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翠收拾了碗筷也准备上床了,村长儿子缠住她的腰身说:“我老汉那一身酒味儿,你受的了呀?”
方翠小手一推他的胸膛说:“你还不是一身酒味儿。”
“所以,”他脸上狡黠的一笑,“要你陪我洗洗嘛!”
“你坏,你坏,”方翠言语娇嗔得很,“你老汉还睡在里面呢。”
“他喝的那么醉,早就和周公见面去了,哪里管的了别的。”说着唇已经覆了上去,纠缠着温润的小嘴,村长儿子的心又开始一阵一阵颤动。
秋天的夜有些凉,村长被窗外吹来的一阵风惊醒,头痛欲裂,酒喝的太多,想上茅房了,“方翠,方翠……扶我起来。”叫了半响没人应。村长颤颤巍巍的爬起来,一个趔蹶差点撞到头,慢慢的扶着墙走出来,月光照在他红咚咚的脸上,眼睛不行了,即使有月光,村长看外满也是黑漆漆的一片。
茅房是挨着澡房的,村长还未打开茅房的灯却看见澡房里的光亮透出来,“方翠来洗澡了呀。”村长念了一句,去完茅房,村长突然停住了,干脆进去让方翠给自己也洗洗酒味儿。
才走到门口正要推门,听见澡房里躁动的声音,方翠放肆的叫着,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在被窝里干那事她才会这样叫的,村长酒立刻醒了分,手重力一推,门哐当一声开了。
方翠光溜着身子半坐在澡盆上,一个男人在狠狠的压住她,让她欲仙欲死,“你?”村长气结,有几秒钟呼吸的停顿,“你个逆子!”村长捞起门边的澡瓢向儿子丢去。
村长儿子一个躲闪扑到衣服边上,顺手拿着衣服冲出了澡房,方翠拿起自己的衣服遮住重要部位,神情怯弱的看着村长,村长原本红红的脸变得发青,青筋暴露,气血上升,一个没站稳差点倒了下去。
“你这个不要脸的妇人。”村长指着方翠说,方翠一个劲儿的摇头,嘴里已经忘了要说什么,她很害怕,她怕村长又把他打得遍体鳞伤。
村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胸口一上一下大幅的浮动,呼吸紧促,方翠三两下的穿好衣服跑了出去,村长儿子已经穿好衣服在外面,他马上的想法就是走,开着车子马上走。
方翠拉住他说:“你走了我咋办啊?你老汉会打死我的。”
村长儿子甩开方翠的不死你的,你年轻有力气不会反抗啊!”
方翠的心一下子凉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你不能走,他真的会打死我的。”方翠的眼泪一下子倾泻而出了,“他是你老汉,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不会放过你的。”方翠往村长的方向看了看,惊异的说道:“你老汉不对头,你老汉怕是气昏过去了。”
村长儿子跑了过去,见老汉的身体在地上一抽移动,眼睛翻着白眼儿,嘴里还喃喃的不知念着什么,“老汉,你不要吓人撒。”村长儿子把村长抱起来,“马上送医院。”他说着把村长抱上了车。方翠也跟着上了车,一路上村长正常了几次,眼睛一定住的时候就死死的看着方翠,要把她看进眼睛里去似的,不一会又开始翻白眼抽搐。
村长儿子开车是开得满头大汗。终于到了镇上,一阵急救后,夜里十二点多的时候村长才在医院的病床上睡下来,村长儿子也像泄了气的皮球软塌塌的坐在一边,方翠端坐在床前,两手放在一起交叉着,身体微微的发着抖。她的确是恨死村长了,她巴不得他死,但看他真的要死了,她心里却害怕得紧,他要是真死了一定是她害的,谁叫她和他的儿子搞到一起去的。
护士过来看了看村长说:“让病人好好休息,刺激不得,刚才进来的时候真是有点吓人。”
护士走了,方翠的魂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她的眼神空洞,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村长醒过来了会怎样?村长醒过来了一定又会折磨她的,方翠心里害怕极了。
想着想着,方翠竟不知不觉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方翠是被人的吵闹声惊醒的,她睁开眼睛看到了村长儿子儿媳,还有孙子小光,他们一家人都在这儿了,村长微露着眼,他已经醒了,他眼睛木木的,像个痴呆老人,看到方翠醒了,他的眼睛转了两转,他的孙子小光在病房里唧唧喳喳说个不停,一会又跑来跑去,村长的儿媳不断的说着安慰村长的话,叫他以后要小心,“不要滑倒了,要是摔个瘫痪那可怎么办,幸亏当时老公在场马上送来医院,要是翠娘一个人在家可怎么把你弄来医院。”
方翠心虚的看了看村长说:“我去洗把脸。”她的声音嘶哑着,像是经历了千山万苦似的苦涩。(媚乡:金枝欲孽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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