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陌生地方,如果我带了钱,早找个旅馆休息去了。可来前考虑老道士的缩地法比什么交通工具都厉害,还能省钱,所以身上一个钢镚多没带。
老道士身上倒有,可我不好意思,也不敢找他要。
这老头一下午神神叨叨的,肯定有什么原因,万一说了不该说的话,恐怕又要给我放血了。
转眼间,天黑了,万家灯火闪亮。我与老道士窝在一个巷子口,他站在那不说话,而我则拼命吃包子。
一下午的时间,我吃了起码十三个大包子,可还是觉得饿。但神奇的是,老道士竟然有一手袖里乾坤的绝活。一堆东西提到没人注意的地方,往袖子里一塞就没了。
我一边吃包子一边想,要是缩地法配合袖里乾坤,然后开个快递公司,那还不赚翻了。董事长,快递员,公关包括快递车我都兼任了。
我蹲在巷口,时不时往外面看一眼。
小镇的人这个点已经关门闭户,要么看电视要么睡觉了。偶尔能听到几阵打骂和儿童的哭喊声,一些乡镇的野狗野猫也就跟着汪汪喵喵的叫起来。
月儿只有一个小伢儿,散发着朦朦的光亮,挂在犹如黑幕一般的夜空上。几点繁星或多或西,精心的点缀这夜色。
这是个宁静的小镇,没有过多的喧扰,让人的心神都忍不住静下来。
老道士就靠在墙边,一身青布长袍偶尔随风摆起,看着他腰间的黑色腰带,我忽然想起港台片的林正英。只可惜,那位演员因为车祸而过早的离去了,给世人留下诸多遗憾。
我啃完最后一个包子,打了个饱嗝,一股猪油味混杂口气散了出来。
吃饱了?老道士忽然问。
嗯。好久没吃这么饱了,这包子味道真不错,你也吃几个吧。我心满意足地说。
吃饱了,把胳膊伸出来。老道士说。
你大爷!!我忍不住骂娘。
当然了,这种骂娘只能存在心里。或许有一天我忍不住的了……那我就找片芦苇荡,像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对芦苇骂吧。
把胳膊伸出来后,老道士一声不吭的伸手一划。胳膊猛地一热,却见老道士右手指在我胳膊上抹了一下,随后在左手的符纸上画起来。
也不知道是否被人割的多了,最近有种一天不放血不舒服的感觉,这是不是上瘾了?
老道士画好了几张符纸,递给我一张:贴胸口。
我依然把符纸贴在胸口,说来也怪,这东西没有用胶水,却一下就贴上去了。隐隐有种温暖的感觉在胸口环绕:这是什么东西?
驱瘴。老道士说:行尸虽然没有太多的尸气,但指尖与牙齿都有尸毒,这张符可以护住你的心脉。
哦。我好奇地摸摸胸口,可随后我就愣住了。
行尸?那是神马玩意?
走吧。老道士招呼我一声。
我赶紧站起来,却不妨蹲的久了,两腿又酸又麻。用力在地上跺了几脚,眼看老道士已快不见了人,我连忙跟上去。
行尸是什么?干嘛突然给我这种符?我紧跟在老道士旁边问。
今晚会遇到,以防万一,那种东西以你的能力无法自保。老道士解释说。
呃……又不是一定会碰到。
跟着我就一定会碰到。
那我不去行不行?
行。老道士说:但行尸可能会跑出来,没有我在一旁,那些东西很危险。
呵呵呵呵呵……我一脸抽动的笑着,感觉浑身都在发毛。
你想想,深更半夜的,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偶尔一阵小旋风卷起几张破报纸塑料袋什么的凌空飞屋,而你抬头一看,却见到街面的尽头出现几个摇摇晃晃,嘴角流血脸色发青,穿着古人服饰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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