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和高洋的不同在于,他就一平头百姓,虽然跟我学过法术,可他现在最远也就能遁个十几米,最多也只能穿个三合板。我就不同了,千百年锤炼出的玄门法术,一看就知道,这哪里是雾,这完全就是引路者做出来的法术,为的就是迷惑人眼。
我深吸一口气,暗念几句法诀,手往下面一指,喝道:“开!”只见刷地一下,黑雾猛然就消失了踪迹。可当我看清下边的情景时,心下一寒,大叫道:“打!”
和我的叫声同时响起的是下面几百挺AK47、迫击炮和肩扛式导弹。我一手抓起文雪依,一手抓起班妃,腾地往后跃出十米。
其它人,也退了开去。班雨身法稍慢,不过人很机灵,躲在了一套“满天花雨”后面。不过要说心理素质好,最好的还是班狼,只见他二杆子不闪不避,被子弹打成了九筒。
班于一看见下边的情景,不待我那个“打”字出口,就先调整了他身边那一套“万箭穿心”的口径,只听到万枪声中“轰”地一下,坑里一下又多了几十条尸体。
其余的班家小辈,都是身经百战,吃子弹当吃饭的主儿。一见班于开打,也不示弱地发动自己负责的武器展开了对攻。一时之间,枪林弹雨,箭飞矢起,外加毒液四溅。
战斗结束得比开始还要快,我刚起安慰一下身边的班妃,突然所有声响都停止了。我抬头一看,班于满脸伤痛地报告道:“除了班狼阵亡外,大获全胜。”
班于神情虽然悲伤,可话里却一点儿悲伤的情绪也没有。完全就是一副“处长调走了,我终于可以转正”的姿态。我拍了拍他肩膀,表扬道:“干得不错!”
一场大战下来,只死一个人,而且下面的打的是突击,应该算是非常不错的结果了。但是人员的伤亡还是其次,装备的损伤却是更重要的。
由于班狼已经死了,班于被班妃阵前提拔成了“执行司”的副司长,这小子听到班妃这样一说,立马一副千里马终于见了伯乐,以后你就把我给骑死的姿态,着实让班妃爽了一回。
班于报告:“十套‘穿山甲’还剩五套,二十五套‘万箭穿心’一套不剩,‘天花乱坠’剩下三十套,‘火龙戏风’剩下七十套。‘冰雹’和其余还装在沃尔沃车厢里的武器,一件未损。”其实这中间一大半的战损是被肩扛式导弹和AK47击毁的,真正用干净的倒没几样。
“行了,先下去吧!”我纵身跃下了坑里,不想后边一个也没跟下来。只见班于满脸苦样地在上面喊:“谢先生,这些东西怎么弄下去?”
我一看,这坑挖得还真好,直上直下,卡车还真的开不下来。难不起叫他们扛着走?虽然说班家的小弟身强体壮,但谁也扛不动那么些重玩意儿。
我挠了挠头,也不知怎么办好。达娜格丹突然跳下来,低声道:“我有办法!”我精神一振,喜道:“什么办法?”她眨了眨眼睛道:“挖一条斜坡……”
我:“……”又是馊主意。这么高的一个坑,要挖一条斜坡,这工作量也太大了,不知道要挖出多少土石方。我郁闷地道:“能不能说点儿有用的?”
她笑了笑道:“我说的挖,并不是真的挖。这么多的导弹……”她话没说完,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是用肩扛式导弹轰出一个坡度,这样上面的卡车就可以下来了。
这倒是一个办法,我挥了挥手,高手、次高手全都跳了下来。我把达娜格丹的办法一说,嘿,这些人马上来劲了。
高澄摸了摸鼻子,拍着胸口道:“老大,别的我不敢保证,要说玩这些……”他手往死在地上的雇佣兵身旁的武器一指,自信满满地道:“你们都比不上我。”
确实是如此,在军队里混了好几年的特种侦察兵,你要和他玩现代兵器,那不是找不自在嘛。但就是有不服的,而且还真的就不怵他。
文雪依淡然一笑,脚轻轻一点,地上一把AK47跳到她手中,也不见她怎地,三秒钟过后,AK47成了AK47零部件了。这一手玩的太帅了,所有人都傻眼了。
只有高澄还二愣二愣地道:“这不算什么,部队里兵工厂的老王拆得比你还快。”文雪依仍然不生气,嘻嘻一笑,在花了五秒钟组合成一把正常状态的AK47后,只见她手一抬,单手执枪,腾腾腾地连开了三枪。
高澄看见所有人都望着他,愣道:“怎么了?”只见他话音刚落,突然左手上的手表掉在了地上。他拿起来一看,脸马上就绿了。那表带已经断成了五截,三个地方都有枪痕。
我见他还想再说什么,挽回些面子。为了团队的和谐,我立马截口道:“达娜格丹、叶儿、小妖,你们三人在后面守卫,注意观察那边……”说着,我把手一指坑那边。那里一望不到边,而且全是不是由法术做出来的浓雾。
这里地上躺着的只有几百人,而据文雪依说第一层防卫圈有近万人左右。那剩下的人,肯定在赶过来的途中。我可不想这边打着炮轰坡,背后又被人打着炮轰人。
“其余的人,收集地上的肩扛式导弹发射器和火箭弹,然后由高澄指挥从不同的角度,给我把这坡给轰出个六十度角来。”
虽然文雪依武器玩得比高澄顺溜,但要干这种技术活,还差了那么一点儿。高澄在计算出角度,方位和武器的攻击能力后,把人一字排开,又和文雪依手把手的教会了使用方法,大叫道:“上面的兄弟,往后挪一下。”
班于点头把兵器收进了卡车里,往后退出了二十米远。让我奇怪的是,班狼的死在班家人的眼中仿佛是很应该很平常的一件事,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心情。也不知是班家死惯了人,还是班狼这小子在家里人缘不好。
不过估计后者的可能性较大,而且现在看上去,班于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手下又极听他使唤,他身为一个外人能够在班家取得这样的地位,可见他平时为人处事有那么一套。
“轰!”“轰!”“轰!”“轰!”“轰!”一字码开的高手、次高手们像新兵蛋子一样,兴奋地打着炮。不到十分钟,就打出了一个七十度角的斜坡。
“不够!再来!”高澄大叫道。所有人打了一段时间之后,早已驾轻就熟,装弹比系腰带还熟练,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炮声。烟尘散去,高澄非常专业地观察了一会儿,挥手道:“凑合!”
我站在下面皱眉,这也确实只能叫“凑合”!肩扛式导弹毕竟不是铲土机、挖路机,打下来的路坑坑洼洼,参差不平。但想要真正的弄出一条合适的路,那也不是一下就能整好的。
我上去和班于商量了一下,他只看了一眼那“炮路”,笑道:“没事!比这还差的我们都爬过!”“……”我刚开始还在为他们担心,怕到时开了一半,沃尔沃从上面翻下来,那可就麻烦了。
谁知听他这一说,看上去班家的司机倒比部队的运输兵还强一点。等他们开下来后,我才发现,强的不是一点两点,而是许多点。
这些班家小弟开着大卡从上面下来,速度一点儿都没慢,就像开着越野车在溜坡一样,晃是晃了些,但稳得很,丝毫没有“马路杀手”的风范。
高澄看着他们,有些兴奋又有些失望地嘀咕着:“怎么就没翻两辆呢?”我:“……”这叫什么人呢!
等车全开下来后,文雪依又自告奋勇地把两架别克GL8商务车也给开了下坑里。她大小姐这车开得,那完全是飞下来的。
等第二辆商务车开下来后,她跳下车自得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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