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伯特双手环胸,扬起下巴:“只有你们觉得皇帝需要留下,我可不认为他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临殊冷下脸:“我问你,萨迦利亚?约法沙,他人在哪儿?”
兰伯特牵起一边嘴角,挑衅似地说:“正在解剖。”
他话音未落,临殊便倾身过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扯近,陷进皮肉的五指有力得几乎要掐断他的喉咙,完全不像是个重伤患。
“他在哪儿?!”
没存稿了歇两天再说,整整下一阶段的剧情。
第26章薯片
在临殊昏迷不醒的时间段内,约法沙被关押在一间通风性不太好的房间,这让本就受凉的他呼吸更加难受,隐隐有病情持续加重的趋势。
他想把窗子打开,但这个昏暗的房间里仅有的一扇小窗子开得太高,他踮着脚也够不着。
房间里唯一可以利用的是床头柜,约法沙试图把床头柜拖到窗子底下,还没拖过去,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你是要逃跑吗?”兰伯特反手带上房门,双手揣进兜里。
约法沙上下审视了兰伯特一圈,抬头看了看窗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微妙的遗憾,然后他继续拖床头柜,直到足够自己站上去把窗户打开。
“要通风。”
兰伯特心头一梗,额头青筋直跳,他闭了闭眼:“问你点儿事。”
约法沙跳下柜子,回到床边坐下,正对着兰伯特,“你说吧。”
兰伯特看着约法沙那张处变不惊的精致面容,以及他自然放松的坐姿,硬了硬了,拳头硬了,这是什么下属汇报工作的场景?他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吗?
“给我站起来!”
面对兰伯特突如其来的怒火,约法沙不明所以地站起来,低头看着这个临殊的同伴,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困惑。
兰伯特的视线从从下往上变成仰视,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心肌梗塞,他缓了好一阵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并不那么大的手一挥:“你还是坐着吧。”
约法沙这回不听他的话了,这小矮子莫名其妙又要他站又要他坐跟训犬似的,换谁都不想照做。
兰伯特做了一次深呼吸,主动和约法沙的距离拉开,以保护自己的颈椎。
“我问你,你如实回答,不要害怕,临现在还在昏迷,他威胁不了你。”
约法沙困惑未减,但他选择收敛表情,做一个安安静静的花瓶。
“你有跟他一起睡过吗?”兰伯特问。
“每天。”约法沙是个坦诚的好孩子,他如实点头——他确实每天都和临殊在同一张床上睡觉,除了收留迪伦那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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