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高可宁并非善类。86kanshu
一个星期天,叶汉把狗仔约到国际酒店,向他询问里斯本的情况。
狗仔苦着脸说:“汉哥,现在不比以前啦,伯多先生提出不能再帮我们,马济时不比白理觉,更何况他人在澳门,对里斯本的情况不甚了解。”
叶汉说:“他手下经常有人回葡萄牙,你帮我打听一下,像赌牌的审批机构具体是哪个部门,另外还有白理觉回国后的情况。”
“这两个问题我已经替你打听到了。”狗仔搔着头说,“白理觉回国后去了海外部工作,海外部正是审批澳门赌牌竞投的机关。汉哥,怎么会有这么巧,莫不是白理觉专门为对付你,才去了海外部?”
叶汉吃了一惊,觉得这问题十分严重,如果狗仔的情报准确,这一次竞投又是凶多吉少。因此,他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对狗仔说:“你再去多问几个人,证实了再转告我。希望这些只是谣传。”
狗仔离去后,叶汉又记起马济时说他不了解葡国政府内幕,如此说来,谣传不会假。白理觉能当上澳督,凭这一点足以证明他在里斯本还有一定势力,去海外部工作也只是他个人选择的问题。
很久,狗仔从澳门监狱打来电话,证实白理觉确实是在海外部工作,具体负责修改审批澳门赌牌竞投章程。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叶汉听到这个不幸消息之后,泰兴公司被他收买的探子向他报告,高可宁已知道他和鄢之利合作,并派邱老六盯梢鄢之利,已经飞往里斯本,同时还负有与白理觉接洽的使命。
《赌王》第十九章再欠情债(1)
话说鄢之利接受叶汉的任务偕妻子前往葡萄牙里斯本打探竞投赌牌有关事宜。和妻子一起出国,这对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来说,是最难受没有的了,但此次他没有半点怨言。个中曲直,恐怕暂时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夫妻俩浸泡在热水澡盆里,一边消除旅途疲劳,一边说话。
贺丽丽一路上憋了一肚子话,但丈夫一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此时,她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抓起一块肥皂泡沫扔向丈夫:“之利,这一次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带我出来,莫不是又做错什么事向我赎罪!”
“丽丽,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们老夫老妻,有什么罪值得赎!”
“你别赖了,外面都风传你和好几十女人有染,你给我戴这一大摞绿帽子也罢了,还存心欺哄我!”贺丽丽说着,委屈得流下泪来。
鄢之利将她揽在怀里:“丽丽,你不要相信外面的谣言,别人是有意破坏我们夫妻感情的。我是生意场上人,哪会没有女朋友的道理?我敢打赌,我和所有女朋友的交往都是正常的,绝对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贺丽丽“哇”的一声哭了:“没良心的,你果然和很多女人好!你说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外面骚女人多的是,我又不在身边,谁可以证明?!”
鄢之利指着自己的胸口:“我的良心可以证明。我承认是有不少骚女人对我起了不良之心,这证明你的丈夫很优秀,可我并没有被她们玷污,始终为你保持清白之身!别说这些了,丽丽,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要带你出来?”
“我怎么知道!”贺丽丽用手揩泪,不想肥皂泡反渗入眼睛,干脆哭起来说,“肯定是你做了伤害我的事,找这种鬼地方向我赔罪;要不是专门为了和一位葡国骚女人约会!”
鄢之利用清水替妻子洗净眼睛,劝道:“你真是蠢,我和女人约会敢把你带在身边——”
“啊?原来你不带我在身边都是和女人约会,你总算自己承认了!”贺丽丽花容失色,用手拧住了丈夫的耳朵。
“太太,别、别这样,”鄢之利偏着头说,“你快放下,我真的有好消息告诉你。”
“我不放,真是好消息我才饶了你!”
“好吧,我说。太太,我们又有了一次发大财的机会!”
“是股票又涨了?”
“不是,有人邀我竞投澳门赌牌。”
“是叶汉?”贺丽丽松了手。
“是的,”鄢之利揉着被拧痛的耳朵,“这次来里斯本正是他安排的。”鄢之利接着把与叶汉合作的事从头说了一遍。
贺丽丽问道:“你同意了?”
“这种美事我当然不拒绝。”
贺丽丽皱眉道:“可是你并不懂赌呀,都说赌博场上无父子,何况叶汉只是你朋友,他是赌徒出身,手段了不得,万一他玩你怎么办?”
鄢之利点头:“知夫莫若妻,我担心的正是这问题。是不是拒绝他算了?”
贺丽丽撇撇嘴道:“你人都到里斯本来了,还说这话哄我,你有啥弯弯心肠都说出来吧,我们合计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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