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槐不置可否。
“失败的实验也要做?还是说你们有那么多的病毒样本可以随意挥霍?”临殊指了指男人手边的旅行箱。
“如果你笃定我不会释放病毒,为什么还要特地过来找我呢?”
刺槐也笑了,他面容十分深刻,又带有沧桑老辣的气质,笑起来让人容易犯怵。
这回轮到临殊沉默了。
“我可以保证不释放病毒,前提是,你和你那位同伴的命得留下。”刺槐说。
临殊以一个利落的拔枪手势做出回应:“我是不介意把命留下,但他不可以。”
刺槐拔枪的速度和他一样快,开枪的速度也一样快:“反叛军都是你这种充满牺牲精神的英雄主义者吗?”
两支手枪射出的子弹纷纷打进石质的桥面,砸出一排或深或浅的凹坑,临殊和刺槐几乎用相同的动作闪身接翻滚躲过对方的射击。
“并不是硬性要求。”
临殊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性格上有什么问题,他只管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要是人人都像他一样,反叛军早死光了。
他打出第二波攻击时尝试与刺槐拉进距离,刺槐在帝国的身份似乎是什么文职人员,他可以赌自己近战的身手比这个伪装身份的间谍更好。
“但是像你这种会对无辜者下手的家伙,在我老家是要埋水泥柱填海的。”
刺槐和临殊的距离只有最后一米,双方打空了第一个弹匣,换弹匣需要时间,这一个短暂的停顿足以致命。
是我赢了。刺槐注意到临殊按下了卡榫,空弹匣随之落下,他毫不犹豫用左手从后腰拔出另一把枪,就要抬枪射击。
这种距离下,只要打到关键部位都能对对手造成重创。
然而临殊好像早就预料到刺槐这个动作,他甚至没有继续换弹匣的动作,而是精确地判断到刺槐抬手的位置,一把擒住他的手腕用力拧转。
临殊的手劲是非常大的,一般人被这么一拧早就会疼得松开手,而刺槐只是疼得面色一白,手背青筋暴起,在手腕痛得脱力之前开出了一枪。
这一枪贯穿临殊侧腹,即使这一枪恰巧避过内脏,剧烈的疼痛也使临殊眼前阵阵发黑,他忍痛再度发力,生生将刺槐的手肘反折过去。
骨节错位的咔嚓声后,刺槐手中的枪终于落下,被临殊一脚踢出几米开外。
刺槐并没有单纯和临殊角力,他迅速拔出一把战术匕首,直直朝着临殊胸膛刺去。
刀尖刺破衣服的同时,临殊提膝撞至刺槐的小腹,几乎是紧贴的两人因这个动作失去平衡,双双滚倒在地,他们在地面拧打,刺槐有刀,临殊当然也有刀,他的刀还更过分一点,是一把分子振动匕首,一刀下去连骨骼都可以轻松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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