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滑的媚肉裹得他酥麻入骨,湿润的蜜液包裹住两人交衔的性器,泄出来的汁液还没流出,又被龟头推着进入深处。
逄经赋闭上眼,静听着那头的回应,下颌线崩出极为明显的咬痕。
“叁天后保证全部货都送到。”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傅赫青听着有些纳闷,心中不安揣测。
他刚才说错什么话了吗?怎么这么咬牙切齿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很不满意。
手机扔在了桌子上,逄经赋抱着她的屁股,惩罚似的重重创击着她。
“逼操不松是吧?你他妈故意夹老子很爽?”
湿滑圆润的龟头,硬戳着花穴深处的敏感点,捅到顶处,身体被迫往上绷直,迅速地抽插让她失去平衡感,浑身瘫软如泥。
“呜……呜啊……呜啊。”
田烟掌心撑着桌面,两条手臂支撑了起来,接踵而至的爽点令她崩溃无比。
“我不是故意的,哥,饶了我……饶了我——”
她刚准备前爬,就被逄经赋摁住了腰,才抬起的上半身,又被狠狠地往下压去,阴茎速度持续凶狠,飞速顶撞着她的宫胞。
田烟发出尖锐的惊叫,生猛地撞击,脚趾蜷缩,她的呻吟声嘶力竭,像是恨不得把空气给撕破。
往前伸直的手臂,拼命想要扒住餐桌的尽头,在顶到头的那一刻,高潮接踵而至,噗呲噗呲狂烈的水声,碾压着她的淫水,接着在她敏感点上疯狂冲撞。
“啊啊啊啊——”
田烟觉得逄经赋想让她死。
他就着高潮的余温冲刺,把她眼泪都操了出来,手背上虬结膨胀的青筋暴起,捏着田烟凹陷的臀肉疯狂拍击,阴唇扇红,白浆泄出。
直到精液射入,他动作蓦然停止。像是一切都回归于寂静,耳鸣声变成持续且一条平稳的直线。
田烟僵直了身体,扬起脑袋,清晰地感知到龟头在她体内灌精的过程。
精液直射在柔嫩的子宫壁上,酥麻的触感,卷进来一阵无法解决的瘙痒。
艳红的面颊仿佛惊涛骇浪,急促的呼吸声绵延起伏,她张着嘴,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男人发出沉重的鼻音,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一股嘶哑和粗糙。
“浪货,我就不该让你高潮。”
本意是惩罚她,谁曾想比他还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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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迪车停在距离东郊公园叁公里之外的高架桥。
这座桥正在施工,天气预报暴雨预警,桥面的工人已经撤退,只留下工具和材料。
头顶乌云密布,压得天空沉闷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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