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冒出细细的冷汗沾满全身,血液都透着紧张恐慌,窒息的呼气,手脚冰凉。
就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两名保安慌张的推开门进来,统一摇头回复道:“没有找见洛珍!”
清脆的青花瓷杯,一瞬被琛白反手打落在地,锋利的瓷片滚落在地板上,琛白怒不可止的瞪着我,一手扯过我的领口,愤声质问,“洛珍人呢?是不是你怕她指证你,把她藏起来了?”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任由琛白扯着我的领子。
一旁的妈咪看这情势,急的不停拍打我的胳膊,着急的脸都变了颜色,“你说话呀,李妆,你天天跟洛珍在一个宿舍,她人呢?不会真的是你私藏了白蓉的春药?害怕洛珍举报你?把洛珍藏起来了?”
妈咪也紧张的喘着呼吸,如果她们指证我是对的,妈咪肯定要受牵连,被指成包庇。
场子里妈咪小姐明争暗斗,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哪还有什么真心。
我永远不会陷害自己身边的人,他们哪里知道,我和洛珍的情谊……
见我不说话,妈咪好像猛然想起什么,惊呼的赶忙朝保安挥手,“你们快点,去黑屋看看,看洛珍是不是在黑屋呢!”
妈咪果然是看了监控器,知道我从黑屋跑出来,那她刚才为什么不提?想当着众人面隐瞒这件事吗?
眼看隐瞒不住,妈咪也急了,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风风火火跟保安一同跑出了会议室!
琛白气的嘴都歪了,直接一巴掌拍在实木桌上,言辞力正道:“把李妆关到我办公室去,我就算用撬的,也得把她嘴扳开,说出实话来!”
我平静的看着琛白,以他对欧阳风的态度,应该会顾忌几分,难道他不怕欧阳风晚上过来,找不见我人么?
琛白一声令下,在他身后站的保安纷纷上前,掐住我的脖子就往前拽,我回头的一瞬,从他眼底看见的是一片镇定,好像无所谓后果,就是要处理了我!
琛白的办公室在国色天香一楼,大堂旁边有个侧门,拐进去以后绕两个弯就到了,我们这些小姐都知道那是琛白的办公室,但是从没有人去过。
就算琛白自己也很少在办公室呆,他平时最多是国色天香黄金营业段时间进场,巡查一圈看没什么事就走了,很悠闲自在。
琛白办公室跟我想象中的一样,干净整洁,白色的墙壁和书桌,窗台上整齐的摆着一排绿色植物,生机盎然。
我被两名保安扔进洗手间的浴盆里,琛白横冲直撞的进来后,掐住我的脸,火冒三丈道:“李妆,洛珍在哪?”
我表现的很漠然,摇头说,“我不知道。”
如果我告诉他,还费尽心机帮洛珍跑什么?
琛白见我不松口,点点头,从洗手台上拿出一个薄薄的刀片,顺势在我手腕上一划,青色的血管渐渐渗出鲜红的血,妖艳颜色的血缓缓流出,一滴一滴落在白色瓷砖的地板上。
手腕一点都不疼,麻木的指尖在发抖,看着手腕流出的鲜血,越来越急促。
琛白直接从上衣口袋抽出一个黑色布条,把我的双脚和双手绑牢固以后,又用布条蒙上我的眼睛……
我全身被绑住动弹不得,整个人陷在浴缸里,四周一片漆黑,听力却变得异常灵敏,听见关灯关门的声音,世界都寂静下来……
想起我闭上眼睛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我手腕上不停流出的鲜血,正在滴滴落在白色的地板上,滴答滴答,听的格外清楚。
我听过一个故事,是一个死刑犯在牢里被当做试验品,研究人员蒙上他的双眼,割破他手腕动脉,最后却开着水龙头,死刑犯误以为水流声是自己的鲜血落地的声音。
经过72小时的煎熬,这名死刑犯的血没有流干,自己却把自己吓死了!
他是在营造出来的恐惧中死亡的,而我,正经历着真实的事情。
我手腕搭在浴缸旁边,很清楚的感觉到全身的余温渐渐消失,手腕黏糊糊的,麻木胳膊被麻绳绑住,没过多长时间。
我开始眩晕,昏昏沉沉的脑袋记不起任何事情,口很干,就是想喝水……
脑海浮现的画面,一直是洛珍的背影,我最后一秒还在担心她到底有没有顺利的逃出国色天香,万一呢个通道前面是死路呢?万一洛珍和小美被人发现了呢?那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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