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用担忧的眼光望着我,他不知道我为什么沉默无语外加咬牙切齿……
我忽然想到一事,问他:“你去看过司徒吗?”
小福子猛然一惊,来不急跟我打招呼,就急匆匆的赶了出去,我焦急的在屋里面走来走去,害怕听到司徒血溅床头的消息。
不知过了多久,小福子才走了回来,我一看他的表情,心中一寒,问他:“怎么啦?”
小福子哭丧着脸:“娘娘不见了,屋里面换了一个人,一个与司徒娘娘相似的人,如果不是她太过安静,我还发现不了呢!”
我知道,小福子每次去看司徒,司徒为了切蹉武功,总是会偷袭他的,如今,她却不动手,小福子当然感到奇怪,于是,才发现了不对。
我跌坐在床,怎么会这样,如果司徒不见了,我呆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给将军申冤,给父亲察明真相,还有用吗?连活人,我都无法保障,还管他死人的事,我这不是本末倒置吗?本以为司徒呆在冷宫,那里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她的家已破,而她的靠山大将军已亡,她对人再也没有了威胁,也就没有人会想着千方百计的去害她,在宫中人内,她只不过是一个在冷宫里等死的被废妃子而已。要为什么,到底,她还是避不过,被人暗自用调包计调走。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司徒失踪
我知道,整件事情,肯定与那林瑞有关,但可笑的是,我却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他花了这么大的手笔,分别缠住我与小福子,难道就是为了司徒?他知道,如今唯一挂念司徒的人就是我与小福子了,他必定也知道,小福子经常偷入冷宫去见司徒,为了不让我们坏他的好事,他竟然动用了如此多的力量,去阻止我们?
我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以他的能力岂不是轻而易举?
更加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用如此幼稚的手段来捉弄我,难道真的想看看我磨穿裤子,露出屁股蛋蛋的狼狈样?我怎么还在想这些。……
不过,我可丝毫没有认为他可能是看中了我,想方设法逗弄一下我……调戏,那个我,我只认为,这个林瑞真他什么的变态。
我暗骂了几句三字经。
我暗自思索,在屋里边踱来踱去,把小福子转了个头昏脑胀,我才停下脚步,我想,他如果真要在皇宫中把司徒换出去的话,宫内没有人接应是万万不成的,可这宫中,又有谁可以接应呢?还有,我与小福子的行踪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小福子还罢了,他住在宫外,直接可以监视,可是我身处宫中,只不过一时兴起,跑到宫外乱逛,这样,他怎么都知道了呢……
我想起了林瑞与他身边的那位少浩仆从,当时,他们讲了一种奇怪的大齐语言,与大齐本地的语言有相同也有不同,这种语言,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或许,他们真的与大齐有关,我想,与大齐有关的,现在不正有一位?娴妃娘娘……
只有她这样的地位,这样的能力,才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冷宫中的司徒换到宫外。我仔细一想,不禁满身都是寒意,这个女人,知道在我身上找不出什么蛛丝蚂迹了,把手伸到了司徒的身上,斧底抽薪,把司徒暗自带出宫去,这一下,司徒可要受苦了,我仿佛看到了司徒在十大酷刑之下哀嚎惨叫……
可如今,司徒在她的手里,我投鼠忌器,我又能怎么样?
可琼花,她不是说,她的师叔快来了吗?怎么说了好几天了,他就是没来呢?
慎定,一定要慎定,我深呼吸几口,缓缓的放松下来……
我越想越肯定,这娴妃娘娘与那林瑞肯定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一个沉鱼落雁的娘娘与林瑞有暧昧关系,我心里边堵得慌,我咬牙道,让我捉到你们两个,仔细不扒了你们的皮,可我能扒了他们的皮吗?那娴妃娘娘就在我的跟前儿呢,我还不是只得俯首贴耳?
看来,如果司徒把一切有关于我们无任何背后势力的真相道出来的话,那么,娴妃娘娘下一个动手的将会是我。
我想,她会不会整成百斤的青虫给我吃下去呢?当然她不会放调味料什么的,也不会油炸蒸煮的……
想到此,我的胃不由自主的反了一下,可能脸色太过苍白,小福子担忧的望着我:“要不,我们尽快离开皇宫?”
这小子,才不管司徒呢,在他心目中,司徒就是一个经常想着和他打架的疯婆子,可怜了,司徒的花容月貌……
小福子咳了一声:“你听到了吗?”
我又为我经常性的在极为危险的情况下还胡思乱想的行为,愧疚了一下,我问小福子:“你能带我出宫吗?”
小福子斜睨我一眼,仿佛在称我的体重,我想,还好我不肥,他点了点头道:“你换上太监衣服,我们从守卫少的地方出去……”
看了看他的神态,我有点儿不自信,被箭射成蜂窝的感觉,可实在不怎么样,可现在,又能怎么样,除了脚底抹油之外?再说了,司徒都不在宫里了,我呆在宫里,还有什么用?
我马上收拾了一下细软,最主要的是把宫里边平时搜刮金银财宝包了一大包,那些个东西,我可放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的,也就是琼花姐姐的床板底下,你看,我挺聪明的不是?说是没有五千两银子还给林瑞,但是,两千两还是有的,反正欠五千两是欠,三千两也是欠,那还不如干脆欠着,再说了,如果还了,那我岂不真成了穷光蛋一个?所以还钱的时候,能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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