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凤凰瞪大着眼睛,眼睛里含满了泪。
“凤凰姑娘,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有危险。”展昭被抓着胳膊十分不自在,尽管没看玉堂的脸,他也知道那老鼠已经散出了浓浓的醋味儿。
凤凰依旧不肯撒手,“你懂什么!那里会有妖怪!那条坏龙会吃掉你们!我不能让你死!”
五爷实在忍耐不住,伸手扯开凤凰的腕子,“有五爷在,谁也主宰不了他的生死。你不用瞎操心!”
灵雀看着那纠在一起的三人,眼神又恢复了淡漠。“凤凰,人家生死与你何干?听爹的话不要捣乱。免得让人得了笑话!”
“姐,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要是他们下去了,就上不来了。”凤凰委屈的握住自己的腕子,方才白玉堂那一下把她弄疼了。而且是很疼很疼,所以疼的眼泪终于掉了出来。
“凤凰!!这是他们换解方的条件。男人的承诺必须做到,你不要捣乱。不然族规处置!”首领终于火了,却是怜爱的火气。那是他最疼的女儿,被他视若生命的掌上明珠。
“不行!我喜欢他,我不能让他去送死!”凤凰这一嗓子带着哭腔儿,却惊住了所有人。
展昭顿时觉得脑海中嗡嗡做响,身子不自主的朝五爷靠去。
“少自做多情!”白五爷心头狂跳。说不上是气愤还是窝火。早上那会儿他且还相信这丫头的笑容很单纯,还一心以为她只是见了两个难得一见的客人很兴奋。却原来自己被骗了,被一个小丫头骗了。她是看上了猫儿才会如此殷勤,他不允许,不允许!
若是女儿喜欢,做父亲的又怎会不给?可眼下之事不容他再做他想。更何况白玉堂的语气如此生硬,他这心中也不免不快。“灵雀,拉你妹妹回去!把她关起来,不经我允许,不许出来!”
“爹!姐!他……”
凤凰还是被带走了。她没有怪白玉堂话中的敌意,也没有怪展昭不再看自己一眼。她只是看着那两个人在掉泪。她不想他们死,他喜欢他,她也喜欢他,她不能让自己喜欢的人去死。可是她什么都做不到,纵然是首领的女儿也是一样。
两个人的腰间分别戏了根绳子,然后外面有四五个人分别拉住绳身。
上面的人放一点,二人下一点。就这样大约过了三刻钟的时辰,二人觉得脚下着了地。
“玉堂。”展昭的手被五爷攥的很紧,这漆黑一片之中,那是唯一一个使他安心的所在。
“猫儿,你拉动绳子告诉上面的人别放了。我点燃火把。”五爷从百宝囊中摸出火镰,拔掉封口手一摇晃,那东西便腾的窜出了火苗。四周有了微弱的光,二人这才定了定心神。
从腰中抽出火把,点燃了一根。“也不知道里面还有多长,省些的好。”见玉堂还想再燃另一个根,展昭忙伸手相拦。
“还是你这猫儿心思细。”五爷将火镰重新揣起再一次拉起了展昭的手。白虹被悬在左侧腰带之上,用时也正好顺手。在这未知危险的地方,他不想撒开展昭的手。
“下面还好有气流。”展昭吸了口气,虽然泛真霉腐潮湿的味道,却还算呼吸畅快。
“那入口处也已经打开一月之久了,早就与外面气脉相接。不过看样子这里应该不是太深。”判断不出究竟这里离地面已经有多远,那只能上去之后再做看那系下来的绳子了。
二人小心翼翼的迈开步,洞口处因为地面坍塌有很多障碍物。
待他们进得洞里,脚下的感觉顿时就变了。
地面坚硬的很,根本不是土地,而是石头。准确的说是打磨的十分平滑的地砖。
抬眼再望,这四周并不宽阔,只是狭长。
“这里原来是地宫。”五爷拉着展昭靠近右侧的墙壁。
墙壁也是石刻的。不知道是什么石料,摸上去不光滑确有软润的手感。那石头的墙壁上刻着花纹,是画。很粗糙,却又明了的画。
画上有人,也有走兽飞禽,还有树木花草。但是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有些看的懂。就比如这第一块石壁上画的是赤苗人的打扮。虽然外面那些人的服饰不一,可总还是有些规矩的。
再向前走,那石刻上的东西又有些不懂了。就比如这张,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却有好象有些东西。弯弯的刻下,时轻时重。不知道到底要表现些什么。
“看来这里应该是很早留下来的庙宇或者是祭堂。”展昭转脸看向玉堂,却发现他的眼睛正盯着墙上的石刻很入神。“玉堂?”
“啊?”五爷这才回神,“怎么了?”
展昭微笑着摇头,“无事。只是你看什么竟然这么入迷?”这一路过来,大约也有了百十来幅石刻,也没见他如此过。
“他们口中的仙母应该就是这个。”五爷手指石壁上的刻纹。
那是半人半蛇的女人。只有上半身可让你感觉他是女人。可究竟如何谁又能知道?
“蛇妖?还是女娲?”展昭询问。却并不知道怎么去区分。
传说中女娲是人类的始母,他点泥成人,造就了苍生。可女娲却不是佛,也不是道,这朝代更替之时,人们的信仰也在更替。那半人半兽的,究竟是神是妖,根本就很难分的清。更何况大多江湖中人并不信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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