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朱棣不仅在军事实力上,且在家族尊序上已成为诸王之首,只要他一反,朱允炆也未必能够抵挡。前时我在朱允炆口中,知他曾屡次建议朱元璋削藩,如果他登上皇位,看来他第一件大事,就是削藩。”
应天钧道:“这就行了,一旦削藩,即是削掉诸王的兵权,到时朱棣岂会不反。”
瑶姬道:“按道理说,这话虽然对,也不是十拿九稳。要是诸大臣都反对削藩,朱允炆大有可能改变初衷,就是真的削藩,也难保朱棣真会起兵造反。”
应天钧想了想,也有同感,说道:“咱们得要想个办法才是。”
瑶姬接着道:“放心吧,我早有一计在此,教朱棣非反不可。”
应天钧“哦”了一声,问道:“什么辨法?”
瑶姬道:“你可听闻,朱棣的爱女朱妁湄现正在南京?”
应天钧点头道:“这件事惠妃也曾与我提起过,她说妁湄郡主本应要回北平,只因朱元璋有病在身,所以才留了下来,三两天便会进宫一次向皇帝问安。”
瑶姬道:“据我所知,这个郡主长得美若天仙,连朱允炆也见色起心,倘若咱们把郡主掳去,再向外散布谣言,说郡主给朱允炆私藏在府中,如果朱棣听后,你说他会怎样。”
应天钧不由叫了声“好”,说道:“这计可真妙极,就是朱允炆死口不认,朱棣也难以消去疑心。”
瑶姬道:“掳人一事,我本想由霜茹去办,但她的武功确实不如你,万一有个闪失,坏了大事就麻烦了。这样吧,此事就交给你如何?”
应天钧道:“大宫主放心,就包在我身上,保证办得妥妥当当。”
瑶姬又道:“这事现在还不急,待得时机成熟才好下手,在这段期间,我会派人留意郡主的动静,免得她悄悄返回北平,咱们还被蒙在鼓里。”
说到这里,提花来到榻前,隔着帷帐道:“禀告宫主,骆总管在外求见。”
瑶姬听后,她心知霜茹若非有重要事情,决不会在此刻前来打扰,当即说道:“让骆总管进来。”
提花领命而去,旋听得脚步声响,骆霜茹已走进房来,说道:“宫主,凌云庄庄主偕同四位夫人拜见宫主。”
瑶姬一听之下,略为一怔,心下也暗暗欢喜,说道:“我马上前去,你代我好生招呼他们。”话后在应天钧背上轻轻一拍,说道:“凌云庄庄主武功高强,若能将他收为已用,对咱们有极大帮助。”
应天钧摇头道:“此人年纪虽轻,但行事颇为端方,恐怕不易说服他。”
瑶姬道:“任他为人如何正派,毕竟是个血气方盛的少年,如何能抵得住美色的引诱,不是我自夸,我要对付这种黄毛小子,真个是手到擒来,到时我运起玄女神功,他想不归顺我也不行。”
应天钧苦笑道:“便如我一样,是么?”
瑶姬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脆声道:“你不要妒忌,罗开虽然外表英俊,但依我看,他的宝贝决不及你厉害。”说着伸手到他胯间,一把握住玉龙,不由叫道:“你的本事真不是盖的,这么快又昂起头来。来吧,好好再爱我一次,快放进来。”话后提着巨棒,把个头儿抵住门户,腰臀往前一凑,“吱”的一声,已进了半根。
“嗯!”瑶姬给巨物一闯,不由轻唤一声,含情脉脉的盯住他道:“给我全弄进去,让我再升上天去。”
应天钧当初虽为瑶姬所惑,受控于“玄女相蚀大法”,但他对瑶姬确实是死心塌地,瑶姬不但似玉如花,且烟视媚行,加以她神功在身,膣如处子,当真是窄门窄户,每次和她欢好,均神魂飞越,不胜痛快。这时被瑶姬箍住玉龙,如投鲤嘴,美到极处,不由欲火飞腾,提起玉枪,疾戳猛刺。
瑶姬劈腿迎凑,不觉数十回合过去,已见唇瓣呼煽,水儿直溅。
应天钧杀得性起,双手前伸,握住两座玉峰,如揉面团,弄得形状百出,口里问道:“宫主下面怎地越来越紧,又会咬人一般,吃得我好不难受。”
瑶姬双目半开半闭,润光闪烁,如要滴出水来似的,轻声道:“人家给你下下刺着花蕊,点住妙处,难抑难忍,才会如此。”言讫,又再摆臂拱腰,恣纵无忌。
应天钧见她快活,自身亦淫心大炽,当下施展生平本事,狠抽急顶,深深点着含葩,直弄得瑶姬遍体酥慵,心花舒畅,水儿越来越多,双腿勾紧在他腰间,把个臀儿掀起,耸身相迎。
如此一口气抽了百余下,见瑶姬呻吟不绝,便停了下来,只抵住深处,俯下头来索吻。瑶姬也不多想,樱唇微张,接了过去,登时你缠我钻,吻得火热非常。
二人热吻良久,瑶姬户中又作怪起来,骚痒不过,狠命抱往应天钧,把臀儿乱摇乱送,娇声说道:“快作急弄一弄,不要逗遛人家。”
应天钧也不打话,再度奋勇疾捣,如此狠攻片刻,忽地“滋”一声拔了出来,说道:“宫主,咱们换一换位,且让你在上面奔驰如何?”
瑶姬朝他一笑,挪身一就,应天钧仰身睡着,昂起那件大东西。瑶姬掇身跨上,把个妙物凑着顶端头儿,一坐下去,已套个尽根。应天钧捧着她双臀,手上加力,一起一落,顺着瑶姬一蹲一桩之势,大弄起来。
应天钧觑着眼睛,默默欣赏瑶姬的美姿,只见她俏眼半斜,腰臀煽摆,青丝飞舞,犹如风中卷絮,真个是美不胜收。再看她玉峰颠簸,幻着迷人的乳波,不由看得叫快叫绝,兴动难当,忙伸双手,握紧两团美肉缓揉轻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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