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安终于在他的狗爪子碰到自己衣领的时候忍无可忍,准备痛快地给他一拳,一睁眼却发现他手背上乃至整条胳膊上都伤痕累累,有些地方甚至还在流血,有的伤口甚至皮肉外翻,看上去有些狰狞。
他突然想起飞船被轰炸时傅重扑过来将他护在身下的画面,不由皱起了眉。
傅重看上去却毫不在意,毕竟他干得行当就是刀尖舔血,这种程度的伤他早就习以为常,见修安皱眉,他还以为修安被这伤口吓到了,便十分“贴心”地安抚道:“没事没事,小伤而已,不用怕。”
修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傅重讪讪笑道:“真没事,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说着就要解开修安的扣子。
修安微微一偏头躲开,冷声道:“你误会了,我怕你脏了我的衣服。”
傅重:“??”
大概自作多情这件事情深深地伤害到了傅重的自尊心,他收回手老老实实地坐在了旁边,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修安等了一会儿,发现他终于老实了下来,心底默默地松了口气。
之前他能制服傅重纯属侥幸,完全是傅重轻敌,之前他被傅重勾得险些进入发情期,现在若是傅重真想对他做什么,他根本无法反抗,好在傅重现在没那个心思——
鼻尖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修安顿时脸都绿了,咬牙切齿地转过头,“傅、重。”
傅重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什么?”
修安屏息道:“收起你的信息素,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
傅重看上去真有点茫然,一脸懵逼地发出了一声疑问:“哈?”
修安绿着脸站起来退到了墙角,“你进入发情期了。”
“卧槽!”傅重伸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后脖颈,口吐芬芳,”他妈的,怎么偏偏是这时候!”
显然哪怕傅重再智障,也知道现在这种危急的时候不适合进入发情期,更何况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不是个智障。
修安脸色难看道:“你没有抑制剂吗?”
傅重伸手摸了摸口袋,别说抑制剂了,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艹!”
修安走到门口拍了拍门,等了一会儿之后果然有人走了过来,隔着门恶声恶气道:“干嘛!老实点!”
“他进入alpha的发情期了,能不能送支抑制剂过来?”修安好声好气地问道。
“靠,你不是oga吗?你帮他解决不就行了。”那人没好气道。
修安简直像隔着门锤爆外面那人的脑壳,他深吸了一口气企图让自己冷静,谁知一吸全他妈是恶心的榴莲味,他语气阴沉道:“好啊,既然你们这么想让他死,那我就趁现在弄死他。”
外面安静了几秒,那人有些暴躁道:“等着!”
修安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却被人一下撞到了门板上,冰冷的镣铐贴着他的后脖颈,压得他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
身后传来傅重粗重的呼吸声。
修安挣了一下,后脖颈oga腺体处的那一条块皮肤就被人狠狠地舔了一口,登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傅重低头在他的脖子上蹭了几下,不满地嘟囔道:“外面那人说的不对吗?你帮我解决一下不好吗?”
浓郁的alpha信息素几乎让修安无力抵抗,oga信息素像是主动回应一样在空气中弥漫,他有些腿软,但还是强撑着没有顺着门滑下去。
“修安长官,让我彻底标记你……”傅重将他翻过来让他面朝着自己,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处于发情期的alpha强悍,野蛮,有着恐怖的支配欲和占有欲,理智与兽性参半,这种时候跟他讲道理相当于对牛弹琴,oga无论是体力还是信息素,几乎注定是被强占和支配的那个。
但修安不是普通意义上的oga,他一把薅住了傅重的头发,强迫着对方跟自己对视,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真想彻底标记我?”
傅重双目有些发红,像只饿极了的凶兽,饥肠辘辘迫切地需要进食,而散发着香味的食物就近在眼前,声音沙哑语气低沉,“我要你。”
修安伸脚缠住了连着他镣铐的锁链,冷不丁猛地发力,拽得傅重一个踉跄,然后用他精湛的格斗技巧将人扑倒在地上,扯住他的衣领将人往上一提,神情冰冷语气凶残,“好啊,你他妈有本事就来!”
傅重微微仰着头,脖颈和下颌在空中形成了一道漂亮的曲线,听到修安这话,满意地眯起了眼睛,湛蓝的眸子里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就在这时,他们背后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扔进来了个东西,“你们要的信息素抑制剂!”
然后“砰”得一声将门给关严实了,随着关门声响起的是玻璃制品碎裂的声音。
修安循声望去,就看见地上一管碎裂的试剂,淡蓝色混着浅金色的液体淌了一地,没等两人反应过来,那试剂就挥发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地碎玻璃碴。
虽然修安日常使用的是oga信息素抑制剂,但是凭借他最基本的常识,也能判断出刚才那玩意儿根本就不是alpha信息素抑制剂。
然而傅重现在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他趁着修安愣神的工夫,来了招漂亮的反客为主,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露出个危险又暧昧的笑容来,“这种时候谁他妈要用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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