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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么学校说没有看见她?如果没去学校,苏婷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其次,苏婷在此之前没有任何自杀征兆,生活、情绪都很正常,她自杀的原因,尤其是她生前和谁有过较长时间的性生活?这一点令家长尤为痛心,也希望公安局一定让这个人浮出水面。最后,苏婷既然是自杀,那她遗书中所指的因袁郁文而死是什么意思?袁郁文作为苏婷的老师,到底在苏婷的生活中扮演过什么角色?公安局明确表示,涉及刑事侦查方面的工作他们会组织力量尽快查清。

莫非生通过朋友了解了一下情况,证明袁郁文已在24小时内被提审了三次,但三次的结果是一样的。据袁郁文交待,

苏婷自今年十月份起接连给他写过三封信,他都没回。后来,大概是在上月中旬的某天吧,具体日期记不清了,苏婷曾在某次晚自习后,单独去办公室找过他。他们在学校的操场上聊了一会儿,也就半小时左右。谈话内容也很简单,苏婷向她说了点烦恼,他劝她凡事要往好处想,而且要抓紧时间,好好学习,并且把那三封信还给了她。袁郁文说,他没有说一句作为老师不该说的话,更没有做老师不该做的事儿,这一点公安机关可以调查。后来苏婷先走了,他又回了趟办公室,大约两个小时后离开。这一切,学校的同学,尤其是学校的门卫可以作证。袁郁文表示,他跟苏婷的交往仅限于此,至于苏婷为何自杀,遗书上为何要那样写,他一无所知。

办案人员问他,苏婷向他倾诉了什么烦恼?袁郁文想想说,苏婷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但没说具体,只是说觉得害怕。办案人员又问他,案发前日的七点至案发当日的凌晨一点之间你见过苏婷吗?袁郁文肯定地摇头,说没有。接下来的情况,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袁郁文虽然肯定表示了他在案发当晚没有见过苏婷,但他却坚决不肯说出案发当晚他的确切去向。

恰在此时,公安局了解到一个新情况。办案人员在去袁郁文的出租屋例行检查时,邻居反映,袁郁文经常带一个漂亮女孩儿回来,看样子很亲昵。案发当晚,有邻居看见那个女孩儿又来了,跟袁郁文一起进了屋,至于何时走的,邻居们都说不知道,反正他们睡着之前没听见动静。

案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很快,办案人员在袁郁文的出租屋里找一盒已经用掉两只的避孕套,一支口红、一双肉色长筒丝袜,一个圣诞卡片和一张合影。口红和丝袜显然是女人用的东西,证明邻居们反映袁郁文经常带女孩儿到出租屋来的情况基本属实。圣诞卡片是带音乐的,里面一行非常漂亮的楷书写着:祝我亲爱的老师圣诞快乐!你永远的N。显然,是袁郁文的学生送的,从口气判断应该是个女的,但是N是什么意思?是名字?是代号?不好确定。但一切情况表明,袁郁文的确和女学生有着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卿卿我我 第二章 22(2)

同样引起办案人员注意的,还有那张合影。合影是在夏末秋初的海边照的,袁郁文站在中间,旁边是十几个笑容灿烂的男女学生。警察们注意到照片里面没有苏婷。经邻居们辨认,照片里站在袁郁文左首第一个的就是经常到袁郁文家里来的那个女孩儿。随后,照片上的女孩儿被证明身份,她就是高二6班班长——伊诺。警方再次提审了袁郁文。跟前几次不同,这次办案人员直接提到了伊诺,让袁郁文交待和伊诺的关系,袁郁文以与案情无关为由拒绝回答。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往往一开始总是人在自信满满地左右事儿走,可是随着事情的不断发展,人却发现她无力再去左右任何事儿了,只能眼睁睁的任由事儿左右着她走。伊诺就是如此。她可能从理论上明白,每个人的一生都会遭遇挫折,碰到麻烦;但在实际生活中,她却并不清楚她会遇到怎样的挫折和麻烦,更不会料到命运就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发生了惊天动地的逆转。

从昨晚晕倒后,伊诺始终处在深度睡眠状态,对一切外界事物毫无知觉。莫非生先是开车把她和莫卿卿都送到了叶婵所在的医院,然后打电话通知了她的家人。伊诺妈妈在电话里愣了半天,她不明白健健康康出门的伊诺,一天不见怎么会突然躺进了医院?叶婵更不明白,走的时候漂漂亮亮的女儿,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竟然会满脸是血破着下巴进了医院?

