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十三这般的弟子,不是亲传亦不是嫡系,更算不上天资聪慧,就算是家里花钱送入了东阳宗,也不过是学些基础的东西,靠近不了内里的弟子圈层。
——和凡尘俗世般,这东阳宗内亦有着深刻的鄙视链。
生下来就在东阳宗的,鄙视那些七八岁才进来的;七八岁才进来的,鄙视那些十几岁才通过试炼进来的……
处于鄙视链最末端的,则是白
十三这种,依仗着家里面钱多,弱冠之年才入了东阳宗,自己没什么天赋,最大的能力便是有钱。
花又青不吝啬花对方的钱,如此肆意挥霍,耐心等过七日,终于寻到机会——
有钱能使鬼推磨,和白十三关系“最铁”的那一位,贪财好色的师兄吴远棋,神秘兮兮地问花又青,想不想试试快速增长功力的法子。
不假思索,花又青点头说想。
又过七日,初夏驱薄春,东阳宗弟子发了夏季的薄衫,换上的第二日,吴远棋便悄悄拉着花又青,东拐西拐,拐到东阳宗后山后的一处秘洞,在一块圆石上滴了血,验明身份后,石门轰然而开,层层阶梯,通往深深地下。
花又青跟在吴远棋身后,听他讲——
前段时间,流言散步后,东阳宗内部严查,方知,在孟国的东阳宗分派中,一直存在着“借海棠宗女弟子采补他人”的行为。
此等事情必然不能向外透露,幸好那分派前些时日被人秘密进攻,一整个分派尽毁于炎炎大火中,才安了东阳宗上面人的心。
花又青听到这里,心一沉:“难道我们师尊师伯也曾去过那里?”
“白十三啊白十三,”吴远棋笑话她,“亏你平时那么人情通达,这个时候怎么就想不清楚了?你当那边发生的事情,我们师尊师伯就都不知道?好歹也是东阳宗——死了更干净,不会留下什么把柄。还能借此由头,向玄鸮门宣战;否则,我们怎么不派去援兵?”
花又青打断他:“此事是玄鸮门所为?”
“不然呢,”吴远棋说,“我们东阳宗的敌人,如今只有玄鸮门和傅惊尘,你可别告诉我,傅惊尘能一夜杀尽我们的分派。”
花又青说:“你可别忘了,他曾经一夜之间屠尽白衣派。”
“白衣派如何能同我们东阳宗相比,”吴远棋不以为然,“若说他能一夜之间斩尽傲龙派,我才会稍稍担心——再厉害,不也是个人。”
到了。
过了三重障碍,终于听到房间中肆意的淫,乱声,绕是见过大世面的花又青,也被眼前场景惊住。只见狭窄石室中,十男八女,正毫无顾忌地结合。浓郁的甜香和男人的气味扑面而来,花又青险些吐出。
她掩鼻,往后退一步。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吴远棋一边调侃,一边干脆利落脱掉衣服,笑,“十三,你平时不是最爱玩这个么?怎么今天没了兴趣?”
凑近花又青,吴远棋说:“以前你夜御四女时,那等威风凛凛,令再下至今难忘……这些男子女子,都是刚采补了些修道者的元阳,他们自己不能度化,刚好为我们所用。”
花又青看室内的男男女女。
她面露为难色:“……今天我有心无力。”
吴远棋惊诧:“什么?”
花又青小声:“我现在阳,痿,不举。”
吴远棋看她的眼神顿时变了,变成“难怪兄弟你近期都不怎么玩,原来不是改吃素而是不行了”
。
都是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好说的。吴远棋可惜自己多付两份钱,兄弟却享用不了,另一边又想,实在不行,他今日可吸了两份女子身上的“元阳”,也不算浪费……
花又青只静静看着,掐指将此刻画面摄于衣裙碎布上,只待回清水派后,将此清晰印着画面的碎布交予大师姐,来佐证东阳宗内部的淫,乱不堪。
她看了半截,对此等肮脏之事,实在看不下去,扭转过脸,淡然起身,离开石洞。
抛下身后一堆陷入情爱之众。
悄悄离开石洞,刚走出没几步,便被人喝止住:“何人?”
花又青回首,看到莫传声。
莫不欲的嫡传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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