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不好的消息连番传来,现在就连杜篷伯爵也知道了,在他领地里出现专门劫掠的他货物的,不是什么普通的流寇,而是一群穴居人。
该死的,穴居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了!
在伯爵的心里,那群穴居人不过是一群可笑的叫花子,在偏僻乡下掠夺一点口粮的土老帽,但是接二连三的信息告诉他,这群该死的小偷强盗可比他给出的评价高明多了。
开玩笑,也不看看最近报告书上写明被劫掠的一大批东西究竟是什么,先是一大批金矿在运输的途中不翼而飞(费隆特郡内有一座金矿山),在后面是两郡间的运输队遭了秧,这还没完,到了这两天,那些大胆的蟊贼竟然洗劫了伯爵的粮仓,若是任由这事态在再展下去,杜篷伯爵觉得对方哪天就要把自己的藏宝库也给劫了。
这果断不能忍啊,谁能咽的下这口气!
“饭桶,特么的全都是一群饭桶!”杜篷伯爵感觉自己现在满肚子憋着的都是杀人的欲-望,自己花那么多钱豢养的私兵军队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一群穴居人都搞不定?传出去自己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不过在他面前被训的一无是处的几个军官也是一脸的无奈:“大人啊,他们是从地底直接挖地道进来的,我们怎么可能防得住,等到现的时候它们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一个深坑,可要在地下追穴居人什么的……”
这显然是扯淡嘛。
杜篷伯爵倒不是个不明白事理的人,他也知道在地底下搜捕地穴人的踪影,那无异于大海捞针,这也是这个孱弱种族的掠夺无法被根除的原因,但是接连而来生的事情实在打破了伯爵的认知,让他始终觉得这事情不像是表面浮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那群穴居人怎么可能每次都那么恰到好处的劫走我们的东西,该不会是你们这群蠢货搞错目标了吧?”
那群被训话的军官也不争辩,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让开了路,在前方,一个深入地下的空洞就那股孤零零的出现在这么一幢早已搬空的粮仓里。
这样一来,伯爵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那些肮脏和该死的生物,没人能够在这儿迅地挖出这么一个地道,并搬空一整座的粮仓。
“这么大的一座粮仓被搬空了,你们事先就一点动静也察觉不到吗?”尽管心里头承认,但是单纯的恼火还是没有这么容易消除的,杜篷伯爵咆哮的声音吼得震天响,这让他脸上成吨的肥肉抖动了起来:“我是在问你们,你们究竟是要多么的后知后觉才到现在现粮仓被盗的,按照你们的说法,我想就是在两个星期前被搬空了你们也压根就不知道吧!”
伯爵说的这话当然是气话,因为粮仓每天都要支取记录的,他倒宁愿是这个答案了,谁知道那群军官给了他一个更加让他崩溃的答案。
只见到其中一个负责守粮的军务官额头冷汗直冒,口齿不清地说:“那……那个,伯爵大人,我们现粮仓有异动时候,是因为对方点燃了土炮。”
杜篷伯爵算是有些见识的,他无需别人来跟他解释,也知道这玩意是穴居人在打家劫舍时候的利器,对于坚固的城墙石堡没什么作用,但对于摧毁那种土质的建筑却有奇效。他忙问:“它们炸了什么?”
只见得杜篷伯爵不满血丝眼球注视下的那个军官把头压得更低些:“大人,它……们什么也没炸,我想,它们是故意把我们引过来的。”
“引过来……”伯爵嘴里喃喃地咀嚼着这句话,脸上的表情已经无法光是用狰狞来形容了,“好好好,真是厉害,这群该死的小畜生都把尿撒到老子头上来了——你们这帮渣渣就特么给老子看着!?”
伯爵越说越气,到了后面几乎是憋红脸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还愣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还嫌不够丢人?老子就算养一群猪也知道哼唧两声,你们这群该死的白痴,还不给我去找,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我将那群该死的杂种拉出来活剥了!”
“可是伯爵大人,他们……那群穴居人可是在地底下……”
“给你3天时间,要是抓不到犯人,老子把你给活剥了也一样!”杜篷伯爵气的把眼珠子都瞪了出来,那几个军官哪敢再吱声,全部低着脑袋作鸟兽散了。
这个时候,马维爵士从门口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伯爵,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查的怎么样了?”伯爵的火气一时降不下来,连带着问话的语气也是硬邦邦的。
“那群失踪的护卫还是没有找到,只有运输车还原原本本地弃置在那里。”
“连战斗的痕迹都没有?”杜篷伯爵皱了皱眉。
“没有。”马维爵士肯定地回答:“不过在附近找到了穴居人挖的地道,我派人试着挖了挖,很深,下面的地形错综复杂,没有指明特别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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