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安慰自闭的统统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盛夏扭头去看,就见封宴正站在门口,他换了件浅色衬衫,扣子被一丝不苟地系到领口。
那冷静禁欲,衣冠楚楚的模样,任谁也想不出他顶着这张冷淡的高岭之花脸,昨晚都做了什么禽兽的行为。
想到昨晚他是如何不允许她睡觉,小心眼地逼迫她承认“他很行”的,盛夏难得牙根有些痒。
狗男人,还看不出居然有两幅面孔。
“饿了吗?”他缓缓走过来,见她还算有精神,不由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坐到床边低声询问,“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我买了药膏。”
“哪里都不舒服,现在都还不能动呢。”盛夏将下巴搭在他腿上,声音委委屈屈的,还故意去撩睡裙,“看你的手指印,哪有这么辣手摧花的,昨天都快把我的腰掐断了,好过分哦。”
虽然她也很喜欢就是了_
她过于直白的控诉,让封宴有些猝不及防,眸色略深。
由于压抑得过久,他昨晚确实控制不住力度,也没想着克制,难免在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经过一晚上,那细嫩雪白的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格外惊心动魄,缠绵到令人浮想联翩。
尤其后腰泛红的手指印,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
封宴轻抚着自己留下的痕迹,不由喉咙微动,黑眸越来越沉暗。
然而他刚低头,盛夏就捂住了他的嘴,故意拖长声音质问:“哇,老公你现在的表情好可怕啊。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禽兽将人摧残成这样,都不肯放过,还准备继续辣手摧花吧?”
她表情看似天真无辜,实则透着点警惕的紧张,还不着痕迹地试图后退,让封宴看了忍不住有些想笑。
刚才不是即使吃到教训也不悔改,还作死想撩拨报复他吗?这会儿倒是知道不妙了。
他轻轻松松地将她拖了回来,不疾不徐地道歉:“抱歉,我以为夏夏特意撩开睡裙,就是邀请我的意思,看来是我误会了。”
虽然是玩闹,但封宴注视着她的目光,却是专注柔和的,眼里只装着她一人。就像是带着热度般,存在感极强,却又不会让盛夏感到不适。
她轻哼一声,不跟他计较,看着他手里的药膏,又缓慢地眨了下眼:“他们都知道了?”
“当然不是,我是单独出去买的,他们只知道你不舒服,让你好好休息。”封宴一顿,不由失笑地安抚道,“今天行程很宽松,他们现在也都在隔壁公寓聊天休息,只需要下午去剧院就好。”
昨天说盛夏不舒服,大家还觉得可能是别的原因。但连续两天都不舒服,反而真的信了她是吹风感冒了,于是只连忙催促着封宴回去照顾盛夏。
而今天是录制节目的最后一天,行程安排就只有下午的剧院演出。节目组难得放了嘉宾们半天假,甚至连早午饭都提前准备好了,不需要她们再费心。
难得轻松,妈妈们也懒得出去,只呆在公寓里休息,小朋友则在重温昨天的排练。
因此盛夏睡过去的这半天,并没有什么影响。
听他慢条斯理的解释,盛夏黑眸微眯,轻轻挑了下眉。总算是明白过来,昨天可能是意外,但今天他绝对是蓄意而为,早就算好了。
难怪前天晚上没打算做什么,看似步步忍让,实则早就蓄谋已久
,等着今天呢。
而她居然还觉得这人是什么男德典范,肆无忌惮地作妖挑衅,然后就一头撞进这人的陷阱,并为此付出了代价。
盛夏:“……”啧,失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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