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多久,知知终于在萧弗不断的动作间找回一点清明,看见他眼底的疯狠与痴眷,她才领悟朝露姐姐那句话的精髓所在。
知知也才明白,她一直以为的相抱、相亲,那都是远远不够的……
而那时,她早已哭了个遍,求了个遍。
“哭什么,不是你招惹我的?”
“忍、忍不住。”
萧弗笑了。
便在他兴意餍足,瞧上去心情大好的时候,她才敢檀樱稍张,怯怯问他:“原本中秋,我想去见我阿爹的……殿下若要纳知知,可否宽限知知几日,在那之后。”
萧弗听来,那声音有气无力的,却正要赖他的手笔。
她不愿做他的妾,是怕她阿爹不高兴。只再推迟几日,他倒并非不能体谅。
“好。”萧弗摸着她的头,看着知知眼角娇倩的哭红,想起另一桩要与她商量的事,“母亲想让朝露来侍奉你,你若同意,明日便可。”
朝露姐姐……?
乍听见要朝露姐姐来伺候她,知知心里堵得慌。
但知知和朝露都是罪女,即便差事再出挑,在主家面前再得脸,也当不成什么一等丫头的。
再有朝露姐姐与岭南王世子的事在先,若真来了循崇院,往后她反倒可以为朝露姐姐掩护。
她于是乖顺道:“朝露姐姐同意,知知就同意的。”
萧弗有些好笑,何时又能轮到她口中那人来同意与否?就连征求她的意见,也不过是他私下的考量。
但她这样天真,当真楚楚可怜,萧弗看了一会儿,才压抑着淡淡移眼。
再来一次,她定受不住。
似是听着屋里的动静终于小了,连嬷嬷在外头等了许久,这才敢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殿下,老奴吩咐人备了水。”
对于她候听于外的事,萧弗很是反感,可若非如此,他也不知如何处理这余下的黏腻。
长到二十余岁,摄政王头一次有了掌控筹谋之外的事。
他从未纳妾,也未有通房。
知知是头一个。
往后她有了身份,这循崇院,应也需加驻不少人手,处处操办起来。
…
知知还是住在她远远的小屋子里,什么都未发生变化。只是那日回去的时候,身上酸痛的厉害,腿都不听使唤了。
未经人事的少女,那样的……于她自是万般折磨。
他冷肃却缠绵地反复唤她“沈香知”的记忆,在她脑中动荡不休。
她从未见殿下有那么好的耐心,那么容易说话,她甚至能感觉到殿下一直在让她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在温柔化去她的瑟索。
可她还是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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