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个在欧阳风身边辅佐数十年,对于欧阳风吩咐的每一件事,都会用尽全力好好办,态度认真的让整个休息室的人,包括我都倒吸一口冷气。
妈咪听完左个的话,连连点头,“我这就去办,我马上去办!”
琛白从前天开始就下落不明,国色天香群龙无首,暂由资格最老,赚钱最多的云姐代替管辖,不管出了多大的事情,国色天香还是得照常营业。
我一直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小美把药从医务室给我拿来,掉在衣挂上打着点滴。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天色渐渐暗沉下来,索卡和珊玫已经站不住脚步了,踉跄几步,两人狼狈的摔在地上。
我不知道欧阳风命令左个把欺负过我的人全部找出来,是要干什么?这么大的动静,或许会影响到国色天香的人心。
从左个调出三年的监控录像,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小时,期间国色天香的小姐已经是人人自危,我皱着眉头看小美,她握着我的手说,“别紧张,一切有顺哥呢。”
欧阳风早上匆匆一别,看来是去处理a市股票的事情,我隐隐有点担心,我怕为了我一已,给欧阳风带来什么麻烦。
不一会,我就听到休息室门外很多小姐窃窃私语,乱哄哄的闹成一团,大家想进休息室换衣服补妆,只听绿音大声嚷嚷,最后好像挨了打,两名保安守在休息室外,谁也不让进来。
我本来想出去看看情况,可是我手背上打着吊针,耐下心又等了一会,妈咪终于推门进来后,比打了一场仗还累,瘫软的坐在沙发上。
一瞬哭的泪流满面,容颜看上去更加苍老,我从来没见过妈咪掉眼泪的样子,吓的我赶紧站起身。
妈咪拉住我的手,无奈的语气透着绝望,“李妆,左个查了监控,调出来十五个小姐,把人一个一个找出来后,全部连夜送去菲律宾了!”
什么?菲律宾那是什么地方?
一个贫穷落后的国家,要她们在哪里做什么?
我神经强烈的震动着,妈咪哭诉道:“左个从明天开始,要撤了我妈咪的身份,让我在国色天香打扫卫生。李妆,我好不容易熬了二十年,才熬上今天的位置,左个的一句话,是要把我打回原形吗?”
我看着妈咪泪流满面,我深深愣住,妈咪今天站在高位,没人敢惹,可是摔下去的一瞬间,原来跟妈咪有过冲突的人,那可就是有仇报仇,有冤申冤了!
国色天香妈咪,能出几个好人?她们大多精明的连头发丝都是空的,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不知道踩着多少人的脑袋上位的。
妈咪哭声断断续续,拉着我的手,哽咽道:“李妆,妈咪打你骂你,都是为你好,你也知道,你进场这三年,如果不是我护着你,你能有今天?如果不是我安排你跟顺哥,我也不至于落得今天的下场。顺哥心疼你,就拿我们出气吗?”
“月姐……”
妈咪痛哭道:“我还有个儿子,李妆……”
我承认这一秒,我是傻了,如果说,欧阳风只是把我当成小姐,他何至于要如此?
我拔掉手背上的针管,转身就往国色天香大门外跑,我被眼疾手快的保安拉住,我大喊,“我要见顺哥!我要见他,问一个答案,我下一秒就想知道!你们放开我!”
保安不顾我的呼喊,妈咪跟着我跑过来以后,对保安说道:“你们让李妆出去吧,国色天香不属于她……”
保安鄙夷的看我一眼,手腕渐渐松开后,我用力挣脱开他们的手,拼命迎着风往前跑,刺骨的寒风在我身上任意吹着。
回想我跟欧阳风从第一次见面,一直到今天所发生的点点滴滴,我已经泪如雨下。
偌大的港城,欧阳风在哪里?这个世界好像到处都是他,可他到底在哪里?
一股莫名的恐慌从我心底腾升而起,我跑不动了,坐在繁华街边,思绪纷纷扬扬的飘忽,什么都记不清,只唯独出现欧阳风的脸,漫无边际的黑暗,脑海飘忽过像电影片段的放映。
今天早上欧阳风说,“无论曾经还是如今,你所受过的委屈,现在全部交给我来负责。”
要负责,就负责一辈子,好不好……
我把头深埋在双腿之间,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我穿着单薄的衣服,冷的瑟瑟发抖时,一辆黝黑的保时捷停在我面前。
左个撑了一把黑色雨伞,挡在我头顶,他的声音透着黑夜的寂寥,阵阵回响,“李妆,顺哥在永生集团,请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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