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近日的忙碌,瞿既明这周并没有去他的实验室报到,再加上有祝念慈这么个人形安抚剂在,闻越最近其实并不太担心好友的身体状况。
瞿既明却说:“就是周末的那件事,祝念慈的发情期对我的影响比预计的要厉害很多。”
或许是被oga发情期的信息素打乱了身体平衡,时至今日他仍然被困在焦躁易怒的情绪当中,腺体时不时一阵刺痛,信息素偶尔也不受控制,不用去找闻越都知道是病情加重了。
他垂下眼,从抽屉中摸出烟盒,金属上刻着漂亮的橙花,他的指腹摩挲过那里,突然就有些燥。
闻越说:“明天过来做个检查,没空也得抽空。”
瞿既明咬着烟嘴扯开两颗扣子,火光咔擦一闪,映亮了他疏离冷峻的眉眼。
“后天,”他说,“明天该回去看看祝念慈了。”
那份体检报告会是很好的催化剂,他得回去再给祝念慈加把火。
“那就现在过来,”闻越冷笑,“我还不知道你,想去跟小祝装可怜是吧?那刚好再过来打针抑制剂,免得回家了失控,害得我学生英年早逝。”
顶级alpha失控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在发情期的oga几乎不可能承受得住。
“行,”瞿既明不甚在意地说,“我忙完过来。”
烟雾缓缓飘散,他顺手点开一份文件,突然道:“反对党那边解决得差不多了。”
闻越嗯了声,不太关心他的那些黑心事。
“挟持祝念慈的不是最大的那一派,”瞿既明说,“我把他们在议会的手臂砍了,剩下那些,也进去得七七八八,等再过两周风头彻底过了,你的宝贝学生就能重回校园。”
闻越顿时冷冷地剜他一眼,关闭了通讯器。
怪不得搞那么一出。
等风头彻底过了,他不就没理由再抓着祝念慈不放了么!
第37章医嘱
祝念慈这晚睡得不太安稳,断断续续地做着乱七八糟的梦,无厘头到一点逻辑都没有,甚至还梦见自己回到了很多年前,还在那个边陲小镇的时候,他穿着不合身的肥大羽绒服,缩在床边昏昏欲睡,不远处的昏黄灯下,面容憔悴的妇人正嘎吱嘎吱地踩着缝纫机。
“最近好大的雪,”客厅里传来男人的咳嗽,“出门的人少,不用急着赶工。”
“谁知道这雪明天停不停,”妇人娴熟而麻木地动着手指,“小宝下学期的学费还没攒够呢。”
微弱的光线令她头顶的花白头发异常刺眼,可她才将将不到四十岁,在这个人类寿命以两百起步的年代,她的人生其实才刚开始。
祝念慈眨了眨眼,小声说:“妈妈,要是不下雪了,我跟你一起去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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