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爽噢!”边上的一群损人开始叫嚣起来,一个个流着口水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还有的人竟在一旁扯着嗓子大叫着:“吹!吹!吹!吹!不吹不是男人!……”我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到Redback身上的怒火,这不是给她难堪嘛!
“Honey!不要闹了!”在同那群混蛋同样一阵大笑后,杰克这个当哥哥的总算站出来说话了。我心中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怎么了?我只是让他吹口气而已!你知道他描述的是怎么回事吗?”Honey仍自顾自地把光溜溜的后背凑到我面前,她身上散发的奇异的药草香气逼得我频频后仰,几乎要躺倒在Redback的身上了。
“嗯哼!”杰克用下巴向我身后点了点,示意她我的情人在身旁,她这样做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Honey看了看我背后的Redback,不解地回头问她哥:“怎么了?我知道他们是情侣,但我要和他探讨的是正经的科学问题,又不是要上她男友。”
“哐当”一声传来,大家扭头看去,只见天才拎着摔掉在地上的假腿,趴在桌面上肩头不断地耸动。“噢——吼!”刚刚止住调笑的其他人听到她的话,又看到天才的反应,忍不住又笑闹起来。这一回笑得更夸张,肚腹受伤的几位捂着肚子指着我,脸上笑意盎然但嘴却直抽冷气的样子引得我也不禁莞尔。
刚笑两声,突然想起这种状况下不是高兴的时候,我赶忙忍住将要出口的笑声,扯回脸上泛起的笑纹,深吸口气,装出一脸的无辜扭头看向Redback,摆出一副等候上级指示的表情。可是迎上的Redback的表情可不乐观,虽然同样也是笑容满面,眼睛眯成月牙形,但她额头上跳起的血管不消说,哪有人咬着后槽牙笑的?!
“没事!你吹吧,我不介意!”Redback的声音根本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柠檬味的口气像冷风一样将我的皮肤吹起一层疙瘩。
“不,不!Honey!……不!嗯……Sweet Heart!我才不干呢,这点小事谁都能做的。”平常我都喊她Honey的,可是现在有了个真叫Honey的站在边上,这亲密的昵称也没有办法用了。我不常说亲热的话,一时间还真没想出什么好词儿来。
“叫你吹,你就吹!哪那么多的废话!”Redback不停地用她的小刀在我屁股上扎来扎去,脸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操!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今天的事是不会那么容易混过关了。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惧内了?想到这里我壮起胆子,欠起身在Honey背上吹了口气,沿着她的后脊柱向上一直吹到后脖梗,直到她浑身一抖,耳边的汗毛都立起来,我才停下动作。
我坐回椅子上,看着仍在体会的Honey,与其他人一起相视微笑。因为一般人即使了解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没有经历过那些生活也没有办法完全领悟。就像你没吃过菠萝,虽然有人告诉你菠萝吃多了舌头会痛,如果你不去尝试,也永远不会理解那种感受一样。
“就这样?”Honey穿好衣服回头像怪物一样盯着我们一群人,“就凭这个,你就看穿了我花费数百万美金研究的光学迷彩?”
“对!”
“这完全不合道理!这理论根本没有任何科学依据……这太唯心了!”Honey气呼呼地将手里几百万美金做出来的布料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到杰克身旁,趴在她哥腿上盯着我们上火。
“要知道人类才是最精密的仪器!”快慢机拾起地上的布料,掂在手里晃了晃,又在身上比了比,轻描淡写地说道。
“他的话有道理!”杰克轻拍着Honey的后背笑言。
“一点点而已!”Honey虽然不满意我给出的答案,但作为生物学专业人士,她倒是可以理解发生在人身上的众多不可解释的异能。
“这东西不错的,你们为谁开发的?”屠夫被医生推出了医疗室,换其他人进去疗伤。看到快慢机手里的东西,他好奇地问道。
“美国政府!”杰克看到Honey仍气鼓鼓地不愿说话,便替她回答。
“如果美国政府普及这种作战服,常规战伤亡绝对可以减少一半,渗透等秘密行动的成功几率更是倍增。”Redback虽然生气,但这并不影响她作为军人对Honey的研究发出赞美之词。
“普及?怎么可能?”Honey坐直身子盯着快慢机手里的布料说道,“这个研究项目五年前便已经成功,但现在仍未普及的最大原因便是……”她顿了顿,咽口吐沫接着说道,“造价过高!这么一小块布料已经花费了百万美金,每个美军士兵普及一套作战服,不计算每年的常规损耗就要上千亿美金,当然大批量生产后造价会有所下降,即使如此,把美国一年所有军费预算都打上也不够。”
“呵呵!那是当然。已经缩减到15万美金一辆的轻装甲悍马,美军仍不舍得大量普及,何况是百万美金一套的军装。”天才在电脑上一阵敲打后前门打开了,队长和骑士的悍马吉普正好开进来,天才指着那辆明显不是狼群内部的军车说道,“原本是好车,被他们东缩一块西省一笔,整得这东西几乎挡不住AK47的子弹!”
大家都知道这些,这种美国陆军制式悍马和我们用的根本是两回事,我们一辆车的造价顶得上他们的十辆,除了反坦克火炮什么也不怕。
“美国军方不愿掏这个钱,卖给我们如何?”快慢机把布料传给其他人,抬起头看向Gibson兄妹。
“说到点子上了!”我们大家都冒出了共同的念头,这东西虽然在运动时稍有瑕疵,但瑕不掩瑜。不说别的,单对于靠隐蔽活命的狙击手来说它便是无价之宝了,有了这东西后,我对再危险的行动也有活命的信心。
“价钱由你开!”我一副大款的样子。
“你开再高的价钱,他们也不可能卖给你们的!因为那是美国陆军的财产。”两个陌生人提着皮包跟在队长后面走了过来,说话的是其中一个穿西装的白种男子,黑发,黑眼,戴了个无框眼镜,看上去有三十多岁,他身旁是一位穿海军常服的上校,笔挺的军装服贴地突现出他强健的体格。他们站定后仍挺胸收腹,目视前方,一看就是当兵当傻了的军人。
“这位先生是?”我奇怪地问。有点不解队长为什么会把外人带到Honey他们家的实验室来,这会给Honey一家带来麻烦的。
“我是克莱森·施密斯,白宫幕僚长。这位是查理·本特上校,军事情报官。”克莱森做了简单的介绍后,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坐到了大家中间,而查理上校则双手扶膝地坐到了我旁边。
“白宫幕僚长?军事情报官?”这两个官衔我都听过,但不太清楚他们是负责什么工作的,便略带疑问地看向队长。
“就是出坏主意的政客和间谍头子!”Honey在边上看到我的神色插了一句。如此直白的解释将我吓了一跳,更别说边上正掏文件的两位,气氛立时显得有些僵。
Honey左看右看发现大家都不说话,一脸怪相地看着她便不解地摊开手:“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你说得太对了!”克莱森掏完文件笑着看了一眼Honey,“所以才会这么有效果!”
Honey根本没有在意队长把这两位带到实验室,这倒让我非常奇怪。不过有这两位在,我也不好问什么。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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