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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第2页)

一下午又有好几个人加我,都是买家。还有一个是以前的同事。他是从另一个论坛看到的,但我管不了了。我总不能把所有猎头论坛都翻个底朝天,一一发表申明。谁会是黑手呢?这不是“波罗”系列侦探小说,罪犯在一群人中间,人人都有犯罪动机,人人都可能是罪犯。我没得罪几个人,尤其是在眼下这个关头,基本上可以圈定Sarah是一号嫌疑人。在暂时抓不到我不轨行为前,她就只能制造混乱、混淆视听。我把MSN的名字改成“我不出国不卖资料”,然后决定小心行事。

杀手就是你

CEO确实应该向我郑重道歉,繁重的工作隔开了我和林行简。他马不停蹄地出差、拜访客户和加班,像国家元首一样忙得密不透风。这星期以来我都自己找乐子,一半的时间在跟伊莎兰和瑜伽教练*。瑜伽教练胳膊断了以后也不教瑜伽了,少了一份外块多少让他有点沮丧。我和伊莎兰都劝他节哀顺变。小报关请了三星期病假白天在家打游戏,把鼠标改成了左手式,然后敬业地反复练习,很快就熟能生巧了,想指哪就能指哪。伊莎兰早上帮他穿衣服,下班替他煲骨头汤,睡前帮他洗澡。姐弟恋几乎成了母子*。

晚上,伊莎兰叫上了我和几个同事一起玩杀人游戏。我第一次发觉自己心理素质不过硬,因为我说起谎话心直发跳,不管什么身份都说“平民,过。”结果被误杀了好几次。小报关很会扰乱视听,第一轮一上来先说:“我不是老手,我是新人,留着我多学学,不要杀我啊。”第二轮他理直气壮、声色俱厉地假跳警,弄得我和伊莎兰都投他好人的票,后来发现两轮他都是杀手,伊莎兰和我相继都被他干掉了,于是去厨房给大家弄冰激凌。

“你回头替他看看机会。他现在的报关行第一是太累了老加班。身体挺得住,心理也挺不住。第二就是经常被老板骂,出一点儿错就要赔钱。将来就算自己出来开公司,也够闹心的。

“最近有一家瑞士公司在招负责进口的,你给我一份他最新的简历。”

“好,明天就让他右手打石膏左手打字弄一份出来。”

“我建议他用脚控制鼠标和键盘,万一左手也骨折了怎么办?”

经过打电脑游戏的训练,小报关的左手已经很灵活了,他把他们曾经用过的电影票、明信片和景点门票做成一幅拼贴画挂在客厅墙上。伊莎兰很感动,我却觉得浪费时间。有这点工夫不如多背几个单词或者去次美容院。

残疾人这时候用一只独臂朝我们招手,新的一轮指认开始了。我和伊莎兰的同事这次成了警察。那个人也玩得比较好,几次交锋我们觉得小报关很可疑,正在考虑是否要跳警。然而他被杀死了。

“下下礼拜高伟健和王蓓婚礼你别忘了。”伊莎兰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沉默。他们是我们的大学同学,读书的时候曾经是一对,毕业分手了。据说在去年的聚会上重修旧好。照伊莎兰的说法——当黄蓉想要一段感情时,刚好郭靖出现了,于是他们就在一起了。

“可以让林行简陪你。”她补充道。

“我这个月如果业绩完成得好有奖励,你们部门还招人么?”我问。

“不招。你跟同学们说说,一定有人能帮上忙。”

我知道她指的是谁,于是继续沉默。

真相大白,小报关是自杀的,成功地保护了同伴。害得我一度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你要像警犬一样灵敏,杀人游戏的高手很可能生活里也信口雌黄。”我提醒伊莎兰。

从伊莎兰家出来已经凌晨两点了,我在出租车上接到林行简的电话,他刚下班。

“对不起,这两天没好好陪你。”

“明天教我画油画吧,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王蓓跟我关系不错,除了礼金我还想准备一份特别点的礼物,初步打算画一幅抽象派的油画。听说NBC有一次的节目上,主持人拿了两幅画,让观众和评论家鉴别哪张是画家作品,大部分人都选了其中一张抽象派的。最后才知道那是大猩猩用颜料乱涂的。动物都能蒙人我的手艺强多了,本小姐有很多艺术细胞的。

“好啊,我自己也手痒了。临摹没意思,写生对你来说太复杂,画静物吧。”他道。

。 想看书来

颜料、松节油和废报纸

我买了一大束勿忘我去找林行简。客厅里已经支起两个画架,上面是一大一小两个绷好画布的木框。一旁是一堆颜料、各式各样的笔、调色板和其他纷繁复杂而我叫不上名字的工具。林行简为他们做了介绍,其中有传说中的松节油和油画刀,废报纸是拿来擦画笔的。

“我主画、你陪画。我要画抽象的。”我想起大猩猩。

“不行。没写实基础玩抽象纯粹蒙人。同学难得结次婚,你送礼的态度要端正。”

我只好老老实实去收拾勿忘我,紫色的花瓣皱皱的像弄皱的纸,插在玻璃花瓶里往桌上一放本来就是一幅画。

林行简简要讲了一下原理和步骤,怎么支架子、调颜料、洗工具,画的时候先起稿,再上底色、然后画亮部、上背景……我顿时就迷茫了。

“你主画、我陪画。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改口道。

林行简没理我,开始专注用炭条画轮廓。他的画框是60cm×60cm的,我的小一半。我用不惯炭条,拿铅笔大致勾了个形状,一挥手就开始上色。老实说画油画的感觉像往面包上抹黄油,还有点像水泥匠刷墙,一层一层的。我用不同深浅的绿色画勿忘我的枝茎,再用紫色画一朵朵的小花。读初中的时候,我们家门口经常有个漂亮男生经过,背着画板、提着颜料桶很艺术很拽的样子。我总是偷偷仰慕地看他,音乐和绘画在少女心目中是优雅的。原来还是个体力活,光松节油的气味就够受的。估计今天我引以为荣的嗅觉也要打八折了。

“画得有点像牙刷。”林行简百忙中回头看一眼我的勿忘我。他的轮廓描完,开始上底色。

“上底色是为了让下一遍颜色挂得住,油画要画好几层的,光线效果也要表现出来。”林行简一边画一边跟我解释。然后倒了一些松节油。气味太考验人的承受能力了,我只好跑去煮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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