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还没有开始,往后的危机只会越来越多,可偏偏此时就出了这么个意外……
车辆缓缓停下,拉起的警戒线外站着全副武装的alpha,他走下车,在簇拥下进入了那个凶杀现场,干涸的血液溅得到处都是,躺在地上的oga身形瘦弱,脸部被利器划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貌。
瞿既明沉默着,手掌攥得很紧。
“先生,”克里斯低声汇报,“他的遗体上原本还摆着一张纸,但因为沾满了血迹,根本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
“拿过来。”
克里斯应了声,将准备好的照片展示给他,瞿既明面无表情地看了他眼,说:“让他们尽快处理好,我要知道上面的内容是什么。”
……
祝念慈再一次被难捱的燥热唤醒,他疲惫地睁开眼,感觉到自己原本已经清理得干爽的身体再度被潮湿黏腻的汗水包裹。
糟了!
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用发软的手打开门,偌大的公寓空空荡荡,窗外晨光微熹,瞿既明还没有回来,而他已经感觉到熟悉的汹涌感在小腹中汇集,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一件事——
alpha的易感期将令他原本就受到刺激的腺体雪上加霜,从而导致信息素分泌紊乱,发情期提前来临。
怎么办?
紊乱的喘息声在房间中回荡,祝念慈有些绝望地扶着墙,好一会后才突然想起来瞿既明说房间里有一支抑制剂,于是他撑着发软的双腿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房间,翻箱倒柜了好一会,才在床头的抽屉里看到那一支抑制剂。
他颤抖着手将那些液体全部注射进体内,冰凉的感觉令他颤抖了下,灼热的呼吸急促而无措,只能徒劳地等待那些药剂起作用,时间缓慢地流逝,祝念慈痛苦地蜷缩在一起,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点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用。
燥热感愈演愈烈,心中的空落感大笑着侵蚀了所有的理智,他痛苦到恨不得立马晕过去,却被发情期燃起的火焰弄得根本无法如愿。
祝念慈终于忍不住,哽咽着哭出声。
“既明……”
没有别的办法,他终于颤抖着手输入那串在这几天里早就熟记于心的号码,冰冷的等待音在房间中长久响起,又在某个节点戛然而止。
“你到底去哪里了?”
……
“先生。”
瞿既明转过身,克里斯神情严峻地朝他跑来。
“字迹被还原了,”他语气急切,“上面写的是这个。”
瞿既明看向他展示给自己的图片,经过特殊处理后那几个字终于浮现出来,猖狂至极的字迹仿佛是在嘲笑他曾经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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