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长孙容道:“阿姬,给她们注入一点春意。”只见那黑衣人闻言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拿起两杯酒,将包中粉状东西倒入酒中,长孙容与鄂无非端起酒,强行灌入两少女口中。
等两杯酒下肚,过了片刻,两个少女即起了微妙变化。只见两少女面色绯红,杏眼朦胧,个个娇声燕语,把先前矜持模样都忘怀了。接着下去,二少女竟个个解衣宽带,脱的只剩内衣,长孙容与鄂无非二人又姿意取乐。
李瀚见再不相止,两个黄花少女就要被二奸徒玷污,刚要出声,旁边驼龙伏雄忽然举起黄金杵“轰”的一声将窗子砸得粉碎。这驼龙伏雄在江湖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当年在海外除了现任流水古墓大总管花鸟岛主屠一杵之外就是他。武功也非是普通人可比,虽然中了独一无二的缚龙手和五梅拂穴手,但是片刻之功就已然解开穴道。他眼见房中事危,也顾不得报复李瀚二人砸开窗子冲了进去。
长孙容与鄂无非正自取乐,耳听“轰”的一声,急忙扭头观看,只见一驼背老者横眉竖目,满面怒容的站在跟前,脚下即是砸得粉碎的窗子。
这老者他们认识,正是他们流水古墓中的二总管驼龙伏雄。长孙容知道伏雄为人耿直,最见不得不平事,当年与花鸟岛主屠一杵放着海外怪宗宗主不做来到中原相助长孙冀,就是看不惯原流水古墓主人枭王公孙移。当下也顾不得看伏雄身后二人是谁,躬身施礼道:“伏公公,你怎么来到这里?容儿向你问安。”伏雄怒道:“我怎么来到这里?我正想问你,你怎么来到这里。”这一句话问的长孙容张嘴结舌。本来他是她大娘秦夫人暗暗派来的奇兵,是要暗中搅黄文武帮的开宗立帮大典,但是他素知驼龙伏雄看不惯他大娘这一套,所以自己的使命哪敢说出口。
伏雄怒道:“文武帮不从流水神令,我以为其大逆不道,看来真正伤天害理的是我们。你给我回去,让五夫执行家法,然后你自行写一份认罪书,昭行天下各门各派。”长孙容脸都吓白了,这长孙冀的五夫人阎小凤最是不循私情,因为她这几年卧病在床自己才敢胡作非为,何况昭行天下各门各派,这使自己的颜面何存,何如何在见江湖中人。
李瀚心想当年长孙冀统率众豪杰推翻公孙移,看来不是光靠运气,这两日见到的童湘、伏雄无一不是血性男儿,这等豪杰群起附会长孙冀,想来这长孙冀也定是个惊天骇地的大豪杰。
长孙容脸色惨白,叫道:“罢,罢,罢,伏公公,容儿只有一死以谢天下众人。”说着抽出长剑往颈中抹去。这一下事出突然,驼龙伏雄是看着长孙容长大,哪能看着他自刎于自己面前,忙叫道:“容儿,不可。”说着急出手,拉住长孙容右腕。哪料到长孙容借伏雄一拉之力,长剑竟抹向伏雄咽喉,这一下更是异常,伏雄不及细想,下意识的忙低头一闪,躲了过去。谁知那长孙容在右手长剑抹出去之时左手一翻,从袖中翻出一把匕首,横腕刺向伏雄小腹,伏雄本意要救长孙容,哪承想长孙容又反过来要取他的性命,那长剑堪堪躲过,没料到底下还有一把匕首刺来,再也躲不过去,“扑嗤”一声,匕首插入腹中。
驼龙伏雄腹中中匕,猛然大喝一声,举起黄金杵朝长孙容头顶击落,长孙容也未料到伏雄腹中中匕还能还击,眼见黄金杵砸下,自己的脑袋就要开花,正在这万念俱灰之时,黄金杵却在他头顶三寸处硬生生停住。驼龙伏雄一生无子,是看着长孙容从小长大,他无形中已将长孙容看作自己的亲孙子一般,长孙容虽暗算他,他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杀手杀长孙容,所以硬生生收住黄金杵。
这几下风云变幻,李瀚与东方潇湘都未料到,驼龙伏雄竟会在救长孙容时又遭长孙容暗算,所以一时竟反应不过来。那个被长孙容唤作阿姬的黑衣人突然袭向驼龙伏雄后背,这一下李瀚与东方潇湘看的分明,两人大喝一声,左右袭向黑衣人。
这时屋后突然转出一人,一扬手却见屋中满是白雾,东方潇湘叫道:“岭南障气雾,公子快退。”李瀚知道这障气雾乃五梅山独门毒雾,比真正的岭南障气毒性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即凝神闭气,闪电般退出屋外,只余下东方潇湘一人冲入雾中。
