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的魏羡鱼左右看了看,问:“你睡哪儿啊?”
沈庭也跟着左右看了看,呆呆地回答:“软榻就行。”
答完了才觉得有点奇怪,他为什么要睡软榻啊?
“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客气了。”魏羡鱼笑了笑,脱了头上的饰物就上大床去:“今日累得够呛,估摸着要休息两日才能恢复元气了。”
沈庭茫然地走到软榻边坐下:“我们……不圆房吗?”
“圆房?”魏羡鱼挑眉:“我听人说你不太喜欢女人。”
是不太喜欢别的女人,可是……
“你娶我,是因为我会铸剑吧?”魏羡鱼接着道:“既然如此,还圆什么房啊,明日我带你看我的宝贝。”
一听这话,沈庭暂时就忘却了不圆房的不妥,高兴地应下:“好!”
于是两个人就很和谐地各自睡了,睡着的时候羡鱼还在想,未央果然没有骗她,嫁过来的日子也挺轻松,跟以前没什么不同,还可以光明正大地藏剑了。
第二天一早,沈庭睁开眼,就见面前寒光一闪。
“好剑!”立马清醒了,他看向魏羡鱼手里的青色长剑,眼里喜悦不已:“这是你的宝贝?”
“对,我最喜欢的一把剑,叫青蛇。”魏羡鱼得意地道:“当初铸造得最辛苦的就是它,顽石难化,但真成剑了,又锋利无比。”
胡乱洗了脸更了衣,沈庭小心翼翼地接过青蛇剑细看,片刻之猴由衷赞叹:“你真是个有灵气的铸剑师。”
“过奖过奖。”魏羡鱼问:“你随身的剑要不要换一把?我有空帮你选上好的原铁重铸。”
“可以吗?”沈庭眼睛一亮。
“我现在不是你的妻子了吗?”魏羡鱼大方地摆手:“妻子给夫君做把剑有什么不可以的?”
“太好了!”沈庭高兴地起身,一不小心手里的青蛇就划破了手指。
“哎呀!”魏羡鱼连忙跳起来:“落红落红!正好,别浪费了,快来擦这里!”
看着她递到自己面前的落红帕,沈庭哭笑不得,却还是如她的意抹了血上去。
于是,他们两人,也就算是夫妻了。
顾秦淮一直密切关注沈庭的动向,生怕他被魏羡鱼迷惑。但出去打听的人都回来说“没看见沈大人出门”、“没听说沈大人与新夫人如何了”、“他们好像一直在院子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之类的话,听得顾秦淮很是茫然。
“你放心好了。”萧祁玉道:“沈庭不是会被美色所迷之人,再说了,那魏羡鱼也不是什么天姿国色。”
“这桩婚事实在不该成的。”顾秦淮皱眉:“我总觉得会坏事。”
“能坏什么事?”萧祁玉哼笑:“你我现在的日子,还不够美满的吗?”
“不够。”顾秦淮沉声道:“皇位后继无人,若是你父皇百年之后禅让于三王爷,你我岂还有好日子过?”
萧祁玉可不管那么多,躺在软榻上舒坦地道:“我还有母后呢,她会好好照顾我们的。”
“公主,居安思危。”顾秦淮认真地道:“前几日三王爷遇刺,就已经在宫里闹了一回,还说跟咱们有些扯不清的关系。若是坐以待毙,保不齐哪天这罪名就直接落在你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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