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理性的人,知道他们之前的问题很难解决,所以只要涉及他的事情她都会谨小慎微。
她一直在逃避,东躲西藏,假装自己过得很好,假装自己根本不care他。可如今一切都归零,她无所依凭的时候,发现自己有多渴望他的怀抱。
她觉得好累,对也好错也罢,她想放纵,想让感性支配身心,想义无反顾地去爱他。
趁他还在原地等她的时候。
关忆北放开了她的手腕,双手压在她身子两侧,身子压下来。
“点了火,就得负责熄。开始了我可不想听你喊停,你懂吗?”他盯着她,喑哑地说。是在提醒她,也是在恐吓她。因为就算他想她想得发疯,还是希望她能想明白。
他知道她有顾忌未清,不希望她事后钻牛角尖。
可他想多了,恰恰这时候莫羡压根就不愿意把事情想明白。
她的手在他胸口,感受着他紧实的皮肉,跟他有力的心跳。另一只手爬到他的脸上,向上,手指捏住了他的眼镜腿儿,把他的眼镜摘下来,一个反手扔了出去。
关忆北朝她扔眼镜的方向追看过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眼镜砸在床头柜上,“呯”一声弹了起来,又“叩”一声磕到墙上,最后掉到地板上。
他近视300度,看得到眼镜的掉落轨迹,却看不清镜片是否破了。
眼镜对一个近视眼的人来说至关重要,他下意识想要下床去查看,身子刚起来一半,就被莫羡扑倒在床上。
她抬腿骑坐到他的胯上,脱了自己的夹克衫,然后是背心,最后反手到背后,解开搭扣。
她的衣物落在他的下巴上,一股温暖的馨香钻进他的鼻孔。她海藻一样的长发垂在她的肩头胸前,像是捆缚她的绳索,带着一种妖娆而致命的诱惑,像个海妖。
关忆北痴迷地看,双手揪紧了床单。
莫羡把床单从他手里拽出来,拉起他的手,摁到自己的身上。
他手心的热让她打了个哆嗦,立刻便口干舌燥起来。
莫羡深吸了口气定定神,垂下眼,盯着他,低低地问:“你到底要不要做?”
都这样了,还用问吗?
关忆北脑子里顷刻间被点了把火,身子猛地弹起来,抱住她就亲。现在就算是有把枪顶在他的脑门上他也停不下来了。
他边亲边忙着解扣子,边解扣子边把她往后面压,把衬衣扯下来扔了,压她到床上,死命地亲,双手揉面团一样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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