待屋中白雾散尽,屋中人只余下东方潇湘一人立在屋中,脸色变幻莫定,驼龙伏雄已是伏尸当地,长孙容同答已不见踪迹。李瀚问道:“他们是不是从地道中逃脱?”东方潇湘答道:“公子因何得知?”李瀚哼了一声道:“此人能避开登云耳目,除非是从地道中过来的。”说着拍了三下巴掌,楚登云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面前。
东方潇湘几乎对楚登云的轻功佩服的五体投地。李瀚道:“你去通知下去,严密控制姑苏的各个出口,发现他们几个踪迹就立刻报上来,伏雄侠名远播,他死于姑苏,洪员外是唯一的流水古墓外的证人,我们一定要擒下他,若不然江湖各门各派都要和我们做对。”楚登云答应一声,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李瀚等楚登云走了才扭脸朝东方潇湘道:“最后进来的是何人,他怎么施的是你们五梅山的独门毒雾?”东方潇湘答道:“现任流水古墓五护法之首的西门奇是我师叔,武功虽不及九大高手,但在邪宗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他武功不弱于伏雄。”李瀚心道:“五梅山号黑六宗之一邪宗之首,不会光有一个东方潇湘,还有西门奇这等高手也不足为奇。”当下道:“我们回去与衡臣思归商量一下再说。”
等二人回府将此事说于杨衡臣梅思归二人,二人也觉得这驼龙伏雄死于姑苏是极为棘手的事情,一时也理不出头绪,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李瀚见天色已晚,便命众人退了去。东方潇湘也正想告辞,李瀚拉住他的手笑道:“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若知道九大高手之中的人过来了,一定很高兴。”
说着领着他穿宅过院,来到一所院落,院内遍布兰花。这兰花是极难栽培的,但是这里竟有如此之多,可见院中主人费了不少功夫。嗅着淡淡的清香,透过兰花缝隙,只见一位素衣少女坐在花丛中。面前主徉一把瑶琴。素衣少女长发微飘,白晰的脸上挂着两行泪珠,绝美的脸庞上透着说不出的酸楚,东方潇湘看的心都碎了,只想尽自己最大努力去逗她开心,去安慰她,他呆在当场,不敢去打扰她的宁静。
过了很久,少女纤手轻抚瑶琴,“叮咚”一声,琴声幽怨,道不尽的凄苦,犹如杜鹃啼血,啼声凄厉,令听者断肠,李瀚轻轻念道:“一叫一日肠一断。”
少女猛然惊叫道:“瀚哥哥!”李瀚三转两转来到她面前道:“云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捉到了你的仇人霸王鞭。”那少女惊叫道:“真的。”说着手一伸,去握李瀚的手,但是一握却握了一个空。霎时她脸都变了,带着哭腔道:“瀚哥哥,你在哪里?”这一声犹如杜鹃啼血,李瀚忙握住她的手道:“云云,别怕,我在这里。”少女呜呜哭道:“瀚哥哥,我有时觉得我就像一颗小草,这些兰花还有我照顾,而我却像置身于荒林中,没有人理我,只有野风吹着我,瀚哥哥,你不要离开我。”
东方潇湘已然明白,这少女云云必定是忘情山庄的唯一幸存者云庄主的女儿,她轻轻来到李瀚身后道:“公子,姑娘她……。”李瀚缓缓道:“云云三年前来到这里,日夜悲伤,眼睛哭瞎了。”
东方潇湘看着云云明亮的大眼睛却无一丝神色,水禁涌起一股要保护她的心情,不由道:“这霸王鞭如此狠毒,我改天非云黄山拆了他的霸王山庄。”
云云惊叫道:“是谁?瀚哥哥,你把谁带到这里了。”李瀚笑道:“你整日嚷嚷想见一见天下九大高手,这位是闻名天下的五梅杀手东方潇湘。”云云惊叫道:“东方潇湘?”随即又黯然神伤:“可惜我眼睛瞎了,看不见。”东方潇湘不由安慰道:“不要紧,五梅山庄乃邪宗之首,邪宗内有的是精通歧黄之术之人,隔天我让他们过来,一定可以给你治好。”
云云抹了抹眼泪道:“不用了,我瞎了,瀚哥哥会整天陪着我,我若好了,瀚哥哥就不会陪我了。我为瀚哥哥改了一首词,东方庄主一起听听。”说着轻抚瑶琴,伴着琴声唱道:“秋月现,微风一阵歌一遍,再拜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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