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疑惑。
在场众人这会儿都积满了疑虑,什么情况?
“……回太后,家父早年抛下家人外出游历去了,家母便不叫再认他做父亲了。”
肖遥这会儿哪里还能说假话。
赵魁宿心下惊奇,他平日里说起来不都是“我爹娘”吗?
郑氏静默了。
赵魁杓哪里管他什么旧人之子,朝堂之中,再精明的京官家里都可能有个不着四六的儿子。
“我且问你,你可通文典?”
“略通。”
“既庶矣,又何加焉?”
“……?!富之。”
肖遥无奈归无奈,倒是嘴比心快,直接答出来了。
“既富矣,又何加焉?”
“教之。”
仿佛是在参加殿试。
“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
“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其仪不忒,正是四国。”
赵魁杓倒是没想到,这肖遥论语倒是记得不错,那便换换吧。
“……其为父子兄弟足法,而后民法之也。此谓治国在齐其家。”
“惟命不于常。”
“道善则得之,不善则失之矣。”
皇后魏氏见状捏起帕子掩住唇挡住笑意,倒没料到,这男子倒是连官家觉得最最难记的几句都答上了,叫他好生下不来台了。
赵魁杓觑见魏氏的动作,耳根都微微泛红了,羞恼调侃道,“然,蓬头挛耳,齞唇历齿,旁行踽偻,又疥且痔,此态差矣。”
“白乐天曾写,脂肤荑手不牢固,世间尤物难留连。人这皮囊,终归有衰驰的一日,作不得评判标准吧。”
赵魁杓一噎,刚一恼,倒是忘了自己多年看人识人的准则了。
“我且问你,家中都有些什么人?可有妻室,可有心仪的姑娘?”
魏氏说话柔柔的,像羽毛一般。
“大嫂!我是这种人吗?!”
赵魁宿不干了,皱着眉奇怪地看着她。
肖遥却是懂得,“回禀皇后娘娘,草民并不曾欺瞒五……长公主,也绝无此心。除去父母,家中还有两位姐姐,都已嫁作人妇。并无妻妾。”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