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瞿既明一反常态,在家中待着的时间直线上升,甚至做到了连续好几天都准时下班回家,坐在餐桌边等祝念慈走出房间,一起享用晚餐。
很令人讶异,但不得不承认,这种举动成功地安抚了oga被标记后不可避免变得敏感脆弱的心理状态。
起码对祝念慈来说是这样的,当然啦,那件始终躺在他床头的衬衫也帮了不少的忙。
想到这,坐在书房里的祝念慈不由抬头,飞快地瞄了眼坐在书桌后认真办公的英俊alpha,他手中捧着厚厚的医学相关书籍,搁置在桌上的通讯器显示正在通话中,闻越那张冷冰冰的扑克脸赫然显示在正中。
要不是为了信息素,他悄悄腹诽,我才不会来打扰靳明工作。
只是他的走神还没进行多久,通讯器里就传来闻越的冷笑:“好看吗?要不要坐过去点,再给你放一天假仔细看看?”
他说得毫不留情音量极大,祝念慈顿时心头一颤,做贼似的飞快低头,根本不敢去看瞿既明反应。
“没有,”他心虚地说,“我就是低头久了脖子有点疼。”
“噢,脖子疼,”闻越似笑非笑,“我给你去挂个骨科号?再给你换个人体工学椅?”
祝念慈顿时蔫了不少,小声说:“不用,不用,老师我们继续说吧。”
“我说着你又不听,”闻越没好气地呵斥他,“休息这么久,把你的美好品德都休息没了。”
“哪儿能啊,”祝念慈诚恳认错,“我可想听老师你讲课了。”
闻越毫不留情地戳穿他:“想听,但是受不了alpha的诱惑是吧?”
祝念慈原本就发烫的脸顿时红了一片:“老师!”
他给了闻越一个请求的眼神,臊得不行,还没来得及岔开话题,眼前就投下一片阴影。
是瞿既明。
“你差不多可以了,”alpha对着通讯器笑,“对我有意见可以直接找我,为难他做什么。”
闻越冷冷地跟他对视,说:“那你倒是接我通讯啊。”
瞿既明这才装模作样地看了眼自己的通讯器,虚伪一笑:“不好意思,前两天开会的时候设置的免打扰没有取消。”
傻子才信这种鬼话,闻越冷笑一声,吐出一个字:
“滚!”
瞿既明好脾气地带上自己的杯子出了门,甚至嘴边还带着明显的愉悦笑意——毕竟在好友不知情的情况下用一通电话骗走了他的学生,被骂两句也划算。
而一边安静的祝念慈目送着他出了门,眼中流露出点自己都没能察觉的不舍,闻越被他那点小表情气得肝都在隐隐作痛,没好气地说:“行了,回头,人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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