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不知道是中了药,只是浑身燥热难耐,他开好房间,泡在冷水池里,可是没用,心火没有消减。
然后又灌了几杯冰水,只稍稍缓解一点。
他穿好衣服在房间里等梁辰来签合同。
可是那股热浪一阵阵袭来,直到梁辰来,他只坚持了一分钟的君子,药力就侵袭了他的大脑。
“对了,你为什么要卖房子,日子过得紧怎么不来找我?”
“房子我早就想卖了,不是因为过得紧。”
“不紧吗?我刚才都试出来了,很紧。”他满足的勾起嘴角,声音带着玩味和挑逗。
梁辰一时没反应过来,琢磨了一下,才悟过来,气得她翻过身瞪她。
“还嘴硬,你一个月能有多少工资,养个孩子哪那么容易?”
付景鸿抽着烟,不时伸长胳膊朝床头的烟缸里弹弹烟灰。
“是,生活拮据行了吧!”梁辰没好气的坐起身,动一下,就不由得吸口凉气,浑身都痛。
“怎么了,还疼?”付景鸿想要掀被子看。
梁辰打落他的手,咬牙。
“房子我买了,什么手续都不用,房子还是你的名字,就按之前说好的,我把钱转你卡上,之前那是你的嫁妆,现在我买下来当聘礼送给你。”
“你说什么,聘礼?有病,谁说要跟你有关系了?”梁辰穿衣服下床。
她一向性格坚忍,就当昨晚被狗缠上了,没干过狗,被咬了,打个疫苗就安心了。
“没关系?”付景鸿挑高眉毛,声音拉着邪魅的尾音。
看到梁辰收拾好要走,付景鸿急了,把烟头朝烟缸里一戳,上来就把她拦住。
“你滚开,我只当被狗咬了。”
“你就这样说你儿子的爹?我是狗?”那意思就好像在说,我要是狗,那梁家生?
梁辰不看他,眼睛望向一边。
付景鸿气恼,掐着她两边的胳膊,把她提起来,一直推到墙上靠住。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是吧,你带证件了吗?”
“干嘛?”
“天亮我们去办复婚。”
“我可没答应复婚,我说了只当被狗……”
“你还真敢说,这不是侮辱你自己吗,狗有这技术?”
梁辰气得差点嚎叫。
付景鸿似笑非笑,心情舒畅,跨步上来将她桎梏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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