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有些抓狂,“我是云五!也是云罗……”
“你怎么证明?如何让我相信你?”
“我……我穿那套女装,我向你证明。”
慕容祯道:“要是不能说服你是云罗,很抱歉。袁小蝶和梁杏子都得死!”
“好,我向你证明。”
他放开。
云罗喘着粗气。
“是不是犯病了,胸口疼说一声,我特意学了口对口……”
“无耻!”云罗逃跑似地进了偏厅,看了眼桌上的女装,她有种感觉,一开始他就生了疑,却要逼她自己承认,到了这个当口返悔已经没用,袁小蝶和梁杏子可都在他手上呢。抱起女装往内室移去,那是慕容祯的内室。
慕容祯到了偏厅,大声道:“你放心,本世子不会偷看!唉,你若真是云罗,瘦不啦叽,还不如你的侍女杏子身材好,看了让人觉得没兴趣。还是看你的脸,你的脸瞧着还算顺眼……”
王八蛋!她暗骂了一句。在心里将慕容祯全家都问候个遍,更恨不得将这家伙千刀万剐。
他的内室,没有云罗想像的奢华,而是一种实在与舒适,摆设普通,屋里亦有一个大书架,上面摆满了书,可见慕容祯也是个饱读诗书之人。
书架上挂着一幅画,瞧着有些年头了,画上是一个大眼小姑娘,头上还顶着一对白花,云罗顿时脑子发懞,那画上的人不是小时候的她么?瞧那一身衣裳,还有那天真的笑容,慕容祯的内室里挂着她小时候的画像做什么?
那时候他不过*岁,不可能那时候就喜欢她了,她那时不过三四岁啊。
她换好衣衫,玉钗一拔,摘下银冠,一头青丝如瀑垂泄至腰身。
走近那画,用心细瞧,会发现画纸泛黄,没有十来年,只怕亦有七八年。
偏厅,传来慕容祯的声音,“玻璃妆台前,有梳子、抿子、桂花油。”
云罗坐到妆台前,上面放着两把梳子,一把是寻常的檀木梳,另有一把却制作精美,半月状,上面绘着一枝花,可戴头上,又可用来梳头。云罗拿在手里,这一看就是女人用的梳子,许是他的妻妾用的,可又觉得它上面的绘图和颜色又在静默的说明,这是一把新梳子。
慕容祯拿了本棋谱,正对着棋谱在练习棋艺。
“我是云罗,也是云五,你现在可以把小蝶和杏子放出来了吧?”
他寻声望来:她一袭素白的衣袍,只在头顶挽了小髻,又用丝绦束发,丝绦翩翩,道不出的仙姿卓绝,正静静地站在珠帘后,默默地看着他。
“扮云五时,你高出一截来,玄机是你穿的靴子上,那靴里另有乾坤?”
“是。我让杏子在靴子上另加了一块木头,外表看不出,但那木头约有七寸高。”
“扮云五时,你的腰身比云罗大了一圈,自然是在里面加了一层厚衣,腰上又垫了东西。”
他什么都知道,明明知道这些不同的玄机,却非得逼她承认不可。
她挑起珠帘,咄咄逼人地看着他:“把小蝶和杏子放了!”
他指了指棋盘,“要放人先胜了我,倘若棋艺不佳,每输一盘,在我身边呆十日。什么时候赢了,什么时候放人。”
她咬齿作响,“魔王!”
重新布局奕棋,他下一粒,她落一枚,这棋路却与云罗以前遇到的大为不同,走了二十多子后,她越发感觉到艰难,心下一沉,这家伙的棋路古怪多变,似乎很杂,有三分夏候庶的棋风,又有“棋圣”的诡异,还有大众棋手的寻常。
她曾听夏候庶说过,天下谋士有个称为卧虎先生、棋圣的道士,算是与夏候庶齐名人物,居在闵粤一带,又有北藏龙,南卧虎之说。
夏候庶授过慕容祯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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