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说:“我自己也没有薪水。”
“你的镇守府啊。”
“什么我的,不是大家的镇守府吗?”
“说得比唱得好听。”
苏顾说:“那你以后不要当残酷管理员了,我换一个不要钱的人。”
“别啊。”
“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莱比锡顺手从桌子上面拿了一块点心吃了起来,她突然笑了起来,点心的残渣不断掉,连忙伸手捂住,好一会儿后:“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
苏顾本以为事情结束了,他讪讪:“我又做了什么事情?”
苏顾记得当时莱比锡不在:“你怎么知道?”
“到现在,全镇守府哪个不知道?”
科隆反坐在椅子上面,趴在椅背上面,她举起手:“提督,我也知道。”
“好吧。”
“我提示一个词语。”莱比锡说,“下午茶。”
茂盛的大玉兰树下。
威斯康星看着不远处的凉亭,那里是镇守府一众英系平日里下午茶的地方:“这是三堂会审?”
密苏里想了想,她开口:“应该是公审大会。”
威斯康星喜欢看热闹:“还是你们镇守府会玩。”
石桌上面放着蛋糕架,还有红茶,列克星敦拿起茶壶给陆奥倒了一杯茶,做了请的姿势:“陆奥喝茶。”
陆奥环顾四周,只见萨拉托加紧盯着自己,胡德翘着二郎腿喝红茶……总而言之自己提督的婚舰来了绝大部分,一个个眼神不善。
除此之外,还有不是婚舰的人,像是黎塞留,她面无表情中。华盛顿坐在坐凳护栏上,背靠在檐柱上面,斧头放在旁边。
陆奥低头看着放在自己前面的茶,心想这杯茶不好喝呀。
陆奥可怜巴巴看向的赤城,心想拜托了,帮忙说一句话吧,拉姐妹一把。然而赤城不说话,专心吃点心。她在看翔鹤、瑞鹤,翔鹤低着头,手指搅着长发,瑞鹤转过头去了,天空似乎有什么东西,明明一朵云一只海鸥都没有。
列克星敦往自己茶杯里面放了两块方糖,拿着小汤匙搅拌,不久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陆奥不要紧张,我们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陆奥心想我信就有鬼了。
海伦娜率先开口:“陆奥你能啊,你厉害啊。将士,嗯,大家在前线卖命,你在后面淫人家妻女,不对,偷人家老公。而且我说偷人也就罢了,大家都知道在所难免,还被人抓了现行。我们那么大一群人,就看不到吗?我说你们太入神了吧。”
“什么啊。”陆奥小声嘟囔,“我也想要上前线,但是你们不允许,说什么慢速舰。”
自从大家离开镇守府,本以为是自己的天下。
纳尔逊只知道妹妹萝德尼,罗德尼是英伦淑女,逸仙大家闺秀最是含蓄了,沙恩霍斯特是德意志呆子,然而还是有那么一个对手,那就是陆奥。还有一个最要命的问题,就算自己是婚舰,依然不是对手。
总算是有机会了,报复什么的,科罗拉多说:“我也没有上前线。”
陆奥看着她冷笑。
科罗拉多有点心虚,但自己是婚舰,做什么都无所谓:“纳尔逊、罗德尼、马里兰、西弗吉尼亚,我们那么多人没有上前线,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做这种事情?我说每天晚上给提督送夜宵,送天妇罗,专门不拿筷子,非要用手喂提督,要不然让提督喂自己,然后趁机吮吸提督的手指,简直不知羞耻。”
萨拉托加鼓着脸蛋,横眉竖眼:“陆奥,不要辩解了,提醒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列克星敦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陆奥说:“我错了。”
萨拉托加问:“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陆奥不敢调皮:“就是,就是你们看到那一个,只有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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