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他抓来不是更好吗?”另个女子问道。
“你是不知道他的厉害,就算我们四人联手,只怕他想溜还是随时能够溜的。”康斯坦丁道。
“是吗?”另个女子有些不信:“凭我们这里一个欧洲宗教裁判所的除魔师,一个神秘的黑魔法师,再加上吸血鬼梵卓族的格布尔大公。还有我,班家有史以来最好的铸剑师。凭什么抓不住他?”
姥姥哟,这阵容也太强大了吧,这回真是要了卿命罗。我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这里会遇上格布尔这个老不死的。格布尔,妖人榜排名第十,仅次于第九位的伯斯乐。康斯坦丁,异人榜排名第九,比我也差不了几位。
那个女人虽然没有说出名字,但班家自火器发明以来已经没落。直到二十年前横空出世的一名弟子,把铸剑术溶入高科技和魔法,才突然又振作起来。想来这女的就是那异人榜排名第十五位,要命的班琴。班琴这个四十多岁的老娘儿们,不但对铸剑有一手,就连剑法也远远超过排在四十三位的莫伦特。
现在看来柳素也不是真名,能跟他们在一起混的,水平自然也差不了。黑魔法师……榜上的黑魔法师到有几个,但好像都是欧洲人。等等,慢着,突然我心念一动,想起一个靠融合黑魔法和白魔法而上榜的女人,名字叫柳叶儿,难道就是柳素?柳叶儿在异人榜上排名二十二位,也着实不低了。
泄特!就这个阵容,别说是去抓我了,去抓教皇都够了。姥姥的,事情越来越棘手了。
“你太小看谢东秦了。”格布尔冷冷地道:“他能双榜都上前十,自然有他的道理。”
康斯坦丁点点头道:“据引路者所言,他也是不死之身。而且从上次他受剐刑后,恢复的时间来看,要比你们吸血鬼快得多。”
“不死之身?”班琴诧异地道:“难道没办法杀了他吗?”
靠!这女人也太狠了吧,动不动就杀啊杀的。你要什么东西和我说一声,我给你还不成嘛。你们人多势众,我算是怕了。
“据我了解,那是不可能的。”康斯坦丁叹了口气道。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格布尔冷冷地道:“哼!杀不死不代表抓不住。只要我们能把他捉住,就能好好地想办法把镇魂给弄下来了。”
草!弄半天是为了我手上的海天镇魂,也不知你们要这东西干嘛,难道也想去梦境里玩玩?
“还好他现在不能完全了解镇魂的力量,他还只是把它当成是进入梦境的玩具。”康斯坦丁有点侥幸地道。
海天镇魂难道除了出入梦境,拔除灵魂之外还有别的能力?
“镇魂是我们行动关键中的关键,这次对付治世会,能不能成功就在此一举了。”格布尔道。
他们拿海天镇魂竟然是为了对付什么治世会,混了一千多年,这名字倒还是头一回听见。听上去倒是挺像一个什么组织。
“走吧!我们先去抓两个谢东秦的手下来,把镇魂弄到手再说。”格布尔说完站起身朝门边走来。
我急忙往原路倒着退了回去。刚退了没几步,突然感觉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脚下一打滑,倒了下去。
→第六集 搜魂记(十八)集体跑路←
身随心动,心随意转,就在倒下的一瞬间,我急忙把重心上移,快到地面的时候,左手戴着海天镇魂的食指往地上一点,就势一个后空翻,轻轻地落在楼梯上。幸好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希望他们不会发现。
我下意识地就着微弱的灯光,看了那团软绵绵的东西一眼,不由得大吃一惊,那竟然是一块女人的胸部。看上去骇然是刚从某个女人身上切下来的,还带着几未干的血迹。难道我刚才下来的时候,按在墙壁上的也是一样的东西?想着都恶心!
我来不及多想,也根本顾不上是谁扔块胸部来暗算我,飞快地朝洞口跑去。可惜洞道是下宽上窄,跑到后面根本施展不开手脚,只得猫着腰像个日本小娘儿们似的,小碎步加紧。
快到洞口的时候听到下面传来一声清脆地开门声,他们出来了。我看着封着井道的铁盖,一时半会儿想不到怎么把它弄下来,只好用最快的办法。急切中,计算出跑车的位置,手按在墙壁上,默念土行咒,一眨眼工夫,已经穿出了地面。
我打开车门,用最快的速度发动车子,一脚把油门踩到底,绝尘而去。
从这里到公司有差不多二十公里,只用了十分钟不到。基本上是绿灯直行,红灯绕路,见了人老子也不打住。不知路上撞翻了多少个小摊,后面少说也跟了一交警小分队。
一到公司楼下,我根本顾不上坐电梯,看见大厅没人,直接土行咒一施,到了公司门口。拉开门,发现曹氏双姝正和楚新月在斗地主,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楚新月看着我一头大汗,诧异地问道:“怎么了?事情办完了?”
我摇摇头,飞快地跑进办公室里,把病服脱掉后,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一套衣服换上,再从保险柜里取出大灵王。走进办公区,把三人都叫了进来后,沉声道:“现在黑白两道都想要我的命,而且打算先拿你们开刀,所以最好还是跟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先避避风头。”
楚新月一愣:“什么黑白两道?”
曹氏双妹倒是一口一个满不在乎,说等他们来了让他们好看。
我来不及解释,也没法解释。正在这时门口突然冲进来几个警察:“刚才那个开快车的出来,执照还要不要了?出来领罚单。”
泄特!这交警能耐也太大了,我用土行咒上来,他们也能找得到。我急忙一手拉住楚新月,一手往曹氏姐妹手那伸去。
“喂!喂!占便宜啊?”曹倚红说着往后一躲。
“就是!我看他就不像个好人,这叫什么?这叫趁火打劫。”曹偎绿一脸不屑地盯着我的手。她那意思是,我只要再多移一公分,就把我爪子给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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