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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第2页)

古大善人连忙附和道:“对对对,你两个木头般的人只会一直呆在一边干啥?还不快点服侍仇大人喝酒?”

两个丫鬟不敢怠慢,几乎同时应了声“是”便上前来,分别陪侍仇方饮酒。她们一个拿起酒壶准备帮仇方斟酒,另一个取过桌上食盒,拿出里面的东西来,逐一摆在桌面上。

古大善人趁仇方高兴,指着斟酒那个丫鬟讨好般地对仇方说道:“仇大人,这个丫鬟名*兰。”又指着摆食物的那个丫鬟说道:“她叫秋菊,与夏荷和冬梅四个都是我娘亲的贴身丫鬟。”又趁仇方不在意,对两个丫鬟使了个眼色,两个丫鬟会意,对仇方略一点头浅笑辄止,老老实实地斟酒摆菜,小心翼翼伺候仇方两边,令仇方心中的戾气化作无形、烟销云散。再灌下十杯八杯,不知不觉间仇方的头有点涨,两个丫鬟有意无意地挨挨擦擦,温柔缠着仇方,仇方慢慢对眼前的这一切看得顺眼了,包括古大善人,已不再觉得他讨厌而只是觉得他滑稽有趣,仇方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与眼前三人调笑了。

仇方就在春兰手上喝干了一杯酒,对古大善人说道:“古老爷,仇某倒想知道殷老爷的择婿标准是什么?为何象本官这等样人,他仍有理由不嫁?”

古大善人小心应答说道:“关于这一重,古某虽不详察,但因古、殷是亲家,故尔亦略闻一二。殷府祖上乃大唐开国元勋,图标凌烟阁;历代子孙亦有不少人曾为皇家守土、一方父母,因此,再大的官也不能打得动他们的。殷家世袭显赫的地位,在沂州能望其项背者,寥寥可数。此其一。”

仇方暗忖:原来殷府果真有来头,难怪府第建的如此堂皇,排场如斯讲究,即使京中官宦人家,亦不过尔尔。便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古大善人接着说道:“殷小姐乃殷大老爷独苗掌珠,聪慧淑丽,自幼就宠爱非常,莫说外人,即使我等姻亲,亦不敢在殷大老爷面前提起,以免自取其辱的。”

仇方说道:“哦?那他女儿便不让出嫁、守着父母终老?”

古大善人连忙应道:“仇大人,话非如此说的,不过这是殷府的大老爷爱女心重,不欲令女儿草率适人,免致误她终生而已。”

仇方一听又有气了,他双手按桌,盯着古大善人怪叫着说道:“哦,难道配给正五品朝廷命官、京城骁骑营都指挥使的仇某人,便辱没了他女儿?”

古大善人急了,求援似地望了春兰一眼,春兰醒悟,轻摇一下仇方的臂膀,说道:“仇大人,请您先干了这杯酒,婢子可问您一句话吗?”

古大善人以退为进地假意怒道:“大胆小婢,大人的席上居然敢插口!”

仇方把杯中的酒一口干了,桌底下暗暗伸手捏了春兰的大腿一把,笑容可掬地说道:“不妨,问嘛。”

春兰扭捏着问道:“仇大人,婢子不敢,斗胆动问一句:大人您可有家室?大人可以不回答小婢的,但是只须想想便知道答案的了。”

仇方听了,竟半晌作声不得,他不禁暗暗佩服这丫头思维敏捷、伶牙俐齿的,只一句简简单单的问话便点了他的死穴。是的,对于仇方来说,春兰的问话的确不好回答,如果他说自己已成家,那么人家殷小姐嫁给他的话,将会是什么身份?当他的二房吗?殷老爷不让女儿出嫁的理由便非常充足,还不用说年龄也相差了一倍有余。但如果仇方说自己仍未成家立室,那末,他这么多年的仕途纵非曲折、也非畅顺;也可佐证他出身并非名门望族、富家子弟了,那他这个京官也不能凭权势强娶殷家小姐。想到这里,仇方不由得别转头,认真打量身边这个颇为慧黠的丫鬟。只见她秀发如云,绾结头发的簪子是普通的骨簪,粉脸如脂,白里透红。一双含春的朗目,好象会说话般顾盼留情,神光流动;柳眉微扬,一颦一笑之间摇曳生姿。如象牙、羊脂玉的鼻子酷似悬胆,隆准高耸如小山丘;丹唇开合带笑,梨涡浅淡欲醉。不经意之间仇方竟尔看呆了,三魂七魄早被她轻轻一笑便勾去了两魂五魄。此时,她越是姿态自然、落落大方,仇方便越是*上升;看着看着,仇方双眼如要*,恨不得马上就将她一把抱上床去成其好事。

