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没被撞?我看娘眼睛都哭红了。”
夏安安:“我没告诉她我是装的,免得她露馅。但是我也没冤枉谁!当时我看得分明,他们就是趁机对我下黑手!如果不是我练过,孩子能不能保住还两说!”
陆灼没说话,眼底冷意沉淀。
“我当时干脆就将计就计,也许……能将她送走呢?”
陆灼伸手将她搂入怀里,摸揉着她。
……
定国公脸色铁青地去了林老夫人那边,问她为何突然跑去映月园发疯。
林老夫人说:“你还好好的呢,梁氏居然闹着要分家?这是在咒你!我只是想让她知错,谁想到那白妈妈冒冒失失的,撞到了夏安安。她没事吧?”
“动了胎气。但孩子还是保住了。”
林老夫人嘴角一撇,垂下眼皮,遮挡眼里的遗憾之色。
定国公:“您听谁说的分家的话?”
林老夫人:“当然是她自己说的!被人听了来传到我耳中罢了。”
定国公看向林老夫人:“我看母亲身体已经大好,这就去小阳庄吧。”
林老夫人咳嗽了几声:“看样子,你是巴不得我早死呀!我病成这样了,你还要让我去庄子上?”
定国公不忍。
但想到梁夫人脸上的巴掌印,还有夏安安差点流产,转身硬着心肠说:“儿子不孝。”
林老夫人指着他:“你……”
然后又撅了过去。
……
那个推了白妈妈的护院,进了诏狱。
陆灼亲自审,第一套刑具没用完,他就招了。
供词送到了陆彦的手上,上面写着,是林老夫人指使他,想害夏安安流产。
她说定会保他无虞,而且还让他儿子做陆琏儿子的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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