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这么忙?”我关心道。
“有点,”妻点了点头:“教育部门其实是最没有空闲的,只要上心了,就有做不完的事。”
一听妻还是这样忙,我大感放心,如果她真没事做,她就会想着我,想着我就会关心我,关心我就有可能发现我的秘密,妻是个聪明的女人,但在这方面她却近乎白痴,但也是对我的信任,我喜欢得紧,想念象妻这样聪明又白痴的女人,是男人都会喜欢的。
“注意自己的身体,身体垮了就什么事也不能做了,最重要的,我会心痛的。”我的关心发自心心,我的笑也是发自内心。
“知道,谢谢你。”妻感激地靠在我怀里:“嫁给你,真不知道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
“是么?”我大笑:“我们可是已经离了。”
“你!”妻怒视着我:“你就会说这种煞风景的话,不来了。”
“好,”我抓住妻的手:“支持你的工作是应该的,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是,下辈子也是,好不好?”
“嗯!”妻脸上满是幸福,人,真有下辈子么?生在这个时代的悲哀是知道人不可能长生不老,如果不知道,我一定会去追求长生之术的,就象秦始皇那样的执着,至死不悔。
“我们再养个孩子?”看着妻的娇羞样,我只想立刻和她欢好。
“不要了,我们已经有女儿了。”妻娇笑着:“她的学习成绩很好,我在考虑是不是要让她跳级。”
“好啊,看看现在的人,读书都不知道读到哪儿了,在我看来,现在的教育方式实在浪费青春,想想古代的名人,他们一般二十几岁就扬名立万,笑傲王侯了。虽然古代人普遍短命,但是短时间内所拥有的成绩,我一直认为这是他们的优点,是优点我们为什么不继承?”我说着心中的想法,为什么一定要在规定的时间里读这些死书,难道不能再早一些吗?什么德智体全面发展,说的都是空话,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人能有几个,而现在学校教的也不可能把人都教成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人,口号好听,真做起来难啊,我很羡慕于兰她们那批少年大学生,少年大学生虽然还有很多弊端。但至少比现行的教育方式好,在自己建的学校中,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改革。
“古人怎么能和现在的人比,你是不是思想反古了?”妻笑道。
“是有点,不过这些都是可为之事,很多东西只要有钱就能做到,你答应我,我们再要一个孩子,”我用刚刚有一点茬的胡须磨着妻的脸。
“这可是违法的事。”
我哈哈大笑:“要说违法的事,这天下间恐怕只有这一件不能让人引以为耻,反而是光荣的,多少人为此被开除公职、开除党籍也在所不惜,而为此双开的人虽然透着一线无奈,却也不会有人看不起他们,相反,还要恭喜他们,而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这个问题,因为我们有钱。”
“你脑子被什么锈住了,”妻有些不悦:“满脑子就知道钱。”
“好了好了,”一把将妻外套撕开,几个扣子已经掉在地上,我心中有些不悦,不生就不生,我又不是没有孩子,妻真是死脑筋,嘴上却道:“我听你的就是了。”其实我只是随便说说,我和朝霞已经有了儿子,梅雨婷怀的也是我的种,我的生命已经得到延续,而且不是单一的,这可能是长生不老的另一种形式吧,可惜的是,思想的延续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你这个变态,我刚买的衣服,”妻推开我,俯身捡起地上的扣子。
我大感刺激,拦腰将妻抱起扔在床上:“生活就是需要刺激。”
妻挣扎着骂道:“混蛋,关门啦。”
我放开妻,我怎么会忘了关门呢,这家中还有两个保姆的,我还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
享尽了妻子的温柔,这是我的结发之妻,在法律上我已经跟她解除了关系,可是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她,她也爱着我,结婚离婚,原来真的只是一张纸,重要的还是我们的心,只要心连在一起,我们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只是和我的心连一起的女人,好象比别人多了点。搂着妻温润的身体,心中忽然一阵空虚,我觉得很奇怪,我确信我还是爱着妻的,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一定是另外的事情,是朝霞吗?我们相爱,却不能朝夕相处。于兰?是很久没见到她了,金钱美色,我好象都不缺,我缺的是什么呢?
想了半晌,终于得出了答案,我最喜欢的竟是操控别人的命运,包括身边人的命运。对自己的这种对权力的欲望我觉得有些可怕,我这样做,对妻,对朝霞还会有爱意吗?即使有,这种爱也已经变味了,我马上终止了这种念头,这种想法,应该不是一个政党人所有的,我不能这样,我应该操控一个国家的命运的,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对爱德华和鬼冢正义的资助,是我人生的第一步,但其中的缺失,我是明白的,我们之间只是互相利用,对爱德华而言,最终能操控爱德华的,绝对不是我,应该是爱德华老家的那些人,而鬼冢正义,不知道他能掀起多少风浪。
“你在想什么?”妻注视着我。
“想你,想我们的以前,我们的现在,我们的未来,”妻听了我这么浪漫的话,一定很开心的。
妻果然被我哄得很开心,这是我预料中的,反正国内横竖无事,我应该让于兰和于志成回来了,我需要他们,我不光要防着美国人,防着自己的祖国,还要防着我的好朋友爱德华。
日子过得还算平静,关于歌星李安琪被殴的事也慢慢地没有媒体提起,在联合国际的影响下,已是风平浪静,人果然都是有把柄的,刘天派人到韩国花高价买了一个录影带,送到了李安琪那,李安琪就不吱声了,事情不了了之。这让我想起前几年被捕入狱的一个奇人来,那家伙没什么文化,至少媒体是这么评价的,可是他很有耐性,只是拿着一个摄像机躲在某领导家的门口,拍给领导送礼的人,凭这个他竟然控制了大半个市政府,真是历害。而我对付李安琪却要花这么多钱派人到韩国去,成本太大了,但掌握的往往也是别人不道德的事,只要不暴露在阳光下,不道德的事才能用来威胁人,真是好玩,我相信爱德华那儿关于这方面的资料会更多。他毕竟拥有和美国人差不多的监听技术,秘密监控着很多卫星而不为人知,什么时候我一定要到他那儿搞一些来,这世上有很多人有偷窥的欲望,我自是不能例外的,一量这种东西心灵深处被释放,就很难控制。
文市长再没有找过我,联合国际的事还是刘天在主持着,我在等于兰回来。我做的事,只有于兰会认同,会支持,她有时候有些疯狂,文静的外表下是疯狂,骨子很象现在的我。
在办公室时悠闲的喂着女儿送我的金鱼,昨天又有一条被我喂死了,看着那撑得胀胀的肚子,一定是被撑死的,这不能怪我,谁让它贪吃呢?
“院长,”金笛站在了办公室门口,手上提着一个塑料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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