房内红烛喜燃,有情人对视。
略施胭脂水粉的玉嫩脸颊,娇嫩的光泽樱唇,顾盼生辉的水眸,倒映出他带笑的影子。今夜的她,身着凤冠霞帔,是从未有过的楚楚动人。
诗画被看红了脸,难为情的别开目光,削葱玉指轻轻揩了下脸,小声道:“我脸上有脏东西么?”
“你很美。”他拿掉喜帕,轻轻帮她头上的沉重凤冠,轻声问道:“是不是太累了?”
“还好。你呢?”诗画揉了揉酸疼的脖子,逞强的答着。没人能顶着几斤重的凤冠坐上几个时辰后,还能安然无恙的。
“我没事。”
“我不信。”诗画起身,轻轻抓住他的手臂,撩起宽大的喜服,纱带上泛着淡淡的血水,让她皱了眉头。她坐在房中都能听到外面喧哗喜庆的声音。不请自来的宾客一定很多,他身上带了香醇的酒味,一定没少喝。
“不用担心,只是出了点血,清理下就没事了,不用大惊小怪的。”
“你先坐好。”诗画强行让木头坐下,拿出绷带帮他换药。
木头拿起桌上的合卺酒,诗画绯红着脸,与他交叉着手臂,喝了下肚。
小巧的下巴被轻握住,炽热的唇压了下来,带了酒香味。
“唔……”诗画别开脸,不安道:“大夫不是说过现在不行吗?”
“可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会不会太遗撼了?”温热的大掌握住她的脑袋,压向自己,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不行。”他有伤在身,岂能再胡来。诗画开始急了,对他却是推不得,打不得。
“可是我想。”
“我不想,你伤口裂开了。”对着倔强如孩童的木头,诗画哭笑不得,恨的牙痒痒。
木头眨了眨眼,带了算计的笑意,“不如……”
诗画一颤,浑身的寒毛竖了起来,眼皮跳了两下,知道他准没安好心,忙拒绝道:“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的。”是不是男人都一样,老想着那事,都受伤了,还想着,自己的身体也不顾了?
看着一本正经,神情严肃的诗画,木头的嘴角不由弯了。
“你笑什么?”诗画恼羞成怒,水润的红唇嘟起。
“没,夜深了,我们休息吧。”
木头解着衣衫,诗画忙过去帮忙,就怕他一个不小心,弄着了受伤的手臂。帮他褪去大红喜庆的新郎服,中衣,剩下里衣时倒没敢动手了。她扶着他在床上躺好,关好门窗,再轻褪自己的外衣,将喜服叠放在一起。
放下纱帐,她睡在床内侧,拚着他身边,心里甜甜的。
室内龙凤红烛跳跃,整个房间很是亮堂。两人闭着眼睛,谁也没有睡着。
半晌后,木头开声喊了一声:“诗画?”
她没有回应,紧闭着眼睛。
“诗画?”不死心的再叫了一次。
“我睡着了。”诗画闷着声音,翻了个身。
“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话。”
“我困了。”
木头轻侧着身体,轻扳过她的身体,两双黑色的眼眸对望,诗画再也忍不住了,“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怎么对这事这么固执呢?他等了她这么多年都能忍,为何只是一个洞房花烛夜都不能忍。再说,前天……前天晚上,她……她不将他喂的很饱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银牙暗咬,豁了出去。
“我有个不会弄痛伤口的方法。”指腹抚在她娇嫩的唇上,恋恋不舍的说着。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夫妻间应该是水□融的。
不行房,岂不是要遗撼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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