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将瞿拓搬进房间,用定身术定住像丢垃圾似的丢在床上。之后,他便穷无声息地离开,片刻之后,带回一位昏迷不醒的少年,同样将他扔在床上。
他神色莫名地盯着瞿拓半响,自言自语道:“瞿拓,你不该辜负本公子对你的信任。”
旋即,他又无声地冷笑了一下:“所以,为了避免以后再次被你骚扰,本公子只好如此了。要怪就怪你先不仁。”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两颗极为小巧的药丸,分别喂给瞿拓和少年。然后,他手中的神奇涓涓流出,床榻之上叠得整整齐齐的丝被自动飞起,又缓缓落下,将瞿拓与少年盖在下面。
不一会儿,丝被便如同波浪,层层翻滚,同时传出暧昧的呻吟。
不惊用隐身术之后,悄无声息地离开,少顷,出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夜深人静之时散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惊儿。”
身后传来磁性悦耳的唤声,不惊置若罔闻,继续向前。
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男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怎么不应爹爹?”
星月沧澜注视着他,眉眼带笑。
不惊皱眉道:“你跟踪我?”
“没有。”星月沧澜非常坦然。他只是“监视”而已。
“没有?那这么晚了你为何还在外面游荡?”不惊一脸怀疑。
星月沧澜反问道:“小家伙也知道这么晚了,不是一样在外面游荡?”
不惊哑然,白他一眼向前走去。
星月沧澜与他并肩而行,没有再开口。两人安静地向前走着,似乎相识这么久以来,从未有过这般平和的时候,心中都有一股奇妙的感觉。
一直走早湖边,两人才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被荡漾的湖水打散的月光。
许久之后,不惊开口,语气淡然得不像疑问句。
“我们是父子。”
“嗯。”星月沧澜的嘴角翘起。
“也是情人。”
“嗯,”星月沧澜的语气更加温柔,偏头看着他,“你相信我的话?”
不惊坦然迎视他的目光:“我们都是骄傲的人。”
根本不屑说谎。星月沧澜肯定他的后半句一定是这一句,唇边的笑意越发迷人,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不惊并未避开,奇怪地看着他:“若真如你所说,为何你看上去也不着急?”
你哪只眼睛看到爹爹不着急了?星月沧澜很想反问一句。
“如你所说,‘我们’都是骄傲的人。”
不惊了然。
他知道,星月沧澜话中的真正含义一定是这样—我们都是骄傲的人,所以,爹爹相信你一定更愿意亲自找回自己的记忆。
不要问他为什么如此笃定,他就是知道。
他轻声一笑,走进星月沧澜,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眼里含着一丝戏谑:“爹—爹—,我欣赏你。就算我找不回记忆,我想,我也一定会再次爱上您。”
说完,他沿着湖岸缓步向前走去。
星月沧澜看着他的背影,喜忧参半。小东西这么赞美他,他很得意,也很自豪;但是,过去的记忆是他们共同的财富,他真的能容忍小家伙永远也想不起过去吗?
“等等爹爹。”他身形一晃,便追上不惊,自然地搂着他的腰。
不惊丝毫不给面子地拍开他的手臂,随意问道:“联盟的人今晚进攻瞿拓的新府宅,你不去帮忙?”
“爹爹只在意你何时恢复记忆。”星月沧澜满不在乎,心里不由自主地又叹一口气。小家伙已经很久不在自己的身边,无论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此时真想抱着他好好地轻吻一番。
不惊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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