古大善人绕了一个大圈子,目的就是想揣摸仇方来沂州的真实意图,然后再作下一步打算的。他的江湖经验丰富,知道不管是官场中人,还是江湖好汉,大多数人难过三关,那便是权力、钱财或美女,这三样除了权力他是无法满足仇方以外,金钱或美人就成了他手上两张牌。还有一关也是很多人过不了的,就是恭维,但恭维却是不须破费的,凭他古大善人带来的这两个口齿伶俐的丫鬟足可以大施媚术、谀词如潮,令人难以招架。但如果仇方此行真要对他们不利的话,不管初衷如何,古大善人也已横下一条心,要置仇方于死地的了。说了老半天,惊出一身汗,好不容易才有转机而令仇方入彀,现在见他已开始上钩了,古大善人不禁心中窃喜,于是说道:“夜深了,我看是不是让春兰和秋菊服侍仇大人安歇?”

仇方含含糊糊地说道:“唔,你两个先去我房间等着,我还有事要问古老爷几句。”

古大善人嘴巴一努,示意两个丫鬟离去,待春兰和秋菊道了晚安离开之后,古大善人接着对仇方说道:“仇大人,不管您在沂州呆多长时间,这两个丫鬟就是供您使唤的了,待您回京之日,再让她们伴随大人您回京,您看这样好吗?”

仇方欢喜得异常,将刚才春兰离开前替他倒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说道:“若如此,仇某先多谢古老爷,但殷家的亲事仍然不得推托,不过,殷小姐将要嫁的人不是本官,其实是另有其人。”

古大善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茫然地问道:“仇大人您说的是什么?怎么我会听不明白的?”

仇方又替自己斟满了一杯酒,高声笑着自顾自地说道:“古老爷,其实仇某早就筹划好了的,男家是仇某的上司、当今殿帅府高太尉……”

古大善人望着仇方惊得合不上口,说道:“殿帅府的太尉?”

仇方将刚斟的那杯酒仰头一口喝干,才望着古大善人得意地说道:“不错,今年头官家将原来任殿前都指挥使的高大人提为殿帅府太尉、开府仪同三司。”

古大善人背上已是湿漉漉的一大幅,他颤声说道:“那……那高太尉年、年纪有多、多大?家、家里有妻、妻房?”

仇方又为自己倒满了一杯酒,举起一只手指,哈哈大笑着说道:“哦,古老爷不必如此惊慌,不是高太尉本人要娶殷小姐,而是高太尉家里的小三弟,他长得一表人才,文韬武略,而且未曾婚配。”

古大善人听罢,心中狐疑不定,只得应付道:“仇大人,我看此事是否这么办好,请仇大人您明日先再去一趟殷府,由您作媒……”古大善人的话还未说完,只见仇方突然一张口,一口酒雨直向他迎面喷过来,淋得他一头一脸一嘴一身都是污秽之物。

仇方喉头又是一阵翻涌,自己也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直往喉咙上冲,望着一头一脸一嘴一身都是秽物的古大善人,他忍不住哈哈大笑地说道:“古老爷,我们这回可真是臭味相投、难解难分了呢!”他浑身不自在,已经不能控制得住自己。

仇方他醉了。

这日的一大清早,铁老爷便在县衙门升堂,告示牌上书的是开庭审理古大少的两案加上日前更夫被袭案,一开堂,先是审理外地仇姓过客所告古大少的“纵容家丁侮辱斯文”和“借意敲诈勒索”案,古大少对所犯二罪俱供认不讳,马上画押认罪认罚。第二起是复审十多二十日前的古三宝与本县秀才王伦相互攻讦案,王伦告古大少“私闯民宅、侮辱斯文”,古大少却反告王伦等人“绘形丑化”他,这原告与被告双方便如当日一样,在公堂之上各不服气、相互指责,几乎又要打起来,铁老爷屡拍惊堂木大呼“肃静”,两旁衙役也将手里棍子拄地拄得山响,仍然未能有效遏止双方的吵骂。这时,古大少忽地又再厉声嚷道:“我呸,你算什么才子?哪个考官承认了?”

王伦听了,在一旁冷笑应道:“我算不算才子可不是你说了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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