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那份文件,发现是她请的那个侦探社写的通知涵。
上面洋洋洒洒几千字,大致的意思就是他们的人经过调查当地居民,发现那腕表的佩戴者并非是她父亲,而是一个老船兵。
也就是说那个被烧死的人并非是她父亲。
至于她父亲的腕表为什么会落到那老船兵的手里,她父亲又是否在那艘船上,暂时还不得知。
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里斯特小姐,那个被烧死的人并不是里斯特先生,只是带着里斯特先生的腕表,那是说明里斯特先生还有可能活着!”麦克喜庆地讲。
“我爸爸还有可能活着?”她抬起头看着麦克,眼睛啪嗒啪嗒地掉着,“我爸爸真的还有可能活着吗……”
“这,里斯特小姐。总之现在我们确定那个被烧死的人不是里斯特先生,就代表里斯特先生还有可能活着不是吗?”
她抬起头擦擦眼泪,鼓足信心地说,“对,对。”
“对了麦克,你去联系多些做这几间做这种事的公司,让他们加大力度去找我的爸爸。”她激动地说,“还有卡伦!照片你给他们,只要找到他们,我愿意给二十倍的价格当作奖金!”
“好里斯特小姐,那我现在就去!”
麦克转身离开,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她站起身,捂着自己的嘴巴走到窗边,从得知被烧死的人并非是自己父亲,得知自己父亲有可能没死,她眼睛里面的泪水就没有停止过一秒,皱着脸最终是忍不住大哭起来。
……
好不容易从黑暗的地狱看到一束来自天堂的光芒,她无时无刻抓着那束光爬出地狱,实在不愿意看着这束光再消息,实在不愿意自己的视野再回到那黑暗的地狱。
于是这些天几乎每天她睁开眼睛就是拿过手机想看看有没有侦探社的回音,再分不开心像以前一样做各种各样的事,比如选婚纱布置婚礼,到公司去处理业务,到院子看贝卡跟她那些小女朋友们还有小狗们玩比赛游戏。
这些她通通没了兴趣,一天几乎都盯着空荡的手机,想要收到回音。
她的焦虑除了让自己痛苦外,还感染给了家人,他跟贝卡还有姑姑都因为她而郁郁不快,忙着哄她安慰她。
可焦虑这种情绪怎么能凭借别人几句安慰的话就消散?
今天姑姑做礼拜也带了她到教堂去,说让她做个祈祷心里会好受些。
她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但觉得临急抱佛脚也有可能有用,于是便一起去了。
她正站在祈祷室里面,看着墙壁上的神像壁画虔诚地说。
“主,要是你真的存在的话,就让我的父亲没事吧?让他跟我的朋友卡伦平安归来。”
“我知道这样哀求你很不讲道理,就像是一个陌生人没有资格要求别人实现他的一个愿望对吗?所以要是你肯帮我实现这个愿望的我,我愿意付出我的大部分东西,与三十年寿命等价的东西。”
她说完眼泪汪汪地抽泣。
“乱说什么。”
被人拉过,她抬头发现竟然是他,他正冷着脸看自己,显然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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