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沉沉的重量,足够他嫖一个月的妓,放过这只肥羊未免太对不起自个儿的小兄弟,它可不能一日没女人来喂食,爱饮小穴纯酿的味儿。
仔细观察大半个时辰,见“他”一家玩过一家,手中的银两只增不减,让人不由得羡慕起“他”的好运。
不过再用心一瞧才发现,“他”的赌技十分高超,洗牌、切牌的手法相当灵巧,分明是个行家,想在技巧方面胜过她,是不太可能。
唯有靠老办法——使老千;而且只能一次,多了“他”会瞧出破绽。
“小兄弟,来赌一把吧,就你跟我。”
被肩上一拍打断赌兴的赵缨很不高兴,手中的牌差点拿不稳,她恶狠狠地抬头一望,只见一张笑得像黄鼠狼的嘴脸。
男人长得好看不代表他的人格同样有品,在赌场出没的分子,大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鲜少有足以称兄道弟的正人君子。
“你要干什么?”她没给好脸色的一瞟。
好细的声音,“他”还没发育吗?“来赌场所为何来,当然是赌钱,然后……”
“然后……”她等着下文。
“赢钱。”他大言不惭的说道。
“好大的口气,你知不知道你在谁面前口出狂言?”赢遍天下无敌手的她还没输过。
他故作蔑视的一比两人悬殊的高度,“一个没三寸豆腐高的小赌鬼。”
“我是小赌鬼?”他。……欺人太甚,堂堂的赌后怎能叫人看轻!
“敢不敢赌?”他挑衅着。
有赌天下好,沉不住气的赵缨一拍桌子,“赌!”
“有气魄,人小志气高。”他同情的摸摸“他”脑袋,有钱的公子哥儿。
“别摸头,会倒楣的。”这是她的忌讳之一。
以她研究多时的心得,人的运就在头顶,最忌同是赌徒的手心一放,好运会被对方吸走。
“规矩真多呀!难怪一路赢到底。”他不意的泄漏出一丝底牌。
“喔,原来就是你。”今晚特别毛,原因便是他,“跟踪人很有趣?”
“我是在评估你的实力,够不够格和我赌一场。”他狂妄的丢下挑战。
一场?!“你想怎么玩,我奉陪。”
“就玩牌九吧。”
他观察过,这里所有的赌具都刻上八王爷府的徽印,很难偷龙转凤的用他自己的牌换上有利的牌面,只能先从拿手的赌法下注。
“他”的手法虽纯熟,却不太精于牌九,但其他的如探囊取物,一看便知分晓,而且狡猾得很。
赌术最高阶段要有形于无形,他事先摸了几张牌,应该可以派上用场。
“成,赌注呢?”赵缨兴致勃勃的吆喝人清出一张场子。
“就你怀中全部的银两,一把定输赢。”他取来庄家新开封的牌,暗自做了手脚。
“喔?”她不满地要他表现出诚意。
“古珩,你呢?”他从抽袋中取出银票,面额不在少数。
她满意的一笑,“赵……呃,赵三,我排行老三。”差点说溜口。
“谁作庄,小三哥?”他似乎想起什么,一时又给忘了。
“叫我三少,就由你作庄如何?”小三哥听起来像是在叫店小二。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