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高望科,陈秀颜几乎是一无所知,只听说读过几年书,识几个字,在高家茶楼里帮着算账,做账房先生。
好似是个长得温文尔雅的人,看着骆闻瑟小女子般的模样,陈秀颜可以想象骆闻瑟对他的喜欢。
“你对你婆母和妯娌多有忍让,是不是就是因为二姐夫?”陈秀颜问道,“他知道他亲娘对自己的媳妇会动手打人,恶言相向吗?”
“相公在家的时候,婆婆对我还好。”骆闻瑟微微抿了抿嘴道。
“那你受委屈的事就从没跟他说过?”陈秀颜眉头拧了起来,自己的媳妇在家里过的如何,枕边人一点儿不知情,陈秀颜可不信。
“毕竟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怀上,如果是一般人家可能早就休妻了。”骆闻瑟苦笑道,“我那婆婆瞧着厉害,其实就是发泄发泄,平时也不怎么对我动手的。”
“二姐,我说过了,你没怀上,不一定是你的问题。”陈秀颜认真道,她是现代来的,对于男女之间怀不上孩子的事情她最清楚,“刚刚我给你把脉,你身子很健康。”
“上次你跟二姐夫去医馆看大夫的时候,你定然也把过脉,人大夫怎么说的?”
“大夫说我有一点宫寒,开药让我调理。”骆闻瑟如实道。
“那之后总复诊了吧。”陈秀颜追问。
“嗯,大夫说我小时候受过寒,落下过病根,虽然调理了,但身子可能不易怀上。”骆闻瑟神情低落道。
陈秀颜眉头瞬间拧起,“哪家医馆看的?”
“仁济堂。”骆闻瑟回道。
“仁济堂?”陈秀颜有些诧异,严掌柜的品性她是相信的,现在跟仁济堂多有往来,医馆内坐诊的大夫陈秀颜都认识,擅长身子调理的该是赵大夫,赵大夫是仁济堂最年轻的大夫,今年刚过而立之年,仁济堂对他的评价很好,不该会说出这种话。
陈秀颜有疑惑,也同样说了出来,骆闻瑟听到也是一愣。
“不是赵大夫,是一个姓吕的大夫。”骆闻瑟回道。
“吕?”陈秀颜想了一圈,仁济堂没有姓吕的,“二姐,跟我一起去趟仁济堂问问情况。”
“哦。”骆闻瑟现在对陈秀颜无端的信任,明明比自己年纪小,可意外的给人浓浓的安全感。
陈秀颜两人从西厢房出来就看到了高许氏和高马氏。
“弟妹这是要去哪啊,这都过午时了,得准备晚上的饭菜了。”高马氏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道。
“这有手有脚的又不止一人,怎么,你一个人就做不成饭菜了。”陈秀颜有些不耐烦了,一双厉目直射过去,“而且我这么大一个客人是摆设不成?怎么,谁家来客人了不需要派人招待。”
“今儿我在你都有这么多话说,平时又是一番什么嘴脸,马家就是这样的家教?果然没读过书,识过字的人就是说不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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