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小溥仪不但不乖乖的坐在龙椅上,更是哭闹的厉害,他紧紧的吊着父亲的脖颈,就是不肯挨着那龙椅,父亲一急,道:“别哭,别哭,快完了,快完了!”
这“快完了”三个字,成了后人认为,预示着大清王朝覆灭的先兆,那一幕三岁孩童登基的闹剧,久久的萦绕在溥仪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二回 卿本佳人(一)
却说梅家大院里,祥叔坐在院落里,将一根竹竿躺下,用一块红布将竹竿的一头包上,并用红色的绳子牢牢的绑紧,祥叔用手拉了拉红布,确定红布已经结实的绑在了竹竿头上之后,就将竹竿竖在了大门一旁,红布的一头朝上,又拿来了三块石头,放在了竹竿的根部。这农历新年之际,“神杆”是一定要竖立起来的,这是满族的习俗,传说是为了纪念清太祖努尔哈赤,努尔哈赤曾经率兵在山上,用竹竿挖过人参,因此满族人也叫做“索罗杆”,那石头曾经是努尔哈赤率兵,在野外野炊之用,为了纪念这位满族民族英雄,就沿用了祭祀神杆和石头的习俗。
1942年是马年,可是这一年却并没有马年的吉祥与象征着马年的龙马精神的迹象,抗日战争已到了相持阶段的后期,冷清的街道,少了鞭炮声与锣鼓声的喧闹,却多了日本宪兵趾高气昂的脚步声,原本象征着来年大吉的鞭炮声,也被民众因囊中羞涩而放弃了,只能听闻一两声零碎的小鞭炮声,那是顽童嬉戏的杰作,却提醒了人们,马年已经悄然而至。
没有了往年的热闹排场,梅家也在平淡中,用了除夕团圆饭,今年一年泰丰的生意都不好,也是梅开泰预料之中的。祥叔的“神杆”,每一年都会屹立在大门旁,多多少少给梅家带来了一丝慰藉。
梅开泰的身体每况愈下,连续几日的雨夹雪的天气,让梅开泰几日里咳嗽不止,自知已是风烛残年,如是残喘在乱世余年。摇头叹气之余,平添了几分落寞,却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袭来,连忙用手帕捂着嘴巴,白手帕上,赫然醒目的看到了一滩鲜血,梅夫人见之,顿有不祥之感,急忙轻拍着梅开泰的背部,道:“改天,请个老中医来把把脉……”
见雨桐端着一碗银耳汤过来,梅开泰摆了摆手,道:“不喝了,不喝了,哎!恐怕时日不多了……”
“别胡说了,梅老爷,这是雨桐熬了一个下午的银耳汤,您一定喝下去,这样才不会咳的那么厉害。”雨桐撅起嘴道。
可卿从雨桐手中拿过碗,拨了一调羹银耳,送到了梅开泰的口中道:“爹,喝了吧,别胡思乱想了,您没事的。”
昌鸿更是安慰道:“爹,您还年轻着呢,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呵呵。”昌鸿故作轻松的笑道。
梅开泰接着又是一阵猛咳,昌鸿拍着梅开泰的背道:“爹,明天给您找个好郎中看看…。。”
“不了,鸿儿……咳咳……。明天这大过年的,请什么郎中啊……咳咳……。哎!爹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年……咳咳……不如一年啊……爹,今天本想今日守岁的…。。哎,看来,爹要回房间先睡了……”梅开泰无奈的摇了摇头。
“爹,您先去休息吧,我们留下守岁吧,哦,祥叔,您也早点休息吧,这儿有我们呢。”梅昌鸿道。
梅夫人扶起了梅开泰,道:“我扶老爷回房间睡觉去了,卿儿,鸿儿,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待梅开泰夫妇上了楼,可卿脸色略有暗沉道:“爹的身体,很是担忧啊。”
“哎,我想那是爹年轻时,积劳成疾的吧,但愿爹会没事的…。。”昌鸿轻声的道。
雨桐道:“梅老爷会吉人天相的,肯定没事的,少爷小姐,你们不用担心,哦,今天是除夕夜,不如,我们开心点,我准备了点烟花,咱们去院子里放烟花好吗?”
雨桐扑闪着大眼睛,一对清澈的眸子看着昌鸿。
“好啊,这主意不错,咱们家好久没有放烟花了。”可卿听说放烟花,竟然似小女孩似的,拍着手跳了起来。
昌鸿凝视着一旁雀跃不已的可卿,可卿今日里穿了一身阔袖藕色夹袄,十分用心的将乌发盘起,微施了薄粉,抹了口红,昌鸿这才注意到,可卿的美,竟然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之美,平日里很少看到可卿身穿女装,可卿宜古宜今的气质,让昌鸿为之倾倒,他怔了半天,口中道:“可卿,你如果永远是这样,那该多好啊!”
可卿梨涡浅笑,道:“那昌鸿哥,你来泰丰接替我啊,我就可以一直穿着女装了,呵呵。”
“等等,可卿,等我一分钟。”昌鸿神秘的点了点头,急匆匆的去了屋里,可卿正纳闷,却见昌鸿手里拿着一副画板走了过来,道:“可卿,我要把今日的你,留在画里,来,你就这样站着,别动……”
“搞什么呀,呵呵,昌鸿,我这样站着,要多久啊…。”可卿举手投足之间,与平日里那位头戴礼貌的先生,判若两人,女儿味十足的娇笑着。
昌鸿将画板支撑在自己的腹部,他屏气凝神的看着可卿,将画笔的一头,下意识的咬在了口中,忽然,他急速的在纸上挥笔起来,流畅的线条,轻重缓和,落笔时而线条粗重,时而细腻,素描的魅力在于,寥寥几笔,已经将人与物的神韵,烘托九分。只见昌鸿,时而久久的凝视着站在树下,浅浅的笑着的可卿,时而埋头挥动着笔杆,此时的可卿,早已经融入到了昌鸿的笔触中。
可卿娇嗲道:“好了没啊,都站的麻木了,呵呵。”
“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昌鸿没理会可卿的问话,依然沉浸在他的画作中。
他依然头也没抬的继续着画作,口中道:“你的美,只能用画来形容,我只想用画作,来记录此刻你的美,可卿,你的美,与别不同,怎么来形容呢?你的美,渗透了一股当今许多女孩没有的智慧,我觉得你是新女性的代表,你是神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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