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朱恒冷哼一声,道:“好大的口气,这些事情,朕都未曾做到,他一个小小的乡民,也敢口出狂言。”
朱友孜见自家父皇有些生气,慌忙说道:“父皇,您不是一直教育我们年少不怕志高吗?”
朱友孜这意思也很简单,就是说这许朝闲只是少年轻狂,如何能和父皇您比较。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可朱恒什么格局,骂了一句后,便更加喜欢这许朝闲了。
若是没有一些张狂,又如何能拾梯凌云?
也从这句题字上,让朱恒看出许朝闲并非谄媚小人。
反而多了一些凌云的壮志。
“除此之外,他还写过什么?”朱恒问道。
“临别时,他还提了一些字给令雅。”朱友孜说着将那春风十里告诉了朱恒。
朱恒闻言以后,面容有一些古怪。
看样子这家伙与自家的闺女有一些猫腻啊。
“怎么回事?”朱恒问道。
朱友孜这才解释道:“这许朝闲因为无心为官,我看令雅对他有一些意思。
就想着撮合他们两人,好让这许朝闲为咱们大梁王朝所用。
只是结果不尽如意,他们两日始终没有走出关键一步。”
朱恒这才恍然,知道他们这一行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人才对大梁来说是有用,却不用急于招揽。
现在我们所需的,不是那些能够写出锦绣文章与棋艺高超之人。
我们所需的是能为农耕做出卓越贡献的,或者是能在战场之上有一锤定音的统帅。”
毕竟此刻北方的蛮族,带给大梁王朝的压力极大。
大梁想要安居乐业,就必须得在战场上有着决定性的大胜。
因此充足的粮草,真正可以抗衡北边蛮族的将领,才是大梁王朝最需要的。
“父皇教训的是。”朱友孜嘴上虽然这样说,可心中总隐隐觉得,这许朝闲身上肯定有更多的能力可以挖掘出来。
他未必就不是那个可以改变国运的男人。
朱恒是何其了解自己的儿子。
一眼便看穿了朱友孜的想法,开口笑道:“行了,你怎么想便怎么做吧。
只要为父还活着,便能叫那蛮族一日不得寸进。
你负责今后将他们击退就是了。”
朱恒也明白,他们与契丹国的战争打到现在,早已经不是一两场战斗就可以决定胜负了。
这是一场国力与国运的比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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