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萧弗也发现这一问根本是多余的。
今夜身下的人意外地配合,任凭他掌握着?,在被浪之间,摆成各种姿态。
柔软得好似新生的柳条,缠得人?根本无?法抽身。
只是,那比床边猫儿还要媚弱的叫唤,仍始终压抑在死死抿着的绛口之间。
“怎么还是没长进?”萧弗咬了一口知知的耳垂:“喊出来。”
他加重了?些许力?道,知知却是一手抓着被褥,一手捂着?嘴,仍倔强地?咬紧牙关,不肯松泄。
灯火没有点起,东移的半壁月影,朦胧地?打在通体娇艳的粉光上,指引着问知若渴的人上下求索。
终于,知知一个没忍抑,再关不住春气动荡的莺啼,千回百转的一声,蜜酒一样醉人?,萧弗也彻底丢了?魂。
知知却是啜泣起来,而后,哭音便随着?那卷土重来的翻覆冲撞,一声高一声低,同玉铃声相和伴响……
知知想到了外头往来走动的那些奴仆,她虽然鄙夷唾弃如今的自?己,却也没打算破罐子破摔。
毕竟这屋子一点儿也不深严幽邃,实在隔不住什么声响,她这一发声,也不知多少?人?听去了?。
加上满心的愧疚不安,自?恨自?恼,一哭起来就根本止不住了。
滔滔的孽海情天之中,一面是眼前噼啪噼啪地绽开着欢愉的烟花,一面却是心念越发得绝望、决绝。
萧弗也颇为嫌弃这屋子。只因床榻实在太?小,他身量颀长,往榻上一挤,手脚都伸展不开。如此受限,自?不能全然尽兴。
明日,明日就让她换地方。
知知刚来的时候,萧弗只想她安安分分待着,少?在他眼前晃。
哪想过会有今日。
渐渐地?,萧弗却也听出这哭声与往日的不同。
停下了动作:“怎么了??”
知知哭得压根没法子说话,良久才弱着?声问:“殿下,你会看不起知知么?”
萧弗以为她是仍对为妾之事心有芥蒂,在她额头落了?一记吻,颇为深晦地?一笑:“怎么会,知知不是本王的好姑娘?”
后来的事,知知已记不清楚了。
殿下似乎问了?她会不会写字。知知自然是认字的,还读过不少?书,可?她的字算不上好?看,她也吃不准殿下是什么意思,一下摇头一下点头的。
殿下也没非要追问个明白,只说过两日他要亲自教萧别习字,容她一块儿去旁听。
知知不懂,殿下教小公子,她去干什么呢……
还有便是她失去意识前,看到猫儿跳上了?床尾,想靠近又不敢,就同殿下说了她新想的名字:“阿篱,殿下,小猫就叫它阿篱好么?”
还好殿下只说都依她,没问为什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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