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只不过看着哈斯的护身符好看,想亲手做一个给巴雅尔,以表谢意,必勒格只跟我说了教学过程,其他一概没说啊!
等等!必勒格亲手做的,送给哈斯
我心里突然用上一种不妙的感觉,这该不会是男女之间表达爱意的方式吧!
我丢!难怪巴雅尔会是这种反应!
我恍然大悟,自古以来女孩子表达爱意的方式不就是把自己的贴身物件送给异性的吗?
不管蒙古族还是汉族,这是最直接了当的表达方式啊!
我这个黄鱼脑子!
真是震惊我八辈子!
我就是想送个有心意的礼物,这下不会把自己也送出去了吧!
看着旁边大哥若有所思的表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万一越描越黑,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无语。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一小时后,我们又路过了那天到达蒙古大营路上参拜过的敖包。
我斗胆问巴雅尔:“要不要参拜?”
巴雅尔:“还是参拜一下好。”
好,我一脚油门踩下去,向敖包冲过去。
下车,我还是跟在巴雅尔身后,跟着他做参拜的动作。
这次我学会了,不会用蒙语参拜,那我就在心里向神灵许愿。
巴雅尔手掌间夹着那个粉色的护身符,嘴里振振有词地念叨了很久,虽然听不懂,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他这次参拜的话和上次说的不一样。
参拜过后,我们继续向车站出发。
既然巴雅尔选择沉默,那我只好连接蓝牙放音乐听了。
在我把额尔古纳乐队《上海产的半导体》循环了十几遍之后,巴雅尔终于厌烦地捂起耳朵哭丧着脸说道:“姐姐,你要不切歌,就关了吧,我陪你唠嗑。”
我:“好啊。”
关掉音乐,巴雅尔终于恢复了之前话痨的状态,这也总算是让我松了口气,仿佛只有他叨叨个没完的时候,他才是正常的,我也才能是正常的。
返程的路上,整个后排位置都被四打包礼服占满了。
按照计划,这次换话痨大哥开车,我坐上副驾驶,急忙给哈斯发微信,询问她护身符的事情。
哈斯:你还真把贴身物品放进去啦?
我:嗯,一个金戒指。
哈斯:按蒙古族的习俗来说,女子送蒙古刀才算是正式的定情信物。
我:那我的金戒指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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