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药眉头微皱:“去给那邪教当保镖。”
“差不多吧,不过基本上你就是看戏的,用不着你出手,梦兰教的声望不小也没什么人回去找事的,要是真有不长眼的,不用你动手那些教徒就把人拿下了。”
“靠谱吗。”张药内心还是有些抗拒的。
“你还信不过我,先前我去过一次,就是在一边上看戏,回来赚了这个数,你别看是小村小镇的人家可有的是钱。”万少立伸出了一个巴掌。
这下张药心动了:“行,我去。”
“你这几天找几身衣服,弄个面纱什么的把自己遮严实了,其他的等我叫你就行了。”
“好。”
随后张药回到自己房间,翻箱倒柜找出了原身先前留下的衣服,这是他家里留下来的,因为武馆有练功服所以这些衣服也好几年没动了,打开箱子一股陈旧味扑面而来。
他拿出来抖了抖,然后放在窗户上晒晒,他怕拿出去让其他人看见了,到时候再从庙会上认出自己来,该谨慎就谨慎点。
之后的几天他就照常修炼,而师傅口中的加料是给他们弄了一盆黑乎乎的外用药液,练完手掌将手伸进去能感觉到一股极其强烈的灼痛感,众人依次排队前去浸泡,上了这药也确实有用,至少张药能感觉出来自己外皮受的刺激更大了。
有了这药液大家也是卯足了劲,基本上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个时辰都在修炼,鲤鱼跃龙门就看这段时间了。
三天后,张药早早的背上挎包等待万少立,不久后万少立也带这个包裹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
“走。”两人走林间小路绕出了小镇,然后在一处荒地换了衣服,两人把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就算面对面也看不出来这人长什么样。
“记住,少说多做,多说多错,咱们的活儿就是保驾护航,其他的权当没听见没看见,明白吗。”万少立严肃的对张药叮嘱道。
“知道了。”
“还有不管怎么样都不能透露咱们的身份,问起来就说是从西山逃难过来的。”
“嗯。”
“走。”
两人一路穿过荒山溪流,清晨过去太阳越发的毒辣,两人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饶是如此也没敢把衣服脱下来。
很快他们就到了那些小村子,这村子外种着一棵大树就算是寸头了,村口的土路上满是脚印,依稀能听到村子里敲锣打鼓的声音。
万少立轻咳了两声是在提醒张药谨慎点,随后两人进入村子,一路七扭八拐就来到了庙会上,村子不大这庙会上的人倒是不少,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万少立带着张药穿过人群进入了一个屋子,屋子里有五六个汉子,有的戴着面具有的在脸上涂了颜料,周围摆放了不少花花绿绿的纸人。
“干什么的!”看到两人进来,一名壮汉气势汹汹的质问到。
“我是白甲,这是我弟弟白乙。”万少立似乎没少干这事儿了,爆出名头来众人便没了动静,放他们进来后关上门,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情况。
张药眼观鼻、鼻观心放空自己,就这样等了半个时辰左右,外面传来了整齐的喝拜声,众人闻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张药也紧随其后。
就看到人群被分到两边,一群穿着怪异鲜丽脸上涂抹着深厚颜料的女子,扛着一顶轿子,轿子上坐着一个面色漆黑的老婆子,那老婆子身上挂着各种各样的符箓,脑袋上更是顶着一个巨大的鬼面帽子,看起来十分吓人。
古怪的叫喊声从那些抬轿的女子口中喊出,像是百鬼哀鸣令人呼吸一滞,尽管天上的大太阳十分毒辣,却依旧让人觉得有些冰冷,周围仿佛抹上了一层灰色的滤镜。
那轿子上的老太婆似乎是感受到了张药那直勾勾的眼神,竟然扭头看了过来,万少立见状吓了一跳,连忙将张药的脑袋按了下去,低声道:“别瞎看。”
此刻张药才感觉周围的光暗恢复正常,这老婆子绝对不简单,刚才那一眼带来的压迫感让他感到强烈的心悸。
很快队伍便走了过去,最后停在了村民们给梦兰教修建的祠堂前,万少立示意张药跟上,随后这一伙人便来到了轿子旁边站岗。
那些抬轿子的女子和老太婆都已经进入了祠堂,正在进行什么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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