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两派弟子?小女子不知道。”她率直地说,也确是不知道。她至今还不知北丐在摆脱两派弟子,而且她根本不知道两派弟子在追踪北丐的事,北丐瞒住了她。
“两派弟子替夏三东主找你的下落,夏三东主已从府城找来了,你们似乎并不知道呢。”
“前辈说夏三东主找来了,是真是假?不,他不可能知道晚辈的下落。”北丐急急接口。
“哈哈!你把夏三东主看扁了,老弟,不久之前,蟠龙堡的人在黄仙寺前围攻夏三东主,夏三东主不愿和他们计较,剑伤瘦灵官,偕逸凤南下崆峒,难道不是来找你老弟的么?别装糊涂了,是不是你放出了口风,引夏三东主前来上当的?”
北丐大吃一惊,急问道:“前辈说夏三东主与逸凤同来的?”
“咦!你还想耍花样?”破扇翁狂叫。
“晚辈确是不知,请前辈明鉴。他俩人既然到了崆峒,晚辈得走。”
“韩伯伯……”柳姑娘惶恐叫。
“我……我带你去……去找他。”北丐变色叫。
破扇翁将破蒲扇伸出虚拦,笑道:“呵呵!且慢,你去找他,何不提携老朽同往?”
北丐脸色大变,凛然地说:“前辈恕罪,碍难承命。”
“那么,请将柳姑娘留下。”
“你……”
“你不知道夏三东主是老朽的忘年之交?你忘了山西道上老朽与彭老儿救夏三东主的事?呵呵!你该不会忘了吧?”
“晚辈与夏三东主并无过节,上次山西道上的事,只是些小误会而已。”北丐急急地解释,但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竹箫老人察言观色,心中有数,接口道:“老奸猾,恐怕你上当了。”
“我会上当?老无赖有说乎?”破扇翁眯着老眼问。
“你来找北丐,不是上当是什么?夏哥儿如果真被引来,也不会前来此地,必定被诱往警幻仙子的潜伏处,上当的人不是你又是谁?”
破扇翁一怔,诧然说:“按情理,这是不可能的事,谁会知道我老不死今天要找夏哥儿?”
说着神色一变,向北丐冷笑道:“要饭的,你大概不想吐实了。”
“你老人家没有理由无理取闹。”北丐也冷然地说。
破扇翁大马金刀地坐下,大笑道:“我老不死一生之中,从未无理取闹过,如今年纪大返老还童啦!破破戒闹它一次也无伤大雅。要饭的,看你老弟的神色,焦虑中饱含恐惧,必定心系两地,五内如焚。哈哈!你不吐实,咱们有的是闲暇,你我耗上啦!坐下,咱们好好聊聊。”
北丐心系警幻仙子的安危,怎能在此干耗?向屋后瞥了一眼,便待从屋后溜走。
破扇翁哈哈一笑,先发制人,向竹箫老人说:“老无赖,你堵住后门。要饭的居然想开溜,岂不笑话?小曼,你和那位柳姑娘聊聊,问问她关不关心夏哥儿。”
不等彭小曼攀交情,柳青已目隐泪光,向北丐说:“韩伯伯,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北丐心急如焚。却又不好直说,苦笑道:“柳姑娘,不是老朽有意相瞒,这次一再转折躲避,确是想引开两派门人,两派人中,有金带银剑在内,他们志在将你擒住,为免令你耽惊受怕,因此未对你说明其故。至于夏三东主的事,老朽确是不知其详。”
“警幻仙子是不是……”
“警幻仙子与夏三东主毫无恩怨可言,上次在山西道上,仙子志在山海夜叉,而非夏三东主,事后双方从未碰头,仙子早将山西道上的事置于脑后,不再过问了。假使夏王东主前来崆峒决非仙子先行生事的。”
破扇翁呵呵一笑,接口道:“依你老弟的口气猜测,原来警幻仙子躲到崆峒山来了。”
“你管不着。”北丐愤愤地说。
“好,我不管就是。可是,你听了,刚才黄仙寺附近,你知道有多少人围攻夏三东主?我只要说出两个人,你便会惊得打冷战。老弟,你不会忘了不老书生宋奎夫妇吧?还有槐荫庄的瘦灵官呢。他手下的槐萌四雄,任何一雄皆可将你老弟置于死地。夏三东主和逸风不仅平安突围而走,更大显身手将瘦灵官击伤,因此,夏三东主的艺业可想而知了。警幻仙子一介女流,不是老夫小看了她,凭她那两手只配杀鸡割鸭的剑术,以及令友入云龙一群未入流的好汉,想和夏三东主拚命,不啻驱羊搏虎。”
“这……这……”北丐着冷汗说,语不成声。
破扇翁仍然不住呵呵笑,接着说:“目下唯一可靠的是,赶快带姑娘去找警幻仙子,你曾经救了柳姑娘,只有让柳姑娘出面,也许可阻止夏三东主要警幻仙子的命。”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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