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拱成郭春兰的好地,拱一拱许大脚这半老徐娘的烂熟地,也不错啊。反正又不是头一回拱了。”铁牛骨子里的邪乎劲又上来了。脑子里尽想着,怎么拱许大脚这个老娘们的烂熟地。
这几天因为正是抢收麦子的关键时候。地里的活都是紧要的东西。所以铁牛一直都是整天在自家的地里,和许大脚家的地里,来回转悠。天天累的跟老黄牛一样。自然的也没个闲工夫,再和许大脚耍上一回。
可今晚上不一样了。收了粮,卖到粮站,钱进了袋子里,好消息不断,让铁牛的精神都有些亢奋了。再加上几天没尝过许大脚地眼子里的腥味,铁牛也确实憋的有些难受了。这叫王铁牛更是在炕上,左右的翻腾着,歇不下去。
折腾了好半天,铁牛就是好象心不在焉,歇不住。眼前也老是晃动着许大脚那张风韵犹存的脸,还有那颗大红枣一样的奶儿嘴子。刺激的铁牛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那种向往、不可抑制的冲动,开始蛊惑、啃啮着着他的心,在他的心里蠢蠢欲动,好象稍不注意,就要冲将出来。
最后,王铁牛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这种强烈的冲动,干脆套上裤子,就朝着许大脚家溜去。
围着许大脚家的院墙绕了有好几圈。看着眼前的一垛土墙,铁牛象个影子一样躲在墙角里。心跳的象有两个腰鼓打着一样砰砰直响。
王铁牛跟许大脚不是没偷过,但深更半夜溜到许大脚的家里,要拱她的地,这么色胆包天的事儿,王铁牛以前还真没干过。
王铁牛知道自己这样做,是有些过分了。即使许大脚和他通奸过好些回。可这黑灯瞎火的,王铁牛摸到许大脚的炕头上,也是绝对有些过分的。
可没办法,王铁牛腔子里的那颗心,就是不肯安生,咚咚的想要跳出来。他知道自己这么干很过分、很危险,可也实在控制不了自己。那种欲望快要把他烧焦了。
“大脚婶子,婶子。”王铁牛在心里一遍遍地喊着,“俺来了。”
许大脚家的院墙已经有两个地方塌了下来,用些烂砖头瓦块胡乱堆砌着。铁牛一狠心,最后还是从墙头豁口跳了过去。
摸到西边的厢房。铁牛知道,许大脚就住在这头的屋子里。他小心的秉住呼吸,在窗根上敲了几下。
“哪个在外头,当家的是你回了么?”一个充满警惕的女人声音,从炕头处传了过来。
王铁牛大喜,原来老王头还没回来,八成又到哪个赌窝子去耍钱、酗酒了。
“婶子,是俺。”铁牛的声音哆嗦的厉害。几个字花了半天工夫才说出来。
屋子里沉默了一下。紧跟着,吱咯一声,窗子被打开了。许大脚的头从里面探了出来。“铁牛?”
许大脚有些不敢相信的问着。可话还没有完,铁牛就顺着窗户爬了进去,一口气就爬到许大脚的炕上。
“你、、你咋来了咧。”许大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铁牛也没多废话,上去,一把就将许大脚按在炕上,开始胡乱扒她身上的褂子。嘴里还嘟囔着念叨:“大脚婶子,俺、、俺想你,想死了。”
“你这小子疯魔了吧,偷人偷到俺家里来了。万一我那当家的回来了咋办?”
虽然已经跟铁牛偷情乱搞过好几回。虽然许大脚还指望着铁牛帮她家干农活。可在这种时候,被他摸到炕上,在村里里也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可许大脚实在没办法拒绝铁牛。毕竟,铁牛为了帮她家,起早摸黑的图个啥呀?要是现在挡着他,不让他拱,这也挺不厚道的。
“怕个啥啊,天斗这么晚了,大能叔是不会回来的了。”铁牛正在兴头上,即使是天王老子回来了,他也要拱一拱许大脚的烂熟地。
“别着急,牛娃子,慢、、慢点。”看见铁牛急的跟发情的野驴一样,动作极其粗野。许大脚生怕他一着急,再把自己的褂子和裤子给撤破了。她赶紧顺从的,顺着铁牛的手,把小褂和裤子都脱下来。
不一会的工夫,许大脚就被铁牛把全身上下都扒的光溜溜的。白花花的身子整个都暴露在铁牛的眼皮子底下。
不知是为什么,铁牛一看见许大脚这对木瓜一样的大白奶儿,就觉得自己很来劲,甚至比当初看见郭春兰那结实挺拔的嫩白奶儿,更能激起他的劲头。一看到许大脚这对木瓜似的大白奶,他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刺激的他身上,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都是张二宝这个家伙,坏了老子的好事,要不然老子早就把郭春兰的好地给拱了。到时候,许大脚、郭春兰,婆媳两个撅着大白腚,让老子轮着拱,那可比当皇帝还快活!”王铁牛的邪乎劲起来了,埋怨上张二宝了。
想着张二宝这会儿,说不定正骑在郭春兰的身上,戳郭春兰的地眼子,王铁牛心里就更加的嫉恨如狂。(乡野兽医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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