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丁如芸正在家中看书,突然听到外面有声响。
出了房门一看,两个年轻男子搀着丁如晦进来了。书童领着人,把丁如晦送到了房里。
丁如芸吃了一惊,连忙走过去探看。
丁如晦正坐在椅子上一脸痛苦,右手扶着左手,左手的胳膊上缠着绷带,衣服上都是泥泞。一旁书童茗烟正在伺候。
见丁如芸进来,两个公子拱手施礼。
一个白面书生:“姑娘是存中贤弟的妹妹吧,在下林知章,字伯安。这位是徐谓,字文清。我等都是存中贤弟的同僚。”
丁如芸连忙见礼:“小女子丁如芸见过两位公子。不知兄长何故受伤?”
站在一侧的徐谓说话了:“今日同僚宴饮,存中贤弟一时高兴,结束时,不小心踩在结冰处滑倒了。左手胳膊不小心伤到了。”
林知章见丁如芸一脸担忧之色,就说道:“姑娘不必担心。已经看过大夫,上了药。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暂时不宜动。我与伯安兄就先送他回来了。”
“多谢两位公子相护。”丁如芸深施一礼。
林知章连忙避开:“丁姑娘客气了,我等都是同僚。应该的,请姑娘好好照顾兄长,我等告辞了。”
说完,两人就告辞离去了,茗烟送到门口。
丁如芸上前看了丁如晦的手,还好伤得不是很重,只是十天半个月,左手怕是不能动了。
招来茗烟为丁如晦更衣,细细嘱咐不要碰到手。又让香儿去煎药。
丁如芸回房找了干净的布,裁出一条长长的三角巾来。
来到丁如晦房里,他已经梳洗更衣完毕,坐在那一脸郁闷。
丁如芸走上前去安慰:“兄长不必担心,大夫说骨头没伤到,只要好好养半个月就成了。”
丁如晦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我都不好动了。”
“无碍的,如芸给兄长打上带子。能把胳膊固定好,不影响穿衣吃饭的。”丁如芸用十字固定法帮他绑好胳膊。
丁如晦一看,觉得甚是新奇:“妹妹绑的真是巧妙,比医馆中的大夫绑得都好。从何处学得这手法。”
“去医馆看病时,看到学的。”丁如芸笑着回答。
早准备好说辞了。丁如芸身子弱,除了大夫上门瞧病,偶尔也有去药铺医馆看病抓药的。
丁如晦看带子固定的好,就叫茗烟准备笔墨,要写字。
丁如芸连忙拦住。
“兄长,今天手刚刚受伤上了药,不宜多动。再说天色已晚,兄长又饮了酒。早点休息。明日再干也不迟。”
丁如晦摇摇头:“这记录明日就要上呈的。今日在司里还未抄完。想着宴饮结束后带回来抄。不可拖。”
说完,就挣扎着坐起来拿起笔。叫茗烟在一旁翻开一本簿册,将内容抄在另一本簿册上。
丁如晦弓着身子,免得触到伤手,额上冒出点点汗珠,甚是难受。
丁如芸走过去一看,低头思量再三。开口问道:“兄长,就是把那本簿册上的东西,抄在这本上即可。”
“是的,这是兵部司库案子,关系到营中军械,所以要抄一份给他们校对。”
“那谁抄都没有关系,抄正确就可以了。字只要端正就无碍了吧。”
“只是文案记录,只要正确就无碍了。”
看丁如晦脸上苍白,丁如芸咬咬牙。
“兄长,既然这样,如芸替你抄吧,只是这字就没有兄长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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