莫卿卿下巴上缝了五针,医生说要好好注意,否则日后会留下疤痕。叶婵一直眼泪汪汪的,莫非生也颇为心疼,莫卿卿自己也跟着一幅愁眉不展的模样。她愁眉不展倒不是因为下巴,而是担心伊诺,她怕万一宫外孕的事被伊诺妈妈知道了后果严重。可是,她又觉得叶婵说的有道理,伊诺还不是大人,像现在这种情况他们必须要通知伊诺的父母。

然而,比伊诺妈妈先到的,却是审理苏婷一案的两名警察,一男一女,两个人。警察刚进屋,护士就过来换吊瓶。男警察顺口问了问病情,护士说:“别的没什么,关键问题是宫外孕,位置不好,要尽快手术。”护士话音未落,一声凄厉的呼号突然从天而降,把现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只见伊诺妈妈冲上来抓住护士,大声嚷着:“你在胡说什么?谁是宫外孕?我女儿刚刚17岁,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可能宫外孕?你肯定搞错了!”她放开护士,几步蹿到病床前,哭喊着推搡伊诺:“诺诺,你跟妈妈说实话,他们是在造谣,他们搞错了,他们说的不是真的。”伊诺已经醒了,她苍白着脸,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两只大大的眼睛无神地瞪着天花板。

见伊诺醒来,两名警察表示希望伊诺跟他们去一趟,证明点情况,因为她的证词很关键,可能直接关系到袁郁文一案的最终裁决。听到袁郁文三个字,伊诺的眼睛一下子有了光彩,她挣扎着爬起来,不顾众人的阻挠毅然拔掉了针头。然后,她一一扫视众人,尤其是她哭得死去活来的母亲,她说:“妈,对不起,原谅我。”然后转过身子,对着三名警察平静地说:“我们走吧。”

一直沉默的莫非生看着伊诺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不知为何,这个看似平静的背影却给他带来了无比强烈的震撼。以至多年后他再见这个背影时,能够笃定自信地一口喊出:伊诺。

稍后,苏婷脖子上的勒痕被证明是自杀未遂所至。警方在苏婷的床下发现了一条长米,宽2厘米的女士牛皮腰带,被证实正是苏婷自己的。腰带扣部呈撕裂状断开,怀疑系强大的外力坠拉所致。后来,警方在苏婷家阁楼的一块顶木上,发现了一个跟腰带完全吻合的擦痕,此擦痕与苏婷脖子上勒痕的尺寸也完全一致。据推断,苏婷原本想上吊自杀,无奈上吊过程中因腰带承受力有限,扣部突然断裂,导致上吊失败,转而才改吃安眠药。安眠药的出处后来也被查实,是苏婷继父的。苏婷继父有失眠的毛病,每晚要吃几粒安眠药才能顺利入眠。由于长期吃,所以每次都开好几瓶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备用,谁知竟被苏婷派上了这样的用场。

伊诺的证词很快起到了作用,袁郁文被无罪释放。苏婷一案的最终结果也被定案为自杀。

袁郁文无罪释放了,但从此却没人再见过他。他没回过学校,没回过出租屋,甚至没去找过伊诺。有人猜测他可能回了山东沂南的老家,但不久之后被证明这是谣传,家里人也不清楚他去了哪儿。他失踪了,至少,是从这个城市消失了。

同时在人们视线里消失的还有伊诺。那天从医院走后,她的家人、老师和同学,再也没人见过她。她的家人报过案,也天南地北地找过,但一无所获。传得最凶的,是说袁郁文和伊诺私奔了,私奔到农村、南方,甚至国外生孩子去了。还有的说,他们俩双双殉情了,从泰山的最高顶上相拥着跳下去了,不被现实容纳的爱情,最终化作了一曲梁祝悲歌。有一种最不成气候的猜测,说他俩都不想再面对过去,面对彼此,所以选择了毫无目的的各自逃避。

这中间,真的没有人再见过袁郁文,但莫卿卿却见过伊诺。

卿卿我我 第二章 23(1)

寒假第三天,莫卿卿意外接到了舒清朗的电话。舒清朗在电话里说:“卿卿,伊诺想见见你,我在你家楼下,你现在能出来吗?”莫卿卿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抓起外套就往外跑,临出门的一刹那,她又折了回去。她翻出平时存钱的小钱包,数了数,又把所有能找到的零用钱统统塞了进去。

外面风很大,天阴沉沉的,一幅马上要下雪的样子。舒清朗站在杂货店的公用电话旁,手里提着一大包买好的东西。一个月不见,他明显憔悴了很多。

“伊诺呢?”莫卿卿环顾左右。

“不在这儿,在别处,我们走吧。”

“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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