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喘着气说:“美琴,今晚我不想走了,行吗?”
美琴也在喘气:“腿长在你身上,不想走,你就留下。”
“我……我想弄你的身子,行吗?”
“姐已经离了,你也是单身,姐让你弄个够,谁也管不着了。”祝美琴居然主动帮二宝脱衣服。
二宝把祝美琴压在床上,脱美琴的衣服,这次二宝给美琴脱衣服动作,比上次麻利多了。
哪知道,突然有人在美琴的院子外敲门,吓得张二宝,赶紧从美琴的床上滚了下来。
“谁啊?”祝美琴有些心虚的问了一声。
“琴子,是我,快开门。我找你有事儿。”外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祝美琴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胡乱整了整头发,有些慌张的对二宝说:“是我的姐们,陈金凤。”
“陈金凤?她找你干嘛?”张二宝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开溜。
这陈金凤是桃源乡妇联主任,两年前就嫁到了县城里。二宝虽然不认识她,但村里人经常说起她。
妇联主任啊,那就是桃源乡全体娘们的头头。
“二宝,你别慌,镇定点。”祝美琴整理好自己的发型,她居然还有闲工夫,帮二宝系衣扣。要知道,刚才她还忍不住想吃了二宝的童子鸡,转眼间,她就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气定神闲的去见客。
既然祝美琴这个娘们都不慌,那二宝怕个啥。
祝美琴去开门,二宝就站在她身边。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细皮嫩肉的女人,描眉搽粉的,一对奶儿挺的老高。她把自行车停在路边,齐刷刷的头型,被风给吹乱了,正拿着个小镜子,照着梳头呢。
风一吹,陈金凤裙角扬起,白花花的美腿,被二宝瞧个正着。二宝一双贼眼扫了几下,咽了口唾沫,心说,这城里娘们的皮肤,就是好啊。她的长腿儿比祝美琴还要白一点。
陈金凤先打量了张二宝几眼,又笑着问祝美琴:“琴子,他是谁?”
“他是我朋友张二宝,村里卫生站的兽医。”说着,祝美琴就把陈金凤接进了屋。
“那个,美琴,我先回去了。以后还有啥要我帮忙的,你尽管来叫我。”说完,二宝做贼心虚的走了。
祝美琴虽然暗地里有些怪陈金凤搅了她的好事,但是她也知道,二宝再留在她家,搞不好会让陈金凤看出什么来。
一进屋,陈金凤跟祝美琴坐在床上,陈金凤笑着问:“琴子,行啊你。前脚刚跟沈俊离了婚,这后脚马上就跟新的相好,滚到一张床上了,你还真够饥渴的。”
祝美琴瞪了陈金凤一眼,小声说:“你胡咧咧啥呢,他还是个童子鸡。”
陈金凤撇撇嘴,若有所思的看了祝美琴一眼,笑着说:“你摸过了,还是已经试过了?要不然你咋知道那小子还是个童子鸡?”
祝美琴在陈金凤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笑着说道:“你身上的马蚤劲又上来了?我告诉你,不要打他的主意。”
“哟,看来你都把他当成你的禁脔了。行,我就不跟你抢了。谁让我是你姐们呢。”脱鞋上床,陈金凤搂着祝美琴笑道。
“什么禁脔?我们哪有你说的那么难听、、刚想亲个嘴,你这个女流氓就来捣乱了。”祝美琴还真是有些怕。要是陈金凤真的盯上了张二宝,那二宝的童子鸡,肯定会被陈金凤这个如狼似虎的少妇,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一丁点儿。
“你咋知道,我在这里的?”聊了一会儿,两个娘们终于说到了正事。
陈金凤笑着说:“我今天回来,检查村里的计生宣传工作。就听说你跟沈俊已经离婚了。我看到你家亮着灯,就上门来找你了、、没想到。我搅了你的好事,对不起呀。”
祝美琴脸有些红,她故意换了个话题:“我们有段时间没见了,你过的怎么样?”
“我还能怎么样,就那样,不好也不坏。”陈金凤突然想起一件心事:“琴子,你现在都是桃源乡的首富了,你那儿还要人不?要的话,你看我怎么样?”
“你可是咱们桃源乡的妇联主任,大小也是个官,有旱涝保收的皇粮吃,你舍得放弃现在的公职,跟我一块打拼么?”祝美琴半真半假的问。
“这个妇联主任,我早就做腻歪了。还有那个胡二麻子、、唉,那些官场上的龌龊,说出来我都觉得恶心。”陈金凤抱怨道。
“咋的了?胡二麻子是不是又在打你的鬼主意?”祝美琴问陈金凤。
“强来他不敢,他没那个胆。他也就是找机会马蚤扰马蚤扰我罢了。我不理他,他就给我穿小鞋、、你说咱们桃源乡的一把手,咋就这德行。”陈金凤终于大吐苦水。
“金凤,像胡二麻子那种男人,你在他手底下干活,会把你憋屈死。不就是个乡妇联主任吗,不干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以后就跟着我干吧,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祝美琴笑着说道。
“成。打小我就知道,你比爷们还有本事。你要是个爷们,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一辈子。”陈金凤讨好祝美琴。
“谁说女人就不能伺候女人了?”祝美琴朝陈金凤的奶沟上抹了一把。
“你还跟以前一个闷sao样。你还说我是女流氓,我看你自己才是。”陈金凤媚笑道。
“我是闷马蚤,那也是跟你学的、、怎么,你不想玩了?看来你男人平日里,是把你给喂饱了。”祝美琴刚才被二宝撩起的sao情,还没有降下去。她管陈金凤是男还是女,只要能帮她降降火就行。(乡野兽医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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