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别停。”
移动中拔刀斩杀,难度更大,倒霉蛋咬咬牙,还是做了。
没走几步,呛!他就见眼前刀光一闪,然后就听徐长卿道:“好了。”
“谢,谢谢刀哥。”
“嗯。”徐长卿大咧咧的应了一声,向前而去。
对讲机里传来仁义哥的声音:“大步前进,注意脚下,胆怂早死,命硬手红!”
胆怂确实早死,被恶灵循着恐惧能量找到,那就是麻烦,而若是运气不好,也许恶灵的一次掠夺,就能拿掉半条命,返回头再一冲,命就没了。
走了一段路后,一行人追上了暴风雨圈,黑暗静谧是风眼,风圈则是狂风骤雨。
狂风骤雨自有其可怕,满含阴煞之力的风暴借助冰寒的气流,会不断剥夺人们的体热和阳力,在这种区域待的稍久一点,都有可能大病一场。
不过跟被妖魔屠戮比起来,人们宁肯有的病。
又走了一程,风雨迅速的减弱了,似乎走出暴风圈了,可稍微有点常识的人就知道,这不对,暴风圈的半径绝不会这么短。
当人们看到前边出现了镇子,有人忍不住破口大骂:“我去你大爷,今次出门没看黄历吗?我们入了鬼镇!”
阴煞之气浓重的地方,界限薄弱,在其中行走,就很可能不知不觉间进入鬼镇、鬼村、鬼城。
这些地域并不属于冥域,而是存在于阴阳之间的夹缝区域,就好像水油之间的一个气泡。
“休息十分钟!”仁义哥发话。
这个时候反而不需要急了。
鬼镇不破,就永远走不出去。
“等会儿需要你帮大家开眼。”仁义哥找到徐长卿,这样说。
“好。”
休息之后,给管灯换了电池,一行人进镇。
镇口有一封大石,蚀刻着刘塘二字,似乎是描了红漆,殷红如血。
在徐长卿眼里,这镇子有种刚开始进行城市改造的老城区的既视感。
方砖路、柏油路、碎砖砌成的小路,新房子、老房子、废墟般的烂房子。
尽管新房子也不算新,是那种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就已经比较常见的六层步梯居民楼。
可跟更老式的斗拱挑檐、抬梁飞罩的瓦房和土楼比,还是新了很多,风格倒在其次,关键是一种模式及体系的改变。
新旧两种,说交相辉映太过誉了,更像是一种竞争和对立的自我展示。
仁义哥对探索这鬼镇的由来及文化没有兴趣,他直接就下令:“五人一组,分头找,记住了,落单会死。”
找什么?
这个谁也说不上,见到了自然就能知道。鬼镇是死地,只有一处运转的枢机,不管它是什么,就是这个镇子的核心,它一破,镇子就破了。
“卫刀,你跟我走。”仁义哥招呼一声,带着徐长卿、大炳,以及五名威盛公司的人,在四足机械的陪伴下,向着镇中心走去。
鬼镇的镇中心,未必就是这片土地的中心点,而是镇上最宽阔的街和道的交叉点。
东西为街,南北为道,打老祖宗那会儿,就这么叫,城市的经纬线就是街道。而鬼镇定核心的本质就在于万民之念。这条街走的人最多,最被人们熟知惦念,那它就一定是中心,其他就算盖出奢华宫殿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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