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还有传统的歌舞,中间点燃着篝火,大家身穿着传统民俗服装,非常艳丽多彩,那些女孩们摇晃着蓬松的长发,虽然看不出个所以然,但他们非产开心,如同过节一般,我自然也跟着一起高声歌唱,快乐果然是会传染,只是一些当地的女孩在一边对着我李多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又低声笑着,那笑容不像高兴的笑,反到有几分嘲笑的味道,弄的我有些奇怪,却又不便多问。
宴会结束后晚上我们睡在竹子编制的竹床上,下面则是用一种特殊的香料烘烤着,村民反到都集合在在外面,一个都不进来。我们两个颇为不好意思,这里只有那个胖男人的汉语稍微好些。
‘它是名贵的香料,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或者村子里的举行祭祀的祭司才有资格使用,这种香料可以使人的毛孔打开,去除污垢,让皮肤变得光滑,而且还带有奇香。’胖子友好而带着些许殷勤地说。
这里的人大都能听懂汉语,不过说却不十分流利,所以我只好和胖子多交流下。
‘你们在这里好好住着,过几天再带你多看看。’胖子又望了望我和李多,最后目光停留在李多裸露在外的白皙胳膊上,李多被看的有点发毛,躲到我身后去了,胖子似乎也发觉自己的失态,只好赔笑着退出去了。晚上李多说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而我则觉得始终有些事情没有搞清楚,而长期带着疑问,是我最无法忍受的。
于是我又想到那个面具人,我决定再去见见他。
第二天照例是丰盛的饭菜,而且大多数都是我和李多吃了,丫头虽然说着要赶快离开,不过美食送上来,昨天晚上的担忧又抛之脑后了,而我则只吃了一点,饥饿感可以使脑袋反应更快,也更清醒。
吃完饭,我变说要上厕所,这里没有公测,大家方便都是随意随地,所以胖子没有太注意,只是朝我指了指外面,我便溜了出来。
还好我的记忆不错,很快,变找到了那个木屋。
那个面具人照例在外面劈柴,他发现我过来的时候,不安的四处望了望。
接着又指了了指我旁边的空位,并双手做了个长条的动作。
‘你说昨天那个女孩?’我问他,面具人点点头。
‘还在村子里,吃饭。’我回答,面具人飞快地摇摇头,接着低头在思考什么,忽然他拉起我的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的手,上次光线黯淡,加上他一直把手笼在袖子里,所以没有仔细去看。
这时,我看到那手居然也是如面具一样的青色,并且粗糙不堪。
莫非我忽略了一些事情,或者是人的一贯的思考错误?不及我细想,面具人拉着我朝房子后面走去。
在房后有一颗树,一人多高,面具人使劲在树下挖掘者,忽然挖出一个铁盒子。
一个深黑色的铁盒,还上着锁。
面具人颤抖着双手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绸缎包裹的东西。
在这一带,如此精细的绸缎是很罕见的,而且我看上去更觉得像是只有中原一代才有的衣饰。
他忽然把绸缎打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猛的将里面的东西往面具上一扣。
我仿佛看到什么东西一闪,接着,眼前站着另外一个人。
端正的五官,白皙的皮肤,要不是和面具人完全相同的衣服和头发,我绝对以为忽然间被人使了魔法,一个大变活人的魔法。
接着,面前的这个人毫无表情,抬起青色的左手在脸上一抹,虽然只是一瞬,但我发现先前的脸犹如蛇蜕皮一样软塌塌的褶皱起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马上又一张脸变换出来,这次是个皮肤松垮,皱纹横沟般的老者形象,透着树木在炎热阳光下烘烤出来的木香,然后又是一张年轻女孩的脸,就这样我傻子般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张张的变换着不同的脸。
而最后,出现在我面前的还是最初那张面具。
不,或许我该说那才是最真实的脸,而我却愚蠢地以为那是面具。
‘这么说,戴面具的,是那些人?’我颤抖着声音问,男人艰难而缓慢地点头。
当周围的人都带着面具的时候,不带面具的人反而会被认为带着面具,这就是我们的逻辑,虽然荒唐,却往往十分准确。
我以为自己很聪明,却依旧跳不出这个圈子。
眼前的这个男人非常悲伤的将人皮面具从脑后取出来,原来所有的面具通过一跟细如发丝的铁丝控制着,通过手头的操纵,从额头上拉过去拉过来,而面具本身也非常的细致,充满弹性,摸上去很滑,半透明的。,我拿起来嗅了嗅,闻到阵熟悉的香味。
‘这种香料可以使人的毛孔打开,去除污垢,让皮肤变得光滑,而且还带有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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